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珩没有反应。
但是他至少没有拒绝,楚惜皎本来就处于发情期,实在是忍不了了,便伸手上前要替他宽衣解带,锦玉腰带倒是很好解开,但……她动手了半天,终于崩溃了:“你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脱。”
层层迭迭的雪衣,复杂得快要逼疯她。
他不动作,却说:“你先脱给我看。”
楚惜皎被吓了一跳,慢吞吞的道:“少君主……你怎么突然说话这么……色情。”
说着,她倒也听话的着手褪下自己的衣裙,天青色裙摆拉到大腿,她注意到他浅浅的蹙了下眉。
“为何不穿亵裤?”
“我这裙子这么长,没必要穿啊……”她说着,直接把裙子往上拉着,从头部处褪掉了,露出了她给自己裁的配套青色内衣。
是的,她来这里一百年,闲着没事做,倒也制作了许多比较现代的衣物和器具。
她感觉他明显的更不高兴了。
“你平时就这么穿吗?”他冷冷问道。
“额,少君主,你不要这么古板……”楚惜皎顿觉头痛:“我这样穿,很舒服的,而且外面遮得严实,又不会被别人看到……”
“……只会给你看呀。”她想了想,红着脸补充道。
于是她看见,这位面上冷淡的青年,好像笑了笑。
“转过去,皎皎。”他唤她。
楚惜皎依言转身,长长的猫尾巴不安分的晃动。她感觉自己的腰身被他掌住了,她开始渴求更多的接触,不由得就塌腰伏下身,对着他翘起了臀,连尾巴都在一卷一卷,试图攀附上他的手。
他顿了顿,然后握上了她的猫尾巴。
“唔……”一阵过电般酥痒的触感,楚惜皎忍不住轻吟出声。
她难耐的朝他扭动着臀部,情动的唤他:“少君主,请你继续玩我……”
“玩什么?”他的声音依旧平静而自持。
都到这个时候了也顾不得羞耻了,楚惜皎头往下埋着,小声道:“玩我的……玩我的身体,玩我的小屄……”
他勾起她小裤的那片薄薄的布料,陈诉事实:“湿了。”
“你就这么骚?这么想要我肏你?”
楚惜皎的身体一僵。
她没听错吧?
“少君主……你刚刚说什么?”她支支吾吾着,不确定的问。
他没有回答,却将她湿透了的小裤往下扯褪,放到一边,手指已经抚摸上了她娇嫩的腿心。
“骚货,腿张开点。”声音很是温柔。
这次楚惜皎确定自己没听错,她听得清清楚楚,听得震撼不已,但她不敢转过头去,就翕动了几下嘴唇,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手从臀部后方覆了上来,整只手把玩住了她的小屄,其中的一根手指微勾,很快在湿淋淋的小花瓣上方找到了那个藏在阴蒂包皮下的小点,施力揉按。
一下就让她没了力气。
“呜……少君主……”她舒服得脚趾蜷曲,下意识的就去夹紧他的手,但还是被他抽开了。
他再一次抓住了她的猫尾巴,竟然用她的尾巴尖,去羽毛般挑逗她的阴核。
本来尾巴也是很敏感的地方……
她小声的喘息着,简直欲仙欲死,不由自主的就把自己的下身往他手上送。
“要……要到了……”
她呻吟着,阴蒂传来的快感犹如波纹一样在她身上散开,在她快要小死一回的时候,青年偏又恶劣的停了手,抽打她的臀部:“叫主人。”
若是平时,她定是不愿意叫的。
可是她此时饥痒难耐,还被抽了后臀,她惊声叫着,说话带着哭腔:“不要……不要打我……”
他并不如她意愿,又是抽打,他下手并不重,但是也带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偏偏他还在她身上温声说:“不愿意么?但为什么一挨打,你的骚穴还能流更多的水?”
“回答我……”他用指节碾磨她的阴蒂,像是在叹息:“骚屄被我打得好湿。”
楚惜皎羞得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都埋在被子里,偏偏身体还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有了更热情的反应。
她感觉自己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而揉弄她阴核的指节却加快了速度,终于将她碾弄上了高潮,她急促的喘息着,又是痛苦又是欢愉,扭着身就想躲避开,却还是被他牢牢扣住了腰身。
他强行延长着她阴蒂的快感。
“呜呜……我受不了了……放开我……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行了……”她一声声的求着饶,一声比一声痛苦崩溃,最后终于哭叫着出了声:“你放开我……主人……主人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是骚逼……我是主人的母狗……”
她讨好似的向他摇尾巴,尽力的用言语取悦着他,心脏因为高潮都在一阵紧促的跳动——而他终于放过了她。
他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就这样对着他,楚惜皎真的哭得惨极了,她胡乱的拭着泪,全身都绵软无力,却听他冷冷的问:“你这些话跟谁学的?”
草,萧子珩简直是驰名双标。
楚惜皎气得慌,泪眼朦胧的瞪他:“你能说我就不能说了?要你管我。”
他俯下身来,抬起一点她的下颔,墨发散落在她身上,带来丝缕清寒的香气。
她看着他,心底生出了点被猎食者盯上的悚然感觉。
她会被他玩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