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内。
甘霖殿之中,端坐在主位之上的天子青元。
一个眼神,朝着一旁的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德顺的方向看去,便是轻轻询问了起来。
“说说吧,如今又该如何?换一句话来说,此番这张小龙他又是怎样的想法,怎样的心思和念头了。”
一边暗暗说着。
在这青元周身,也不由得魔气滔天的起来。
同样,眼神之中也是道道的杀意一闪而过,一身的修为气势,似乎比先天巅峰还要强出许多许多。
而且也是在这一刻......
天子青年的一番言语,整个大殿之内原本就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在这一刻同样也是变得更加淋漓尽致,仿佛下一刻遍就会那般将在场所有的生灵全部屠杀殆尽,别提是有多么可怕。
因此一旁的司礼监掌印,太监便是连忙出声,在那安慰的劝说了起来。
“无论如何怎么说,这张小龙如今推辞火灵门的门主之位,却是打算不和长乐公主他这般联姻了。”
“而且话又说回来,对方如今却是一身火灵真体在那秘境之内的所见所闻,想来陛下也是见过的,还有那远古人族部落作为靠山,就算如今暂时无法从秘境之内而出,同样也不是如今我们最好能够招惹的。”
“哦,是吗?”
拉着长长的尾音。
听了眼前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德顺的一番话后,那天子青元却是密眯缝起了眼睛。
双拳微握紧,指骨甚至都是有一些泛白。
所以可见此刻,他怒意滔天到了一种怎样的地步,内心一个念头不可避免的浮现而起,在那暗暗想到。
“既如此,恐怕有些事情也该形成了。”
“去通知朱雀一脉的堂主,我等帝国皇室的太上长老,如今这般境况若是再不出关,恐怕接下来就算再有什么其他的机遇危险,整个帝国皇室因此折戟沉沙,都是很有可能。”
“是,陛下。”
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德顺听了这番话之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整个人的身影也是慢慢的退了下去,却是并不打算在这天子身边继续这般待着。
已然能够在这中间,感受到其中的危险,究竟是有多么厉害了。
走出甘霖殿之后。
微微颔首,抬起头来,一个眼神朝着那张小龙的方向看去,却是内心一个念头不可避免的浮现而出。
在那暗暗想到。
“事到如今,这张小龙一人可惊天下,这火灵门门主却是火灵真体,恐怕即便是和那中州四大世家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比起来,也是完全不差半分。”
“而这般情况之下,同样一身资质,天赋也是在这方大陆上上之选,却是已然有了几分到达九幽之境的可能啊。”
九幽之境,便就是这方世界的极限。
若是能够突破九幽之境,那自然是传说之中的破碎虚空,就好比之前的那火灵仙人一般无二的下场,一般无二的境界,也是这一方世界所有武者的究极梦想和向往,但同时这种资质,天赋却是极为罕见。
所以大多数的朋友走到这边,将希望放在了那长生之法的身上。
“唉。”
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这司礼监的掌印太监王德顺便是继续言语。
轻声呢喃。
“此番,整个帝国皇城确实要再次再次波澜了,只是不知供奉阁那边又是怎样的想法和念头。”
“莫千愁啊,莫千愁。”
供奉阁大长老柴宁康一双眼珠子,看着面前的水灵门主莫千愁,便是在那儿失笑的摇了摇头。
“如今火灵秘境即将而起,那么你们水灵门当年,是否又有什么其他的秘密呢?”
一边说着。
供奉阁的大长老,柴宁康也是站起了步子,来到了他的身边,却是那一身修为,早就是到得了神通境,而且却是能够从细微之处察觉得到对方的境界,似乎要比之前的二长老白啸天,整个魔教白虎一脉的堂主,还要厉害的多得多得多。
不然的话,对方又怎么可能担任起整个魔教右护法一职呢。
却是绝无可能。
毕竟实力,才是这个大陆最强大的真理,没有之一。
“哈哈。”
轻笑了几声。
水灵门门主莫千愁,又怎么可能甘愿把这个秘密直接公之于众,自然是在那里下意识的反驳了起来。
但随即心思百转千回,却又硬着头皮在那儿点了点头。
“水灵秘境。”
“我们水灵门的确是存在,可惜却是在那南海更深处,而且不仅如此传言危险性十分之大,即便是我想要进入,却是一样可遇而不可求。”
“不然的话,这边李时节,也是达到了神通之境,也是成为整个魔教举足轻重的一份子,我又怎么会依旧沦落到这般境地呢?还是一个先天之境,仅此而已。”
“哦,是吗?”
怀着长长的尾音,大长老柴宁康一个眼神便是朝着水灵莫千愁的方向,深深的看了过去。
似乎对于他话语里的意味,并不怎么相信。
毕竟火灵秘境珠玉在前,水灵秘境同样,也是受到了极大多数人的关注。
而水灵门在整个南方之地和火灵门并驾齐驱数百年的存在,还有当年水灵仙人大名。
虽然并无火灵门仙人那般如日中天,叱咤风云,但同样也是存在于古籍之上的,这一点自然毋庸置疑毫无疑问。
而且对方,既然能够和火灵仙人成为道侣,一般的存在。
想来,却自然是拥有着一般属于自己的技巧,同样也是没有多少好反驳的。
一只手缓缓伸出,拍了拍面前水灵门莫千愁的肩膀,便是在那儿威胁的起来,话语里也是森森的寒意。
毋庸置疑,毫无疑问。
“希望到了最后,你可不要让让我失望啊,不然埋在你身上的蛊虫,其他人无法推动,我想让你的性命丢失,一个念头便也足够了的。”
“还请长老明鉴。”
大长老柴宁康这边话音刚落下。
下一刻,莫千愁便是嘭的一声,双膝跪拜于厚重的大地之上,却是在这大厅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