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玉耳朵有些发烫,,掀开车帘,大喘一口气,坐起身。
这家伙,这几日的眸子……
“快出去……若是,被人看到了,那……成何体统!”
“玉儿,咱们都成亲了!名正言顺!爱看就给他们看……甜瞎他们的狗眼!”赵子义握着他细长的手腕,稍稍作力,拉回自己怀中。
“要不……我们先跑吧,这样被他们跟着,本王生不如死。”
“……”李玉如何听不懂他的暗示,抵着他火热的胸膛:“表兄若要找咱们,自然没有找不到的。回鹘够远了……他那身子,不过是强弓之弩,还不是……”
“哎……还真是个麻烦。”赵子义还未叹息完,就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他恼火的勾了唇,奸诈!
“咳!咳!玉儿,你睡了吗?”玄安公子干咳了两声,撑着淡薄的身子,半依在车窗处,小声问道。
“睡了……”赵子义满心不忿,瓮气瓮气的怼了回去。
李玉又好气又好笑,。
李玉知他是打的什么主意,轻轻拍了他一掌以示警戒,手指挑出两根衣带,灵巧的替他系上。
黑暗中,二人四目相对,呼吸交缠,心跳的有些快。
“玉儿,咳咳……表兄身子弱,有些寒凉,不如……与你一同休息吧。”玄安公子有些讽刺,并没有真的上车一同休息的意思。
“够了!”赵子义被玄安公子挑衅的火冒三丈的掀开车帘,惊得马车外诸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夫,一同歇息,可不欢迎玄安公子。”
赵子义胡乱拍了拍李玉的肩膀,大掌一捞,掀开车帘,长腿一伸,不给吕玄安喘息的机会,又建议道:“玄安公子,山野邪风,更深露重,你身体孱弱,不如……本王送你回马车吧!”
“嗤……行啊!王爷真是……善解人意!”玄安公子嘲讽的翘起凉薄唇瓣,捏紧了桃花扇,不甘示弱的瞪他的虎眸。
二人剑拔弩张,燕王的侍卫们,虎视眈眈,其中意味……又有谁人不明。
“王爷,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今夜就劳烦殿下给本公子守夜?”
“呵呵……玄机公子贵为江南第一公子,只要你都不怕本王……兽性大发,本王怕什么?”赵子义话虽这么“邪恶”,自己却小心翼翼的掖好车帘,深怕野风,倒灌了进去。
翌日,赵子义有些窃喜的笑意噙在唇边,似乎是什么“坏事儿”得了逞。
真真儿……膈应的玄安公子,连早膳,午膳都没有吃的下,半日的奔波,让他面色更加惨白,天机道人着实看不下去,又给了他一粒续命的药丸。
“玉儿,有些人,你起初瞧着人模人样……实则,内里……污七八糟,不堪入目。”玄安公子终于得空拉着李玉到一旁,“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多考验考验……以免日后后悔莫急。”
“……”李玉尴尬的扯了扯唇瓣,“表兄,子义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的。倒是您……何苦奔波。”
赵子义与楚西辞交代了要务,一回头便瞧着这一幕,扯了扯唇,“得!喜欢缠,好啊……本王没你脸皮厚,总有人……能厚得过你的。”
“玉儿,前面就快西夏的夏州了,也是西夏长公主拓拔晴天的封地……”赵子义骑着阿煦,扭头便陷入他一汪水眸中。
“唔……也不知紫衣如今……怎么样了?”李玉扯了扯唇,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