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司机好神秘。”
有董事发现一些端倪:
“一对金童玉女坐在豪车里。”
车子开出大门,温倩文掉头看着叶皓说:
“你的头脑真灵活,怎么想到让我爸爸回来转朌份这个主意的?”
叶皓神秘地笑着说:
“嘿嘿,这是我又一次救架了吧?”
“我承认,你又一次帮了我。”
温倩文笑得很甜美:
“当时,我脑子断路,怎么也想不出应付他们的办法,急得背上冒汗。你进来轻轻一句话,就提醒了我。”
叶皓得意地笑着说:
“所以我说,你离不开我。”
温倩文用妩媚眼横了他一眼,轻声骂道:
“臭美,表扬你了几句,就摸不着北了,什么离不开你啊?”
“温总,你误会了。我不是说感情上离不开我,我是说事业上。真的,我不仅会针术,有内劲,我的经商意识也很厉害的。”
“我不仅可以保护你,还可以助你坐稳总裁位置,帮你出名,让你赚钱。你说,这样的司机兼保镖,你到哪里去找?”
“别得意,谁稀罕你这个穷光蛋?哼。喂,你的眼睛往哪里看啊?”
温倩文用媚眼唬着他说:
“你眼睛看前面,集中注意力开车,不要老是往人家身上乱瞄好不好?”
刚才在财会室里,叶皓感觉陆春霖白白净净的很漂亮。她大眼睛,圆脸盘,身材标准,三围超标,弄得他目光发直。
现在一看温倩文,陆春霖就暗然失色多了。
美是怕比较的。如果温倩文能打九十八分的话,陆春霖只能得八十六分。
美若天仙的温倩文坐在副驾驶室位置上。她唇红齿白,脸上泛着激动的红色。她上身把那件黑色的丝质连衣裙撑得高高的,她白玉雕塑般的美丽侧影,以及从连衣裙里伸出来的两条修长的大腿都美不胜收,怎么能不让他心旌旗摇荡,眼睛乱瞄呢?
一会儿,车子开到第一人民医院。
停好车出来,叶皓跟着温倩文走进爷爷病房。
今天是温倩文大妈朱雪梅在伺候他爷爷。她爷爷正在吊盐水,气色好多了,脸色红润,眼睛明亮。
温倩文一走进去,就坐到爷爷头边,抓住他的一只手,向他汇报今天董事会的情况。
温玉刚听完,对小孙女说:
“我知道他们要跳的,但再跳也跳不过我的手掌心。不过,你大伯提出的这个问题,我也没有想到。倩文,你快打电话给你爸爸,让他尽快回来,把他另外一半的股份转给你。”
温倩文问:
“我爸爸回来,让小伯到海外去接替他职务,我爸爸做什么呢?”
温玉刚说:
“就做副董事长吧,排在温小芬后面。”
“我到外面给爸打电话,你给我爷爷扎针吧。”
温倩文对叶皓说,走出去到过道东侧去打电话。
叶皓从书包里拿出针盒,问温玉刚:
“爷爷,你还头晕吗?”
温玉刚说;“晕的,有时还晕得很厉害,眼前发黑,要昏过去的样子。”
叶皓站在他头边观察着说:
“你头脑里有根毛细血管里有血栓,没有溶解掉,冲不过这根血管最细的地方。它在那里一梗,你就头晕目眩,要晕倒。”
温玉刚说:
“叶皓,你怎么能看到我头脑里的血管?昨天你救了我,我要谢谢你。”
叶皓只微笑,不说话,显得格外神秘。
今天温玉刚能动,叶皓让他的头和脚调换一个方向躺下,这样他可以扎他的天庭穴。
叶皓正要给温玉刚扎针,林宏生带着几个医生走进来。其中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脸蛋白嫩,身材苗条,特别漂亮。
林宏生跟昨天仿佛变了人似的,笑着对叶皓说:
“叶神医,这几个医生都不相信,针灸能治中风,我带他们来见识一下。”
叶皓微笑着说:
“我这属于偏门邪医,不登大雅之堂。”
“可你用针灸,救活昏迷病人,这是事实。”林宏生说,“你给温总扎针吧,让他们看一下。”
四个医生都围上来观看。
美女医生见叶皓手势娴熟而又灵活,眉头还是皱着。跟另外三位男医生一样,也显出不相信的神情。
叶皓不慌不忙地扎着针,他的动作很优雅,轻轻一压,银针无声无息地进入温玉刚的头颅。
他边扎边对医生介绍这几个穴位的名称和作用。扎好针,他开始捻针。
林宏生指着银针说:
“你们看,有股蓝白色的雾气,从他手上漫出,在绕着银针旋转。”
几个医生细看,真的看到有股雾气在银针周围缭绕,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
美女医生脸上泛起红光,有些暧昧地盯了叶皓一眼。
捻到第四根针的时候,温玉刚的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唤声:
“嗯,叶皓,我头脑里清爽多了,眼前也亮起来。”
几个医生面面相觑,美女医生摇着头说:
“真是不可思议。”
“像这个情况,能作为病例,写进医学教科书吗?”
一个男医生问另一个男医生。
“这只是一种偶然,没有必然性。”
另一个医生还是不太相信,他说着转身走出病房。
叶皓不管他们信不信,只顾认真地捻着。捻完三遍,他累得额头上泛起汗珠。
温玉刚感激地说:
“叶皓,你辛苦了,谢谢你,。”
在门口的林宏生听到这话有些感动,对走进来的温倩文说:
“你的司机不仅医术高明,人品也一流,难得啊。”
温倩文只笑不说,看了大妈朱雪梅一眼。
这时,东边第三间病房里有个女人突然哭起来,好像有人死了一样。
“快去叫医生。”
有人说着从病房里奔出来,朝医生办公室奔去。奔到门口,他焦急地对着里面说:
“闵医生,6号病房的病人昏迷过去了。”
两个医生从办公室里快步走出来,他们刚才来看叶皓扎过针。
他们走进病房,看着直挺挺躺在病床上的病人,七手八脚忙起来。
美女医生翻病人的眼皮,用挂在胸前的听筒听她的心脏,神色凝重地说:
“她心脏停跳了。”
男医生在把病人的脉搏,也是摇着头说:
“她的脉像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