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川直接冲着苏锦瑟大声的质问着,这已经发生了两次事情,每次只要自己不在最后回来看到的都是苏锦瑟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样子,这让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我看到你们两个有说有笑的样子,我有多什么你知道吗,你脸上那样灿烂的笑容刺杀了我的眼睛。”他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苏锦瑟质问着,脸上带着受伤的表情。
苏锦瑟听着他的话自己也很难受,带着质问的语气显然就是不相信自己,这让她怎么解释呢,说什么都没用啊。
她就这么抬着头流着泪看着薄寒川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眼神中的失望确实让薄寒川看的清清楚楚。
慢慢的慢慢的薄寒川渐渐冷静了下来,看着被自己抓在手上的手腕已经红肿,连忙放开来,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苏锦瑟就这么流着泪瞪着他,不想和他在多说一句话,内心很是失望。
她看着自己被抓红的手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转身离开。
薄寒川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眼眸中带着自责,是自己太冲动了,但是看着那一幕他真的难以抑制自己的怒火,他垂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锦瑟生气的直接办公室,不想在和薄寒川再多说一句话,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是杜欣研打开的电话,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慢慢接起来电话。
“欣妍,怎么了?”
尽管她已经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但是杜欣研仍然察觉到了。
“瑟瑟,怎么了?听你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杜欣研有些着急的询问着,不知道苏锦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在家吗?我来找你。”苏锦瑟叹了一口气,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对着那头询问道。
听着她有些哽咽的声音,杜欣研很是心疼,安抚的说道:“我和延司都在家里,瑟瑟别难过,我们在呢。”
苏锦瑟直接打车就来到了两个人的小洋房这里,此刻的她只想找一个人倾诉一下自己的难受。
刚刚薄寒川质问的语气还在自己脑海中回荡着,心里难受的疼。
杜欣研一走出门看着苏锦瑟那难过的样子,赶忙走过去抱着她。
“瑟瑟,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感受着她的关心,苏锦瑟忍不住哭了出来,刚刚就一直在强忍着自己的泪水。
“欣妍,是薄寒川。”
杜欣研尽管有些意外,但是还是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这么难受的样子也明白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事情发生。
“瑟瑟,别哭别哭,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拿着纸轻轻的擦着苏锦瑟的泪水,看着她泣不成声的样子心里只能干着急。
“这两天薄寒川公司有一个年会,然后我们俩跳开场舞,这些年跳舞这些都已经不记得了,我就让薄寒川教我,隔。”
“早上还没有教多久他就有事情离开了,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教,前两天我在公司认识一个男生也还算是有缘分。”
苏锦瑟在抽抽搭搭的过程中将这件事情慢慢的告诉给杜欣研,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对易鹤轩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每次我和易鹤轩在说话的时候,薄寒川都会看得见,我怎么解释他都不相信。”
杜欣研是知道薄寒川对苏锦瑟的占有欲有多么强,所以看着这一幕幕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瑟瑟,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也知道薄寒川的霸道,他看着你和别的男生怎么可能忍受的了呢,尽管薄寒川这么做确实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她拿着纸安抚着苏锦瑟,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哭成泪人的样子也是难受的紧。
“一开始我就和他解释过了,而且在薄寒川公司里,又怎么可能发生什么事情呢,我对于易鹤轩不过就是朋友之间的情分罢了,那他直接当着我的面把人家打了,还不相信我,我和他已经结婚这么久了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
苏锦瑟仍然还能感受到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感,薄寒川看着自己眼神中始终带着不相信。
杜欣研听着她的话也明白夫妻之间最怕的就是不信任问题,薄寒川这样子的质问让苏锦瑟怎么也受不了。
“瑟瑟,你先别哭,我知道你心里因为什么难受,我也替你难受,既然薄寒川这么做那接下来就晾着他,我们不去理他。”
她也心疼苏锦瑟,对于薄寒川更是愤愤不满,两个人如今都结婚有孩子了,薄寒川还因为别的男人去怀疑她,难道苏锦瑟对他的在乎程度就不值得她他去考虑一下嘛。
“欣妍,我真的好难受,难道在一起这么久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嘛,我是那种见到年轻小男孩就喜欢上的人嘛。”
苏锦瑟越说越生气,薄寒川责怪的语气那愤怒的眼神让她难以忘怀。
“瑟瑟,别难过,发泄出来就好了,看你这个样子的都哭的憔悴了,我带你去楼上房间休息一下好不好。”
杜欣研拍着苏锦瑟的背,一想到薄寒川的做法就来气。
苏锦瑟打着隔哭的不行,点了点头,她也想好好睡一觉,将那些事情都忘记,让她真的好心累。
“瑟瑟,别去想了。”
杜欣研搂着苏锦瑟来到了楼上的房间里,坐在床边看着她脸上满是泪痕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欣妍,你去吧,我也想好好睡一觉,嗝嗝。”
苏锦瑟看着杜欣研担心的神情,抬起手拍了拍她,强颜欢笑的看着她。
“瑟瑟,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别哭了,好好的睡一觉,我会在这里守着你,薄寒川的事情别去想了,我们一直在。”
杜欣研握着她的手给予她温暖,笑着安抚着她。
“我知道,谢谢你欣妍。”
苏锦瑟点了点头才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下来,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但是眼泪还是忍不住。
杜欣研轻轻的拍着被子,听着她抽抽搭搭停不下来的样子叹了一口气,给她提了提被子,坐在床边陪着她。
在苏锦瑟离开办公室后,薄寒川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色,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袁铭走进来的一瞬间感觉自己身处冰窖之中。
“那个男的已经送去医院处理伤口去了。”
“嗯。”
薄寒川眼皮都没抬应了一声,如今他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