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痴呆症,医院里都治不好,你能治好,真是神了。”
这话既是感激,也是怀疑。
“外公,现在你不要说话,我要扎针了。”
叶皓开始给他扎针。
刚扎好针,温雪霖就阴着脸走进来:
“我来看看,你是怎么给我姐外公治病的。你这个江湖郎中,不要给他扎坏了。”
叶皓对她说:
“温雪霖,你来得正好。我在给你外公,治疗老年痴呆症。”
“老年痴呆症,你也能治疗?”
温雪霖瞪大眼睛看着。
“这种病能治,你的怪鼾病,就更好治。”
叶皓自信地对她说:
“我先扎他前面的头维和神庭两个穴位,再扎他后面的脑户和天柱两个穴位。”
“你没有学医,对穴位这么熟悉?”
“光用六合神针,和奇门十八法等传统针法,是治不好这些疑难杂症的。”
叶皓见温雪霖来了兴趣,更加起劲地说:
“我在这些传统针法的基础上,作了一些改进,再带功捻针,才有效果。”
“你还能对传统针术进行改进?”
温雪霖还是不相信:
“你的牛,吹得越来越大了。”
“不信,你看,这针上是不是有股蓝色的烟雾在旋转?”
温雪霖细致一看,真的有股蓝色的烟雾,在针上旋转着。
她瞪大眼睛,疑惑地说:
“这是什么啊?”
“你再看,它旋转着,沿着针钻进你外公体内去了。内功真气与针灸结合,才能治好这病。”
“哦,这是真的。”
温雪霖有些相信。
过了一会,她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要是给我治打鼾病,也这样治吗?”
“对,你这病,主要是鼻腔口腔和胸腔部位有异常。”
“什么,胸腔?”
温雪霖敏感地红了脸。
叶皓赶紧解释:
“我说胸腔,不会要给你扎胸部,我也只要扎你头部就行。”
“怎么扎啊?要是医院里,能看这种病就好了。”
温雪霖羞涩地嘟哝。
她想大姨子怎么能让妹夫扎针?
要是被人知道,还不要笑掉大牙啊!
可她又迫切希望治好这个怪病?否则怎么恋爱结婚?
结婚以后,老公不被她折磨疯才怪呢。
她自已也对这个怪鼾病很生气,有时整晚睡不着,心里很烦躁。在大学里,她总是觉得对不起室友。
可现在偏偏遇到同学兼妹夫能治这个病,她哪里好意思躺在他面前,让他在身上蹭扎摆弄,多害臊啊。
叶皓看出她的心思,就说:
“给你扎针,要等倩文在的时候扎吧。”
温雪霖心情矛盾地噘着嘴,转身走出去。
吃过中饭,叶皓在卧室的小床上小睡了一会,就到楼下跟妈妈出去逛街。
妈来到到这里,他没有带她逛过街呢。
逛一逛街,再给她买身衣服。
他身上还有几百元钱,买身普通的衣服,还是够的。
另外,也相看一下适合开馄饨店的门面。如果有,他要问温雪霖和陆倩文借钱开起来,让妈妈有事情做。
那天公邢小霖关要用的三万元钱,他后来没有用掉,已经还给陆倩文了。
叶皓走下楼,走到西厢屋叫过妈妈,走出别墅区,到附近的中兴商务区去转悠。
走在路上,妈妈对他说:
“叶皓,你应该找个工作,这样没事做,靠老婆吃饭,真的不太好。”
叶皓沉默不语,他不知怎么跟妈解释好。
他现在主要的任务,是帮温雪霖要回这笔巨款,再帮陆倩文把家俱这个项目搞起来。
“妈妈,我给你买身衣服。”
他带着妈妈朝一个服饰商城走去。
转过一排房子,他就看到服装商城门外的场地上,有七八个剃着奇形怪状头发的小混混,正围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起哄扰。
叶皓上前一看,不禁吃了一惊。
这不是温雪霖吗?她怎么在这里?
原来,温雪霖吃好中饭,没有午休就出来了。
她现在是总裁,要几件好一点的衣服。
她豪门千斤,平时化钱大手大脚。逛街买衣服是她的爱好,她背着挎包在商场里走来走去,感觉总是不错。
因为她脸蛋漂亮,身材傲娇,无论走到哪里,身上都会吸满路人的目光,她感觉很享受。
可今天她刚走到服装商场外面的场地上,就有一个流里流气的黄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辟腿走到她面前说:
“哇,她颜值好高啊。”
温雪霖不理他,视而不见地绕过他,就往商场里走。
这种流氓的搭讪话,他在大学里听得很多。
“喂,美女,这里有k厅,我请你去唱歌。”
黄毛追着她说。
“滚!”
温雪霖翻了他一个白眼,继续旁若无人地往前走。
“唏——”
黄毛把两根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一个带着弯音的尖长口哨。
从旁边一个酒吧里冲出来六七个混混。
有两个人挡在温雪霖面前,一副流氓腔,冲她挤眉弄眼。
一个富少模样的混混上来说:
“喂,你是哪里的?在这一带,我怎么没有看到过你?”
温雪霖因为长相漂亮,经历过这种被围哄的场面,并不怎么惧怕。
她没有斥责他们,只是默默地想从他们中间穿过去,往服装商场走。
“你要去买衣服?”
罗富少财大气粗地说:
“我帮你去买吧,只要你愿意跟我交朋友,这个商场里最贵的服饰,我也买给你。”
他伸手挡住温雪霖的去路。
“我不认识你,滚开!”
温雪霖还是没有发火,语气温和地说。
“要是我不走开呢?”
罗富少抖着腿得意地说:
“陪我去唱歌,我给你买身最贵的衣服怎么样?”
“滚开!”
温雪霖终于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句。
“唷,小美女也蛮有脾气的嘛。”
罗富少边说边朝几个黄毛使眼色。
三个黄毛马上围上来。
其中一个壁发黄毛提着嘴角说:
“你知道,我们的罗富少,是什么人吗?”
“我管他是什么人?跟我搭什么架啊?”
温雪霖心里有些畏惧,提高声音喊。
“嚄,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壁发黄毛说着,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