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嘱写明,纪氏中其外祖父所占的所有股份,将在纪一鸣16岁时,全部交由本人打理。
“纪一鸣,你翅膀硬了,爸爸管不了你了对吗?我是你父亲。”纪父黑着脸,吹胡子瞪眼。
纪一鸣冷眼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即使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可是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梦阿姨噙着淡淡的笑容,“你就别跟一鸣置气了,他只是刚回来一时还没有适应。”
梦阿姨柔声劝慰,小手安抚着纪父的后背。
纪一鸣微微勾起嘴角,“我看今天这顿饭是吃不成了,要不改日?”
说罢,纪一鸣直接拉着陆文景离桌。
“站住!今天叫你过来就是商讨你的婚礼,这个婚你必须结!”纪父气得眼前一黑,扶着桌子这才支撑起来。
“我说过,要结你自己结,我跟你可没有什么关系。”
纪一鸣摆摆手,扬长而去,留下曲秀秀愤愤的咬着牙。
陆文景有些担忧的看着纪一鸣,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可是这样平静的模样跟他平时一点也不一样。
周一,纪氏召开股东大会,听说纪一鸣建议罢免其父亲的一切职务。
陆文景正在做着表格,突然被纪一鸣拽走。
“你有话好好说,别拉拉扯扯的!”
纪一鸣神秘的笑了笑,“请你看表演。”
陆文景觉得莫名其妙,然而对方是大boss,,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会议室门口,纪一鸣突然停下来,陆文景一头撞到他的背上。
“你停下来也不不说一声。”陆文景抱怨的捂着额头。
纪一鸣面无表情的转过身,低声道:“帮我整理领带。”
陆文景不情愿的点点头,蛮横的将领带拉紧,勒得纪一鸣剧烈的咳嗽,“你是想谋杀亲夫?”
正在这时,纪一鸣的秘书走过来,提醒纪一鸣会议开始。
陆文景疑惑的跟在身后,刚进去,就见会议桌坐着一圈的人。
陆文景硬着头皮在一旁坐下,装模做样的翻着手上的文件。
纪一鸣目光如炬,严肃的站在位首的位置,“各位董事现在手上拿的是纪氏这几年的利润与投资对比,希望各位能我认真看完。”
纪一鸣话音刚落,周围的董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纪一鸣一身黑色西装,眼底一片冰冷,“想必各位看完手上这份表格会对纪氏有新的了解,纪氏这几年一直在做亏本买卖,从采购方面,足足比市场价高出40%,这其间和曲氏的合作率竟然达到95%。”
众人皱眉摇着头,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根据我这几天的调查,曲氏给出比市场价更高的价格,并且质量并没有得到保证,去年还发现房屋倒塌的情况。”
纪一鸣喉结滚动,清冷低沉的嗓音溢出,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稳。
此话一出,董事心中都像明镜似的,这其中定然有人吃回扣。
纪一鸣使着眼色,陆文景了然的将手上的文件挨个发到每个人手中。
“在调查中,我们还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