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违约的事情,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进去啊,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你先答应我嘛~”
盛柏开此时此刻是箭在弦上,哪里能控制下来。
他迫不及待的脱着乔琳身上的衣服,“这种关键的时候,你怎么还是提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乔琳假笑,无关紧要,这些事情对于盛柏开来说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可是对蒋欢欢而言,那可是自己事业啊。
她深知,靠男人是长久不了的,还是需要自己强大。
她恬不知耻地利用了这个时候盛柏开的窘迫。
“你到底答不答应帮我吗?不答应就不要碰我。”
盛柏开不耐烦的回答,“帮帮帮!不就是个解约嘛,多大点事儿啊宝贝儿,快点让我继续吧,我都已经火烧喉咙了。”
乔琳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放任了盛柏开接下去的动作,两个人躺在床上意乱情迷的时候,毫无风情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盛柏开火急火燎的从乔琳身上起身,满嘴的脏话。
敲门声一直没有停止,像是在催命一样,在这样的敲门声之下,盛柏开就是想要继续下去,都被吓软了。
他烦躁的起身去开了门,“哪个杀千刀的,坏我好事!”
接下去的咒骂盛柏开说不出口了,因为他看清楚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除了蒋欢欢还能有谁呢?
盛柏开一脸尴尬之色,“老婆,你怎么来了?”
蒋欢欢看着盛柏开现在的打扮,上身赤裸着,下身也只是粗粗围了一张浴巾而已,可想而知,对方现在身无一物,什么都没有穿。
“亲爱的,谁呀,你怎么还不进来?”
蒋欢欢对于这个声音怎么能不熟悉呢,毕竟自己和她对骂了那么久,可以说是分外熟悉了。
明明在酒店门口已经目睹了全过程,可是真正到这一刻的时候,还是前所未有的心痛。
她一把就推开了盛柏开,他丝毫没有防备,也不知道一个弱女子在那瞬间是如何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被蒋欢欢推了个正着。
蒋欢欢气势汹汹的来到床前,看见的就是乔琳惊慌失措的脸。
乔琳浑身赤裸,刚刚在床上摆了一个十分诱惑的姿势,可是第一眼欣赏到这个姿势的不是盛柏开,而是蒋欢欢。
“贱人!婊子!……”混乱不堪的场面,蒋欢欢直接上前给了乔琳一巴掌。
乔琳忙着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穿,蒋欢欢这一巴掌,直接落在了她的脸上,不带一点水分。
乔琳勉强找了一点衣物遮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被人打了一巴掌的耻辱。
她直接回了一巴掌,两个女人就直接在床上撕扯了起来,你抓我的头发,我扯你的肉,都不甘示弱。
盛柏开从门口匆匆忙忙跑过来,看见的就是这样混乱的场面。
两个都可以算得上平时注意形象的人,现在毫无形象可言,直接在床上就厮打了起来。
那场面,看上去真是惨不忍睹。
“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盛柏开手足无措,像是个傻子一样站在边上又不敢真的动手,害怕波及到自己。
乔琳这一刻,在心里面对盛柏开更加怨恨了,她居然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蒋欢欢欺负,也不来阻拦!
至于他那些轻飘飘的话,在乔琳看来,就是毫无用处!
她一开始就落了下风,所以哪怕是撕打了起来,乔琳也没有占据到什么优势。
乔琳发出了一声痛呼,蒋欢欢尖锐的指甲划伤了她引以为傲的脸蛋。
和苏锦瑟相同的脸上出现了伤痕,盛柏开终于有了动作。
他狠下心来,直接上前扯了一把蒋欢欢。
男人和女人之间天生的力量悬殊摆在这里,加上蒋欢欢专心致志和对方打着架,根本没有防备身后的盛柏开。
她就这样被他一把扯了过去,她被盛柏开毫无怜惜的就丢在了地上。
“我痛死了,你怎么不早点来阻止啊?这个疯婆子都把我的脸给划伤了,会不会留疤划的伤口深不深啊……”
盛柏开看见乔琳脸上的伤痕,倒是确切是是心疼了,不过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心疼苏锦瑟。
他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乔琳脸上的伤口,在发现伤口并不深也不会留疤的时候,盛柏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两个人都已经遗忘了跌坐在地上的蒋欢欢。
蒋欢欢想要站起来骂这一对渣男贱女,不料,乔琳看见了,她被蒋欢欢划伤之后,火气是蹭蹭蹭的上涨。
“你就这么瞪着我有什么用!风水轮流转,一报还一报,当初做过的孽不现在都回报在了自己身上。”
“大家都是小三,你道德也没高尚到哪里去,别看不起我了。”
比起乔琳这些话,更让蒋欢欢感受到难过的是,盛柏开置之不理的态度。
他眼中只看得到那几道伤痕,没有看见自己现在狼狈的模样。
一时间,悲上心头,她费尽心思勾搭上了盛柏开,挤掉了苏锦瑟,坐上了这个位置,如今看来有什么意义呢?
多悲哀啊,她突然发现自己太可怜了。
可是,蒋欢欢发现,这种不祥还没有结束。
乔琳的眼神,从得意洋洋忽然变成了惊恐,她还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的眼神突变。
直到她顺着乔琳的手指,望到了自己的下身。
不知何时,地上白色的地摊已经被鲜血给浸湿了,红的刺眼。
那一瞬间,蒋欢欢彻彻底底的蒙了,怎么回事呢?她居然流血了。
她像是个傻子一样,查看着身体上的伤口,可是被乔琳弄出来的那些伤口只是淡淡的血痕,那么这些血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迟来的疼痛瞬间侵袭了蒋欢欢,她隐隐约约感觉随着鲜血的流出,有什么东西也随之而去了。
“孩子!孩子!救救我的孩子,柏开!”
盛柏开很是慌乱,他到处翻找着自己的手机,着急忙慌的打了急救电话。
乔琳站在一边不知所措,再然后蒋欢欢就没了意识。
她好像做了一个无比漫长的梦,梦里有一个朦朦胧胧的孩子对着自己招了招手,然后走远了,她无论怎么挽留,都没有挽留住那个孩子的脚步。
泪水打湿了枕头,她也毫无所知,她醒了过来,熟悉的消毒水味道,但是这一次,和其他时间都不同。
“孩子,孩子!医生,我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