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富玉儿便来了府中寻苏窈。外头早备好了车马,旁边站立着两个丫鬟并四个侍卫。
一行人出了城,往东行去。
秀水村也道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出了城,往东行十里地左右便到了村头。村里人也有做些生意货子的,挑了往城里卖去。
苏窈,富玉儿在前头坐了青绸车马,后面跟着的两顶小轿里坐的是柳玉,花莺。
花莺是富玉儿颇得喜爱的丫鬟,年岁不大。素日里同富玉儿常能玩到一处去。为人也是进退有度,十分懂分寸的。因而富玉儿常会带她一同出来玩。
村里的这条小路有些坑坑洼洼,十分难走。
好容易听着富玉儿的指路到了地方。柳玉并花莺两人先下了轿。
两人生的花容月貌,穿的又是绫罗锦缎。旁的一些人看了穿戴体面富贵的两人只以为是哪家的小姐,交相私语起来。
柳玉在马车下摆了小凳,打起轿帘,道:“姑娘,到了。”
苏窈踩着小凳下了马车。她从袖里取出扇子,遮了小半张脸。
白绫缎的绣鞋踩在污泥地上,落了些尘。
苏窈穿着鹅黄齐胸襦裙,搭着碧色披帛。一身绫锦纱罗,绣带飘飘,好似那月里嫦娥,让人瞧直了眼去。
好些人聚过来瞧稀罕的。见了苏窈,一时都静了下来,直愣愣的好似见了梦中神仙。
苏窈见这灰墙黒瓦,墙里还有两株冒了些尖儿的绿芭蕉。
看样子,算是村里少有的几户“豪宅”之一。这墙是赵大从军营回来后修缮过得,显得焕然一新。
木门紧闭,不像是有人的。
花莺上前去敲了门。好半日,才有了动静。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了一道口子。
一个扎着双髻,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从门内探出头来。
见到苏窈几人,心中有些不安,不敢开了门去。那四个黑面神一般的侍卫将她嗐了好大一跳。
还是富玉儿出声使她安下了心,“翠喜,咱来看望你家娘子的。”
翠喜见了熟人,嘟嘟囔囔的开了门来。四个侍卫被留在了外头,未曾进去。
“怎不见你家娘子她人?那赵大呢?”富玉儿开口问道。这闲了在家竟也不见人影,怪哉!
“老爷早上在院里打了一套拳,换了衣裳说是去城里置些东西回来。这半时辰前去了娘子屋里。”翠喜老老实实将赵大的行程都给说了。
花莺嬉笑着在其手里塞了一小包庆春堂的糖果儿,“可悠着点吃,仔细牙。”
翠喜见着花花绿绿的糖球儿立马笑得见牙不见眼,“我的牙可牢生了。”言毕,朝花莺亮了一排白生生的牙齿出来。
“这可一月的量,休要多吃了坏牙,到时嫁都嫁不出去。”
翠喜伸着手指挤了自己眼睛,做了一个鬼脸,“花莺姐姐才要担心哩!”
花莺一听,“小贱蹄子,讨打!”说罢,追了上去,就要扭翠喜的嫩脸。
苏窈见之一笑,“这小孩儿倒是好玩儿。”
富玉儿道:“前不久赵大买回来伺候张珺的,性子十分活泛伶俐。”
富玉儿携着苏窈往里走去。南边是间小正房,是张珺住的。
柳玉,花莺两人正在耳房那处同翠喜玩闹说笑。翠喜被花莺扭着脸,一旁的柳玉笑得开心。
富玉儿待要敲门出声,便听了一些奇怪声响从内而出。
她收了手一顿,看向身后落着几步远的苏窈,慌道:“你快来听听,这里头是何动静?怕不是有人闯了进屋偷抢东西的!”
苏窈见富玉儿面色慌张,忙上前了两步。
她听见屋里若有似乎的喘息之声,面色登时一红,拿了扇子遮掩。
苏窈自是听出了里面所干勾当,面皮禁不住一红。忙拉了富玉儿的手就要离开。
“咱们下次再来吧,想来张珺今日有事,故而才未露面。”
苏窈话音一落,便听了富玉儿一惊,“坏了,我听见张珺的叫声了!可是被人打了!”
苏窈拉她不住,富玉儿径直挣开她的手,撞了进去。
这下可好,这“砰”的一声动静听得屋里赤条条的张珺大叫。
偏她这时动弹不得,这汉子正涨红着脸,自上而下插她的屄。
苏窈忙进去拉了富玉儿出来,合上房门。面上也跟着浮了热气。
实在是那两人姿态淫浪狂放。苏窈扯着富玉儿出来时不小心瞥到这交合身影,差些颤了手将扇子给扔了。
富玉儿僵立着一动不动,后知后觉的紫胀了面皮。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淫浪光景对她实在打击甚大。
屋里赵大正干的兴起,被富玉儿这鲁莽行径本吓得有些疲软了。
可张珺因一时恐慌惊惧,这收缩起来的肉道将赵大那黑赤赤的大肉柱夹得又雄赳赳起来。挺在那处,吸的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