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新的环境,看到别国的人,大家在船上都为此讨论着,一个时辰过的很快。
因为贵客要来,为了显示出天盛国的强大,整个京城都为这件事有做好装扮,街道上打扫的干干净净。
之后面见陛下,除了道一国师的弟子,其他人就不必跟着,等到晚宴的时候,才会再与沧澜大陆的贵客们见面。
况知希的马车继续跟着队伍行驶到皇宫,皇宫建筑巍峨壮观,城墙耸立。
因为来客身份的特殊性,他们的马车才得以进入宫内,在以前到了皇宫城门都得下车步走到宫内。
那位叫笙儿的掀开车帘,看着这皇宫内的风景,虽然都说这里整体实力不如沧澜大陆,但这皇宫建造可不比平漳国差。
在她看来,两国实力应该差不多,只有那个神秘大陆才是真的厉害。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况知希的马车就与笙儿所坐的马车并排前行,只是况知希对这皇宫景色了然于心,这会也没心情再看一遍。
到了金榆宫后,所有人都下了马车,这金榆宫就是特地建造出来,用来接待别国来使。
安武大陆是三国鼎立,除天盛国外,其余两国的人已经在金榆宫等待。
况知希进了宫殿发现,自己的师傅道一国师就坐在上座,她是师傅的弟子,这会自然是想到师傅身边待着。
主座自然就是天盛国的陛下,一行人先给陛下行礼,只有沧澜大陆的人只需要微微表示了下。
况知希行完礼便到自己师傅身边坐下,其余弟子也是这般。
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其余两国的镇国玄师,也是带着自己弟子前来,这还真是热闹的宫宴。
此次平漳国等国的镇国玄师没来,但他们最得意的弟子都已经到了。
况知希一直待在自己的座位上,听着他们的互相吹嘘,心中只盼着快些结束。
“听闻道一国师玄术高深,我等的师尊虽然没前来,可也想见识下国师的高深术法,不过当然是我们这些做弟子之间的小试,不知陛下是否同意我们这点诉求。”
听到自己师傅被提及,况知希才抬首望向座下,说话是那个女人,让自己有很奇怪感觉的女人。
这个女人自然是笙儿,她在沧澜大陆的平漳国就是镇国玄师的弟子,也知道况知希就是这位道一国师的弟子,她想与之比试一番。
道一国师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明旭帝不露声色看了眼国师,随后才笑道,“年轻人就是活力高,这刚来就忍不住,不过小小比试一番就好,不定输赢,以免伤了两大陆之间的和气。”
笙儿却没有因此退回座位,而是继续说道,“我是我师傅座下实力最强的弟子,不知国师座下哪位弟子的实力最高,到时候若是派错了人,那我岂不是胜之不武。”
明旭帝已经说了不定输赢,这位小姑娘还是傲气十足,看来是胸有成竹。
道一国师只是看了眼自己门下实力最强的弟子,也就是况知希,而况知希也起身面向笙儿。
笙儿露出果然如此的自信微笑,她已经猜到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她的对手。
况知希只是微微行个礼,笙儿也回了一个,两个女人就这样正式对上。
明旭帝笑道,“各位远道而来,比试的事就放到明日吧,路途遥远,想必各位也很疲倦,待明日休息好再比试。”
拓跋榆这时才站出身,“我这小师妹性子顽劣,还望陛下海涵,不过她确实实力强悍,在我平漳国已经没有敌手,因而此次来才兴趣这般高,也是见天盛国人杰地灵,想着肯定有与之一战的对手。”
这话说的还真是又捧又贬,若是明日赢了那笙儿还好,若是输了,岂不是说明安武大陆连个像样的对手都没有。
不过明旭帝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这点还是忍得住,“哪里。”
但况知希的压力就大了,明日她就代表着安武大陆的脸面,这一战是不论如何也得赢下来。
接风宴结束后,道一国师让况知希跟过来,其余弟子见到这情形心里不免有些怜悯她,这沧澜大陆来的人第一天就跟她杠上了。
回到镇国玄师府后,道一国师进自己冥想房里拿东西,况知希在外等着,好一会她师傅才出来,给了她一个小罗盘。
“这是十方镜,可预测使用者的安危,我今日见那小姑娘觉得不对劲,她身上好像用了很大的转移咒,恐怕才休养好。”
转移咒是各类将自身危急的事务都转移到他人身上,不过这也得八字吻合才行,那个女人用了很大的转移咒,说明之前一定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师傅我定会拼尽全力为我天盛国而赢。”
道一国师却是抬手摆了摆,“我不是在意这事,那姑娘心思不正,眉眼中透露出一丝杀气,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对人下过手,可看她周身没有一丝阴气,恐怕是借那转移咒一起转出去了。”
况知希还没他师傅这样厉害的眼力,但也表明那女人确实不是一个善茬,“师傅是怕她对我下暗手吗。”
既然不是一个善茬,想必比试的时候也不会多光明正大。
道一国师还是摇了摇头,“我见你们之间好似有些因果,现在怀疑你身上的业障就是那人转移到你身上,可是两大陆相距甚远,为师真不知道她是何时下的手,还有你之前失踪一年,为师不论使什么手段都感应不到你,就好像那时候你已经死了。”
况知希心里一惊,那时候可不就是死了吗,但师傅竟然能看出她们之间有因果,难道自己的死真的跟那个女人有关。
道一国师微微叹口气,“只是那女人看起来好像并不认识你,却依旧对你有敌意,为师实在不放心,才把这十方镜给你,明日的比试量力而为,情况不对就立即终止。”
这年轻人之间的比试在他眼里不算什么,自己弟子的命最重要。
“我明白了师傅。”况知希明面上很镇定,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那女人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能算计死她,而她却丝毫不知,且当时也没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