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猴急地将整个罩子握在手中准备像往常一样开始自渎,第一下暂且不说前面的肉棒毫无感觉,就精囊后面的环就卡的叶凡双眼泛白一身冷汗。随着剑柄不断的在身后抽插似乎是不是的触碰到那日萧白胭找到的那个点上,随使叶凡通体酥麻但他本就毫无经验,剑柄又是坚硬棱角之物一通乱捅之下毫无到达顶峰的感觉只把前面的肉棒搞的更加饱满在罩子里被束缚的更紧了。
“这该死的东西!我要释放!我要射啊!啊。。快让我打开这东西!”
方圆半丈的小屋里,叶凡时而跪地自渎事儿侧卧拉扯“锁龙”试图打开,时而揉着胸肌上凸起的一小粒豆豆,不论怎样都得不到安慰,一开始还穿着粗气折腾前闹腾后的,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只能躺在地上娇喘着赌气一样还在拉扯着罩子嘴里无力的呢喃着:
“给我摘下来。。。摘下来。。。把它拿走。。。让我射。。让我。。。。。。。”
渐渐地,瘙痒的感觉停了下来,几个时辰之后发情的叶凡费劲了力气也没让自己的肉棒从外面活动一丝一毫的感觉。数个时辰之后,少了后庭的瘙痒不断的刺激叶凡强行控制住自己不再想淫事。逐渐的恢复过来后,沐浴更衣推开门朝叶颖儿那边走去,自己如此失态总要编个理由糊弄过去不然以后在山庄抬头不见低头见时更难交代。
叶颖儿看到叶凡走来,豁然起身带的本就露出沟的双乳一阵颤抖一脸关心:
“叶凡哥哥你怎么了,是旧伤复发了么?”
叶凡本就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想法,刚刚下体的生疼不敢让他再有丝毫的想法,但此刻就这轻轻的一抖便让他的心理防线溃不成军,胸中欲海翻腾下身又一阵别涨传来强忍着疼,微笑回她:
“之前的旧伤,再有一两个月便可痊愈,不必担心。我思念父亲大哥许久,不想在此多做停留了,此刻就要启程前往藏剑特地来向小妹告别的。”
出了驿站,叶凡全力赶往藏剑,想要尽早追上萧白胭解决自己的问题,被锁上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现在回想那种无力感还觉得胸口有些喘不过的压迫感。
一日半的路程中,叶凡多次后庭突然瘙痒不得不停下来寻一无人处靠剑柄止痒,生生熬到药效过去瘙痒渐歇。后庭每次还有剑柄可以止痒,憋涨的肉棒却是毫无一点办法,根本得不到释放。数次后肉棒流出了一些透明的似精非精似尿非尿的粘液,此刻的叶凡脸色一直保持潮红,急促喘息,路过的佳人美景在叶凡眼中全成了致命的诱惑,每个人都能引起叶凡的一阵幻想下体生疼。
叶凡觉得,此刻就算用命去换这该死的锁住自己的笼子可以取下来,他也毫不犹豫的会选择取下来,酣畅淋漓的释放一次去死。
放下茶杯,靠在椅子上浑身放松的翘起二郎腿,脚尖还时不时地晃着。抬头看着宁静的云朵缓缓的向前飘着,萧白胭勾起了一抹调皮的坏笑。
“现在叶公子应该正像小母狗一样发情呢吧,咯咯”
灿烂的笑容与天仙般的容貌外人怎么也想不到,她是在为此事开心。
到了藏剑叁庄的第二日,萧白胭正在梳妆,房门突然被打开。窜进来的人影飞跪在萧白胭的脚下,二话不说就伸舌舔在她的玉足上,口中还念念有词: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仙子,求求您把锁打开吧!我受不了了。”
这跪下舔脚的正是叶凡,几日来欲望得不到释放,加之后庭瘙痒难耐,到了山庄后与众人打了个招呼便谎称要休息几日,问到七秀坊所在后便立刻奔来恳求萧白胭打开“锁龙”。
萧白胭一开始有些微微错愕,随机便轻笑道:
“叶公子这是作何?怎得一上来便对着奴家的脚这么深情?不过叶公子舔的奴家还是挺舒服的呢。”
“您舒服便好!求求您也让我舒服了吧。这几日真的好难熬。”
萧白胭居高临下看着正在舔自己脚的叶凡渐渐地露出鄙夷的眼神,没想到这“锁龙”竟这么好用,这才几天便将这玉面公子哥儿给弄的跪着舔脚,微微有些调皮的心态再次涌来:
“公子说的什么,奴家可有些听不懂呢,如今闯进奴家房里吃奴家的脚穿出去公子往后可怎么成亲呢。”
她故意将成亲说出来,就是为了激怒叶凡,叶凡总会有有好感的女孩,想到她再想想如今在自己身下舔脚,这种羞耻的感觉叶凡恐怕从来没有过,自然而然的有些恼羞成怒。豁然起身;
“你给我把锁打开!别逼我动武!”
萧白胭也不理他,转过身自顾自的继续开始梳妆,一副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死了你就再也打不开了~以后就带着它过一辈子吧,要是想释放就怪怪的把我哄开心了说不定就让你释放一次了。自己想好了是把我杀掉还是乖乖过来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