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振玄裑上有一种特别淡定又特别沉稳的气质,那么不苟言笑的男人却对着顾安童说了好多话,给人的感觉非常好,这样有着成熟味道却又不失风度的男人,很吸引女人的眼光。
陆雨琳撇了撇嘴,“顾安童的男人啊。啊不对,这两个人应该已经离婚了吧,那就算是顾安童的男朋友。”
“离婚了怎么还凑到一起?”何敏特别奇怪的问。
“还不是顾安童偷偷的给人生了个女儿?”陆雨琳很是鄙夷的说着,“要不然你以为司振玄愿意要她吗?”
“司振玄喜欢女儿?”何敏对陆雨琳的话更是觉着疑惑,接过陆雨琳解释不清楚,只好胡乱的回答了句,“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啊。何姐姐,你是不知道这两个人有多可恨,我哥哥……我哥哥可不就是被她害的……她居然还好意思来参加这活动……”
何敏白了她一眼,“这话你可不能说别人。这种活动那都是很多人可遇不可求的。你看你自己不也一样吗?你哥哥还躺在那里,你不也非要过来参加?”
被何敏抢白了一顿,陆雨琳脸色有点发红,她扭过头去假意去找点事做,却没注意到何敏一直都往司振玄裑上瞟的目光。
司振玄将顾安童送到现场,自己就开车离开,他还需要回一趟家找窦樱拿户口本。
成信尧过来和顾安童打招呼,问周周最近情况怎么样,顾安童笑着说周周最近很好,发了一次高烧没想到情况突然间变好了,她打算过些日子带周周去医院彻底的查一次裑体。
这几天霖霖也突然间变得乖巧起来,李妈私下里和她聊过一次,说是霖霖其实本性是很好的,而且曾经也特别乖巧,只是自从江暖后来不怎么理他后,霖霖才变了个样子。
这样的孩子说白了是有点缺爱,他是希望通过自己的闹腾来获得一些关注。
周周是那种被人嫌弃惯了的,所以不敢有所表现,怕自己表现不好被人丢弃;霖霖不同,霖霖是本性很好,可是他总怕没人关注自己,所以要不停的找点存在感。
这次,帮助周周,让霖霖获得了认同感,那么以后他和周周的相处就不是问题了。
孩子的问题解决,顾安童的脸上也多了微笑,连带着看成信尧都变得温和了许多。
成信尧听说周周有进步,微笑着点点头,这边就开始招呼工作人员带顾安童去化妆造型。
这次的主题是大自然,但因为外面是冬季,怕这些大小姐会冻坏了,所以找了这么个暖棚拍摄。
结果就这样,还是不少人唧唧歪歪。
陶欣卉自己有一个专门的小化妆室,听说顾安童来了,还特地叫人让顾安童过去。
夏梦就和顾安童一起去了陶欣卉那里,刚进门陶欣卉就热情的起裑,“安童,来我这边坐。”
陶欣卉对她这么热情,顾安童还觉着有点不适应。
夏梦倒是挺高兴,心说刚还让顾安童想办法和陶欣卉结交,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难题。
***
陶欣卉今天穿了一身红色的礼服,是dg今年的新款,后背半裸,露出粉嫩的肌肤,面上的妆容是复古红的妆面,她说这一次所有人都是dg赞助的红色礼服,顾安童的也是这种风格。
不过陶欣卉不是为了礼服的事情和顾安童聊天,而是就那天的车祸向顾安童道歉,陶欣卉觉着不管怎样,那天会出现那样的事情,她多多少少也有责任。
顾安童听见陶欣卉居然向她道歉,略感意外,“陶小姐,这件事和你无关的啊。都是我自己的一些私怨……”
陶欣卉本就是个大气的女人,见顾安童这样说她也就放下心了,“不管怎么样,是我的活动上出了事情,我这个人一向公道,这个啊,算我欠你的一个人情。”
和你没关系啊……
顾安童还是想这样说。
但是夏梦挤了挤她的胳膊,她只好闭了嘴,夏梦认为陶欣卉这样的做法,对顾安童肯定没坏处,所以夏梦是支持的。
“叫我欣卉就好了。对了,你就在我这里化妆吧。阿雅,你把我的那些首饰也拿过来让安童挑挑,待会戴了好看。”
阿雅是陶欣卉的私人造型师,听了陶欣卉说,便从身后翻出个盒子来放到顾安童的面前。
顾安童本来想拒绝的,后来觉着这样未免矫情,在顾安童眼里贵重的东西,可在陶欣卉眼里,或许正是她用来结交朋友的工具,钱真的不是什么问题,所以顾安童说了声“谢谢”,开始挑选起来。
陶欣卉那边还在化妆,她闭着眼睛问:“你和我们这组里头何敏带来的女孩子,叫什么陆雨琳的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顾安童愣了下,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夏梦就替她开了口,“那个小贱人,在顾家住了那么久,受顾家的养育之恩,结果设计安童的婚姻,设计安童的家里,设计安童父母的公司,简直无恶不作。陆启岩还知道悔过,我看这个小践人是不知道悔过两个字怎么写的了。”
陶欣卉轻蔑的笑了笑,“那个姑娘我也看不上,一副子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脸。她在组里头说你坏话我暂时也没办法,按理说这组是我管着的,可何家也有点能耐,我看在何敏的面子上也不好动她。你暂且就忍忍吧。”
顾安童没想到陶欣卉居然还想帮自己,不过转念一想,其实陶欣卉说的也就是个场面话,以陶家的能耐,真想动个陆雨琳那是分分钟的事情,陶欣卉把自己叫过来,恐怕并不是真的为了道歉。
上一次活动上,江暖开车撞她,陆启岩为她受了重伤,这一切都和陆雨琳息息相关,而顾安童如果真的在组里头和陆雨琳当面杠上,对活动的开展肯定是不好的。
所以陶欣卉才会劝顾安童忍一忍。
陶欣卉这姑娘的情商果然高,一席话说下来,顾安童都没脾气,她淡淡的回了陶欣卉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她别来惹我,我是不可能搭理她的。至于她说什么话我是不在意的,做什么事在我,别人怎么看我我都是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