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景面色苍白,轻轻揉着肚子,一剂药下去,他好了不少,“可有查到什么。”
“御膳房这几日有一名宫女失踪,那名宫女正是王太尉府中的老嬷嬷之女。”
宇文景打着哈欠,“这有什么奇怪。”
“问题在于,那名老嬷嬷就是当年端王妃的乳母。属下去找那名嬷嬷的时候,她已经被人给杀害了。”都城轻抿着嘴唇,刚毅的脸庞在月光下泛着光。
“你怀疑是王太尉下的毒?”宇文景愤愤的站起身。
都城肯定的点点头,“正是。”
宇文景不动声色的敲着掌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罢了,这事总会水落石出,我且问你,为何你给我的是巴豆?”宇文景咬牙切齿的瞪着都城。
都城不解,“是你说你要让敌人毫无招架的药,属下给你的巴豆,只要沾上一丁点,就能让对方腹泻不止。”
宇文景简直想一刀劈了他,“你特么的!”
都城无辜的跪在地上,“属下怎么也想不明白你是要拿巴豆对付皇上。”
“当年的事总要有个了断。”宇文景冷笑一声,骨质分明的手指捏成拳头。
“可是当今皇上勤政爱民……”都城有些迟疑。
“你不愿意帮我我自己会做好这件事,与你无关。”宇文景背着手,心里有些无奈,又是一个狗血剧本。
“属下承端王爷大恩,自当为世子竭尽全力。”都城倔强的拱手,目光坚毅。
“参见皇上。”耳边传来香莲行礼。
宇文景使了个颜色,都城跳窗离开。
长孙尘书眯着清冷的眸子,“世子睡下没有。”
香莲恭敬的低着头,“回皇上,世子已经睡下了。”
长孙尘书轻轻推开门,见宇文景静静的躺在床上。
宇文景能感觉到淅淅索索的脱衣服声,鼻尖的龙涎香越来越浓郁。
宇文景心跳加快,假装迷迷糊糊的背了身。
肩膀被搂住,长孙尘书的呼吸尽数洒在他的耳朵上。
“阿景,朕怎样才能保护好你……”
长孙尘书一直都没有走,宇文景后来真的睡着了,早上的时候,宇文景揉着胳膊,浑身酸痛。
“世子你醒了。”香莲像往常一样服侍宇文景洗漱。
“皇叔什么时候走的。”宇文景心不在焉的洗脸。
香莲替宇文景拧干毛巾,“皇上才走没一会儿,世子一会儿去承明殿用膳吗?”
宇文景一怔,连忙摆手,“不用了,随便吃点。”
距离筹备的赈济盛会不足三天,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忙碌,事实上他不过是明面上动动嘴,负责的人都是些皇帝的亲信。
大概是长孙尘书不想他闲着没事惹是生非,所以才将这件事情交由他处理。
“香莲,过来。”宇文景偷偷摸摸的朝着香莲招手。
香莲有些诧异,“怎么了世子?”
“皇叔在哪?”宇文景压低了声音。
“皇上此刻正在太和殿和太后请安呢。”
宇文景这才咳嗽一声,站直了身子,“行了,你忙去吧。”
宇文景轻巧的躲避巡逻的禁军,一个跳跃人已经上了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