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被一声惊雷给吓的不轻,手忙脚乱地开始猛拔牙。
只是,给他镶牙的牙医技术太高超了,硬是让他拔了老半天都没有拔动。
其实牙齿才那么大一点,又是在嘴里,肯定不好用力。除非用专用的拔牙工具,或者直接用刀一挑。
琳菲与雪魅两位美女在一旁看得无比肉痛,她们深深地替奥托大师感到悲哀。
好好地镶了一颗牙,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结果。
“老师,别拔了。说不定刚才是巧合呢。”琳菲不忍心继续看下去,连忙说道。
“是呢,奥托大师,那晶石牙齿已经跟你的肉长在一起,你若拔出来,肯定很痛吧。”雪魅说道。
“确实很痛啊!”奥托嘴唇在发抖,神情惨兮兮地说了句。
段德偷笑,几乎要笑疼肚子。
这次他暗中操控雷电,只是想吓唬一下奥托而已。
没想到奥托大师太珍惜生命了,生怕雷电真的降落到自己的头顶。
“老家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死了?”弗兰克笑着调侃道。
“滚一边去,这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奥托吼了一声。
“哈哈哈……我敢肯定,刚才绝对是纯粹的巧合。琳菲丫头说的很对……”弗兰克大笑道。
“咔嚓!”
一声雷响再次响彻天际,并且也清晰也传入了炼药师公会里面每个人的耳朵里。
奥托的脸色发绿,很是难堪。
“巧合,又是巧合……或许是雷雨天气,马上就要下雨了。”弗兰克尴尬地笑了笑,而后自圆其说地说道。
“妈、的,这也太多巧合了。”奥托尖叫道。
段德笑道:“大师,我想这炼药师公会外面一定有着阵法守护,就算有雷电也无法降落到公会里面。你就放心吧。”
“是啊,老师!”琳菲开口。
“副会长……段公子还要参加四品炼药师的考核呢?”一位三品炼药师提醒道。
“嗯!”奥托一双老眼四处看了看,特别是在头顶上空狠狠地扫视了几个来回。
然后他确定,外面即使真的打雷闪电了,也确实无法击穿公会的建筑。
不过,他心中的担忧并没有减少很多。最终,他心惊胆战地收回了目光,
段德神色悠哉地笑了笑,同时,这笑声也很邪恶。
接下来,段德开始四品炼药师的考核。
炼制四品丹药,比起炼制三品丹药,难度绝对增加了很多倍。
很多三品炼药师一辈子都无法突破,不能炼制出四品丹药。
要知道黑岩城炼药师公会,也就仅仅两位四品炼药师,正是奥托与弗兰克这两个老头。
其他炼药师,都是四品以下。三品占少数,二品与一品炼药师最普遍。
而且四品丹药的珍贵程度,已经足以引起帝国内一些斗王,甚至是斗皇强者来争夺。
紫色的紫光天帝焰被祭出,散发出让人心悸的炙热气息。
这次段德炼丹的时候,速度依旧迅猛,对火焰的熟练掌控力,让他可以轻易地将任何药材的精华药性淬炼出来。
然后,他会以自己独特的炼药术,将这些精华药性融合在一起,并且将之凝聚成为一颗丹药。
那些有资格在一旁观看的人,都惊呆了眼。
奥托与弗兰克两人,也内心惊叹,老眼绽放精芒,一瞬不瞬地盯着段德的炼药动作。
“段公子的炼药术,已经上升到一种艺术的高度,令人赏心悦目啊!”
“不错,真是神乎其神的炼药术……”
“他的炼药术,自成体系,我们其他人就算想要偷学,也无法入门啊!”
“这才是最令人惊骇与羡慕的地方。”
段德的炼药术,已然彻底征服了这些人。
就算是奥托与弗兰克,心底里也不得不默认段德的炼药术,比起他们还要高超。
当一颗四品丹药被段德成功地炼制出来,炼药师公会再次传出哗然声。
历史被改写,传说在上演!
这一天对黑岩城炼药师公会来说,注定要被载入历史当中。
加玛帝国最年轻的四品炼药师在这里诞生了。
“段公子,按照规矩,这颗四品丹药,虽说是你炼制而出,可是炼制四品丹药的所有药材,都是工会所出,因而,这丹药归公会所有。你不反对吧。”弗兰克激动地走到段德身边,而后迫不及待地从段德手中接过装有四品丹药的白玉瓶。
段德鄙视地看着弗兰克,“小小的四品丹药,我根本就没看在眼里。”
“呵呵,你自然不放在眼里,可我们黑岩城炼药师公会在乎啊!”弗兰克兴奋道。
紧接着,段德成功晋级,成为四品炼药师的消息,从工会散播开来,使得整个黑岩城都喧哗起来。
无数人羡慕嫉妒恨,帝国炼药界的一颗新星,冉冉升起了。而且注定会变加出色。
“段公子……噢,不,应该称呼你段大师才合适!”弗兰克笑道:“我们公会替你举办了欢庆酒宴,就在今晚举行,到时候,黑岩城很多大家族大势力的首领或族长,都会出席……”
段德神色一愣,“这就没必要了吧。”
“有必要。你可是我们黑岩城炼药师公会的第三位四品炼药师啊!”弗兰克连忙说道。
“不错。”奥托也点头。
这老家伙在段德炼药的时候,竟然已经把晶石牙齿给偷偷拔了出来。
不过,看他现在轻松的表情,估计他心里已经没有了阴影。不再害怕被雷劈了。
“可是,我喜欢低调啊!”段德讪笑道。
“呃……低调?”弗兰克与奥托都翻白眼。
其他一些炼药师,包括雪魅与琳菲两位美女炼药师在内,都鄙视地看着段德。
“这家伙在装逼,明明高调无比,还说自己喜欢低调……”琳菲腹诽道。
“你是帝国最年轻的四品炼药师,就算高调到天上去,也没人敢说什么。”奥托谄笑道。
“不错,段大师!”弗兰克说道。
这两个老家伙轮番炮轰,段德感觉烦不胜烦。
而且他也确实不太想参加什么所谓的酒宴,有些时候该高调,但有些时候,他却喜欢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