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过四五天再扎。”
叶皓说:
“老年痴呆症是慢性病,见效比较慢。年纪大了,平时又缺少活动和思考,导致脑细胞萎缩,神经系统反映迟钝,才形成老年痴呆。”
“我要用针术和功气,刺激脑细胞和脑神经,让脑细胞活跃起来,使脑神经兴奋起来,才能治好老年痴呆症。”
“那姐这病呢?”
叶皓说:
“她只要扎七八次,就能根治,也是四五天一次。”
在大姨子的脸部和颈部扎针,他的手难免会碰到她娇嫩的脸颊,这个感觉不错。
叶皓的脸就悬在温雪霖脸蛋的上方,温雪霖闭上眼睛,不敢眼开来。
她一睁开,就跟叶皓眼对眼对上,太羞涩。
她闭上眼睛的娇美神情,跟陆倩文按摩时的神情一模一样,太迷人。
温雪霖的身材更加触目惊心。
“我就搞不懂,你这样扎几针,怎么就能治好这怪鼾病?”
陆倩文疑惑地问。
温雪霖闭着眼睛说:
“我也想不通。”
叶皓解释说:
“温雪霖的的鼻息肉过大,是后天长成的。她睡觉时,鼻息肉下垂,呼吸气流通过时,鼻腔出现程度不同的堵塞。”
“堵得严,就透不过气来;留着一条缝,就有硬挤过去的声音。再严重一些,就会使人窒息。所以严重的怪鼾病,不仅鼾声如雷,影响他人休息,自已也有窒息的危险。”
姐妹俩都点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我现在要用针术和功气,让她的鼻息肉慢慢缩小。”
叶皓像医生一样说着病理和疗法:
“为了让回旋的气流畅通无阻,我要在她上身的‘灵墟’和‘膺窗’两个穴位,分别扎一针。”
“你要扎她上身?”
陆倩文惊羞地看着他,目露愠色。
温雪霖也身子一震,羞涩地睁开眼睛来看叶皓,正好与他发直的目光撞在一起。
她浑身一震,赶紧掉开,脸臊得通红。
“雪霖,你不要紧张,不用脱衣服。”
叶皓又抬头对陆倩文说:
“倩文,你过来,我隔衣给她扎针。你也见证一下,它的效果。”
陆倩文下床走过来,叶皓指给她看:
“这是‘灵墟’穴,这是‘膺窗’穴,都在那个上面。扎一下,效果会更好。”
温雪霖问:
“她穿这么厚的衣服,你也能扎?”
“能。”
叶皓动作娴熟地拿着银针,把手悬在她羊毛衫的上面,对准这两个穴位,轻轻往下一压,银针就扎入她雪白的皮肉。
他开始带功捻针,对陆倩文说:
“针上会生成一股蓝色的烟雾,旋转起来。这是我的内功和真气。功气通过银针钻入她体内,在疏通她腔部的同时,刺激她的鼻息肉,让它慢慢变小。所以,只有把功疗和针术相结合,才能治好她的怪鼾病。”
“嗯,真的股蓝色烟雾在旋转。”
陆倩文看到了,惊喜地说。
她以为姐姐没有看到过,就说给她听。
她冷艳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捻完针,叶皓给她拔针,各自回房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温雪霖从单位回来,接他们去饭店吃饭。
小生日不用拿大礼,丈母娘,娇妻的大姨子分别到贮藏室里拣了两件礼物,都是烟酒补品之类的小礼。
在走的时候起了争执,丈母娘不让叶皓去,怕丢他们的脸。
“你看看,他身上穿的什么衣服?怎么去啊?”
朱雪梅的脸很难看:
“倩文,你要让他去,也给他买身像样的衣服。”
她看着陆倩文穿着一身全新的毛料衣服,就说:
“倩文还穿得有点样子,像个温家人,正好去认认亲戚。”
陆倩文说:
“我哪有时间,给他买衣服啊?”
她昨晚已经说让他去了,现在不让他去不好,就没有反对。
叶皓厚着脸皮说:
“我这套西装也不错,三百元呢。”
丈母娘嘲讽道:
“哎唷,三百元一套?这么高档啊?不要把人的眼睛亮瞎哦。”
说得陆倩文憋不住咯咯咯笑了。
叶皓红着脸,却不仅自已要去,还要把妈妈也带去:
“车子里坐得下,就让我妈妈也去吧。”
“你自已去都丢人现眼,不知要被被笑话成什么样,还要带妈妈去?”
丈母娘气得竖眉立目。
叶皓不顾她反对,到西厢屋里叫来妈妈,让她坐到副驾驶位置上。
妈妈没见过这么高档的红色跑车,往后缩着,不敢坐进去。
叶皓不看温家三个女人难看的脸色,自说自话地对妈妈说:
“妈,这是温雪霖的座驾,叫兰博基尼毒药跑车,两千五百万一辆。”
“啊?”
他妈妈真像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嘴巴和眼睛都张到最大。
“你也享受一回豪车吧。”
叶皓硬是把妈妈拉进副驾驶室。
他回头对脸阴得要下雨的丈母娘说:
“妈,我来开车,你们母女仨坐后排。”
陆倩文当着妈妈和妹妹的面,不肯叫婆婆为妈,只是拉开后排车门坐进去说:
“去就去吧,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啊?不就吃顿饭吗?”
朱雪梅和温雪霖无奈,只好也跟着坐进去。
叶皓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开出去,问陆倩文:
“老婆,往哪里开?”
陆倩文还没有应声,朱雪梅就没有好气地说:
“什么老婆啊?小婆还没做呢,就叫老婆了?到了那里,不要这样叫。”
叶皓当着妈妈的面不能生气,就嘻皮笑脸地说:
“这是一种叫法而已,没什么的。”
陆倩文打开手机导航,放在他的手闸处说:
“你照着开,不要多说话,只管开车。”
叶皓说:
“好嘞,遵命,老婆。”
听他又这样叫,朱雪梅气得上身起伏,要开口骂他。
陆倩文赶紧先说他;“叶皓,不要嘻皮笑脸的,今天你说话注意点。你第一次出门见温家亲戚,要注意自已的形象。”
“好的,我知道了。但必要的礼貌话,应酬语,总得说吧?”
叶皓用表面的轻松,来掩饰心头的紧张。
他知道今天去见温家亲戚,肯定会被歧视和嘲笑,心里难免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