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妻子到底是谁杀死的?”
“纪邵钧。”
“是吗?那他是怎么杀的。”
“我亲眼看见他拿了把刀。”男人目光躲闪。
陆文景冷冽的眸子似要将他射穿,“你撒谎!周小梅是被毒药毒死的。”
“我记错了。”男人局促道。
陆文景点点头,“记错了?我猜是你干的。”
“我没有!”男人有些神经质的摇摇头,目光狰狞。
“当年周小梅的父亲蓄意谋杀你可知情?”
“陆家的事我不知道。”
陆文景一把拉住男人的胳膊,“我可没有提陆家。”
男人反应过来,他说错了话,立刻狂躁起来,“你们走!你们走!”
“我猜是你们拿当年的事威胁王家,不料却被灭了口。”陆文景一字一句像是一根根刺,狠狠的扎在面前男人的心上。
“不是这样的,小梅这么多年对陆家的事一直耿耿于怀,王守则却让她闭嘴,本来小梅是要去警署说明真相,谁知道竟然被灭口,尸体也丢到了纪公馆,他威胁我,说我说出去,他们就会伤了我的孩子。”
“孩子还这么小,他是无辜的。”男人紧紧的搂住孩子,面露痛苦神色。
陆文景仰着头,任风雪钻进他的脖颈。
“去警署说清,我保你们平安,你真的以为你们能一辈子平安无事吗?就算你们能活下去,良心不会痛吗?不会内疚吗?”
警署,纪邵钧笑着走出来。
“看不出来,办事效率挺高,这么快我就能出来了。”
福伯慈祥拉紧纪邵钧的披风,“这事多亏了陆少爷。”
“陆文景呢?”
“刚刚还在这儿。”福伯在周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陆文景的人影,“是不是先回去了。”
“等等。”纪邵钧蹲下身子,盯着汽车旁的脚印。
脚印杂乱不堪,地上拖出几尺长的雪痕。
幽暗的小黑屋里,此时的陆文景动弹不得,他在警署门口被人敲晕,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这里了。
不多时,房门被打开,蜡烛点亮,陆文景这才看清来人。
“你抓我做什么。”陆文景冷眼盯着面前大腹便便的王大贝小姐。
“你说呢?”王大贝伸手,轻抚着陆文景的脸颊。
陆文景烦闷的别过头,“你快放了我。”
“放了你?你知不知道你害惨我了,现在外面都是怎么议论我的。”王大贝诡异的看着陆文景,看不清喜怒。
“这都是你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
“我会好好对你的。”王大贝脱下衣服。
陆文景瞳孔放大,简直脏了他的眼睛,“我落你手里,你就给我来个痛快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此时。陆文景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一个人,期待他能救自己。
“你知道吗?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属于我。”王大贝凑到陆文景耳边,像是世间最毒的蝎子,令陆文景恐惧。
就在这时,突然闯进一个人影,陆文景欣喜的看向来人。
然而,当看清那张虚浮苍白的身影时,陆文景彻底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