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个小妖女呢?”周家老祖一来就把自己那‘强横’气势施展了出来。他现在可是堂堂合体期的高手,在全国估计也是排前几的人物,自己来到这小小的蜀中,还不是吊打全场的存在啊!
“什么小妖女?”宁造化眉头一皱。这个周家老祖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周壕,一个便是那被木思卿吓得有些疯疯癫癫的周富有。
宁造化认出了周富有,心中好笑,这个家伙头回被思卿一吓居然成了傻子。
“我已经派人查好了,那个小妖女就住在这里。”周家老祖看不到这些人身上的元气波动,但是直觉却告诉他这群人不好惹啊。只是自己传承香火的子孙被吓成了傻子,他怎么也要为自己的子孙讨回公道。而且他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些人怎么会给他危险的感觉?一定是自己直觉出了问题。对,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自己的直觉出了问题!
这时候,秦银把林灵儿和木思卿送了回来,木思卿大老远就看到了周富有这个家伙。顿时哈哈大笑:“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头回那个周公子啊。”
那周富有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浑身颤抖,这个声音他晚上做恶梦都会梦到,简直成了他的梦魇。
木思卿直接从座位上腾空而起,一下子就来到了周家三人面前,而林灵儿紧随其后。
车上的秦银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神奇的一幕,他觉得喉咙有些干涩。自己车到那里怎么也有十来米吧,怎么二女前一秒还坐在车上,后一秒一下子就到那里去了?这还是人吗?果然父亲说得对,这修真者神通广大,只能结交,不能惹!
那周富有看到木思卿脸上的笑容,心中害怕到了极点,就是这个女人,当时就是这个女人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老太婆,太可怕了!
“妖怪啊!”周富有大叫一声,然后居然直接就晕过去了,周壕连忙扶住他。
周家老祖怒气冲冲的看着木思卿:“当初就是你把我后人吓成这样?”一旁的周壕也怒视着木思卿,就是这个女人吓得自己的儿子对女人产生恐惧心理了吗?
“是有如何?他能被我吓那是他的福分。”木思卿冷笑一声。
周家老祖大怒,太嚣张了!太嚣张了!居然说自己的后人被她吓是自己后人的福分,这特么叫哪门子的福分?
“你这女娃娃实在不知好歹,今天我就代你的长辈好好教训一下你。”
“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代替我的长辈,你给我长辈倒洗脚水都不配。”木思卿也生气了,这个周家老祖还没自己年龄大,还敢叫自己女娃娃,还宣称要代替长辈收拾自己,不知死活。
这时候,唐飞和叶紫竹终于赶过来了,赶上了这出好戏。秦银和管家把车停在边上,他们也要好好看一下这个热闹,毕竟这个层次他们之前根本没有接触过。
“啊~气煞我也,吃我一掌!”
周家老祖丹田快速运转,体内的元婴为他提供力量,对着木思卿就是一掌。强横的劲力让空间都有些扭曲了,秦银和管家愣愣的看着这一幕,虽然他们隔得很远,但他们也感觉得到那股强横无比的力量。他们知道,要是他们卷进了这股力量当中,肯定是要粉身碎骨的。
周家老祖心中很有信心,看对方这年龄不过十八岁,就算天赋再好,最多只能达到元婴期得修为。可是自己这一掌,要是元婴期硬接的话,肯定不死也是重伤。
但是很快,他脸上得意的笑容就凝固了,只见木思卿不闪也不闭,那强横的劲力打在木思卿的身上,竟然就跟在给木思卿拍打灰尘一样,连衣角都没弄破。
怎么会这样?就算跟自己修为相当的人也不可能用身体硬接这一掌吧!周家老祖大惊失色,对方到底是什么修为?别说周家老祖,连叶紫竹都惊呆了,她刚才也感觉到了周家老祖那一掌的强横,简直就是无可匹敌啊!就算木思卿是魔界来得,也不至于强得这么过分吧!
看到叶紫竹震惊的样子,唐飞心中好笑,低头轻声对她说道:“这老头儿修为大概也就合体期的样子,思卿的修为强过他千倍万倍,就算思卿站在那里不动,都能累死这个老头子。而且我们魔界之人,身体本来就比同等级的修仙者强横许多。”
听唐飞这么说,叶紫竹心中对木思卿的实力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那简直就是神仙才有的实力啊!
“那你是魔尊,你之前的修为比之思卿如何?”
“我修为何止强她千倍万倍!”唐飞轻笑一声。
叶紫竹又震惊了,木思卿现在已经这么厉害了,可是唐飞以前比现在的木思卿还要强千倍万倍以上,那以前的魔尊该有多强啊,简直无法想象!
“那你以后会恢复到以前的修为吗?”叶紫竹抬起头,问道。如果唐飞恢复到了以前的修为,那自己作为他的女朋友,岂不是差他太多了,这样怎么行呢?而且魔界强者如云,自己就现在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帮助唐飞呢?
“当然会啊!我迟早要回魔界找魔无量算账!”唐飞对自己很有信心,他知道,自己恢复实力不过是时间问题。自己的修为恢复之日,就是自己杀回魔界、重登魔尊宝座之时。
“哦!”叶紫竹应了一声,心中的想法越来越强烈,那就是要提高修为,跟上唐飞的步伐,以后才能帮助他。
看到叶紫竹情绪不高,唐飞连忙搂住了她,轻声说道:“怎么了,紫竹?”
“没什么啦!”叶紫竹挤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
唐飞看着叶紫竹,知道这小丫头肯定有什么心事,但是这小丫头现在不愿意跟自己说。看来自己找个机会得好好和这小丫头谈谈心了,这个心里有心事的话,万一哪天抑郁了,那还了得!
“你到底是什么人?”周家老祖怒吼着,可是木思卿没有回话,只是送给他一个冷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