胡天是个混混。
平日里多数是帮着哈市的一位大哥看看场子,像他这样的人,在大哥手下有不少。
大哥的场子主要是地下赌场以及一些皮肉生意,平日里各种各样的人他也见过不少,当然帮着大哥也下过很多次套,坑过不少人。
但这些钱都是大哥的,他其实就跟普通打工族没什么不同,一样挣的是工资。
唯一不同的是,这份工资高一点,而且没有准数,生意好的时候他也能弄到大几万甚至有过十万以上,不好的时候也就大几千。
不过因为这个职业讲的就是个排场,这些钱在他手里基本存不住,多数情况下,他也是个月光族。
胡天一直不认为自己这辈子就应该是这样,他觉得自己只是没找到机会,一旦找到机会,也必然是一遇风云便化龙。
所以平日里他很注意寻找机会。
今天这个机会他觉得就是最好的机会。
一个超级富翁,光从新闻里报道出来的,就不下百亿资产,不仅跟棒子国的那边女明星有关系还跟白头鹰的帕丽斯有一腿。
特别是这个帕丽斯,虽然岁数大一些,但那可是希尔顿家的公主啊,这样的人如果自己从他那里要一点,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要说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呢,自己前几天刚看了他的新闻,今天就碰到了他的堂姐,而且还是一个关系非常好的堂姐。
天予弗取,必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
这是胡天从一本小说里看到的一句话,他一直觉得这句话说的很对。
跟着沙静两人,胡天一直来到了农大,他猜的没错,这两个人就是农大的学生。
看着两人时不时在路上跟人打招呼寒暄,胡天一直远远的看着,他不是刚出道的愣头青,知道越想做大事,越要沉得住气。
“现在最主要的是,弄清楚这个沙静的个人信息。”
看着两人上了女生宿舍楼,胡天并没有在楼下蹲守,而是转身离开了这里。
花了五十块,胡天从一个学生那里打听到了沙静的电话以及课程表,至于打听的理由,很简单,看上沙静了,想要追求她。
之后又按着课程表,胡天去教室里老实的旁听了几次课,根据在课堂上见到的,他找到了沙静的闺蜜,然后又以同样的理由和手段,从沙静闺蜜那里得到沙静的喜好以及爱去的地方。
虽然胡天只是大哥手下的小弟,但是因为资历老,手底下也管着几个人,拉上两个小弟,开着一辆面包车,胡天挑了一个机会,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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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沙静在我们手上,想要她活命的话,给我拿五千万!”
听着电话里奇怪的电子音,又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电话号码,沙司立马明白,沙静遇上事了。
“可以,不过我要听我姐的声音!”
“狗蛋,救我!!唔唔!!!”
“是你姐的声音吧?五千万,我给你三天时间筹集,电话不要关机,我会再联系你的!”
沙静的声音出现刚说了一句话,就听到被人捂上了嘴,然后就是电子音再次出现。
“不用三天,我可以立马给你,但是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拿了钱撕票呢?”
沙司没等对方挂电话,直接开口道。
电话那头听到他的话,明显愣了一下,想来是没想到沙司这边答应的这么痛快。
“那就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我明天会给你电话!”
劫匪明显说话有些乱了,然后没等沙司再说话,就直接挂了电话。
“波哥,收拾一下东西,我们立马去哈市,对了给安保公司那边打电话,我们飞机先飞一趟枫叶,从那边带上一些人。”
挂了电话,沙司看了一下手机,立马伸手招过在一旁的方波道。
“克里斯汀,我联盟有事,需要立即回去处理一下!”
然后对正坐在他对面戴着墨镜的克里斯汀歉意的道,这几天,他跟克里斯汀的关系突飞猛进,两人成双成对的出现在很多地方,当然两人都是做了伪装,他们还不想让人知道两人的关系。
“好,你有事你就先忙!”
克里斯汀点点头,沙司刚才接电话的表情她看到了,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在克里斯汀耳边亲了一下,沙司转身离开了这咖啡厅。
“老板,发生了什么事?”
在往回走的路上,方波问道。
“有人劫匪了我堂姐沙静,向我要五千万!”
“人在哈市?”
“应该是,我堂姐在哈市上学,这个时间那边应该是晚上十一点多,对方应该是绑了人就联系我了。”
沙司的表情很不好。
“老板,我在哈市有朋友,可以让他们先帮着调查一下。”
“可以!”
沙司点点头,这个时候,任何助力他觉得都可以借用,甚至他掏出手机给佟景沛打了过去。
“佟叔,我堂姐在哈市被人绑架了,绑匪向我要五千万!”
此时沙司也顾不得什么时间晚了什么的,电话一接通,沙司就对佟景沛道。
“什么?我立马给哈市领导打电话!”
虽然已经睡下,但是一看电话号码,佟景沛还是接了起来,不过让他没想到的居然是这么个消息,这让他立即清醒起来。
哈市,黑省都是他佟家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里,有人劫匪了沙司的堂姐,这是在打自己的脸,打佟家的脸。
说完,他也没跟沙司客气,直接挂了电话,给哈市的市高官时英打了过去。
方波的电话与佟景沛的电话立马让整个哈市都热闹起来,黑白两道的人都被这两通电话吵了起来。
而沙司则坐着飞机从枫叶这边带上十几个人也在向着哈市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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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有人跟你了解过沙静?大概长什么样?”
沙静的宿舍里,几个警察对着沙静的舍友问道。
“大概二十多岁,具体多大我也不清楚,瘦瘦的,穿的很精神,留着短发,哦,对了,好像左胳膊处有纹身,不过衣服挡住了,我只看到一点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