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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纠结多久,路晚安一边观看闻栖的反应,一边字句清晰道出:想栖栖凶一点欺负我
  一句话路晚安分了两段才说完。
  闻栖把捏在指尖的耳朵力劲大了些,眼里有丝隐晦的情绪浮动,她是想知道路晚安生理上偏攻一点还是偏受一点,路晚安却告诉她,喜欢她不温柔。
  去洗澡她膝盖向上挪动一下,想到什么,又捏了把路晚安的腮帮肉:我喜欢奶香味,今晚继续用这个味道的沐浴露,嗯?
  被闻栖捏过的脸很快就红了,伴随着还有路晚安不断上升的体温,柔顺应下:嗯好
  在路晚安进浴室后,闻栖才全身躺在床上,整张床都是路晚安身上香而不腻的味道,或许是沐浴露味,或许是体香味。
  她掀开被子一角,被窝里属于路晚安的味道更浓郁。
  闻栖渐入迷醉,闭着眼枕在身下的柔软床单上,从喉间呼出深长的舒服气息,路晚安那么柔弱,她要是凶一点,会哭的吧
  闻栖把卧室里的灯关了,一盏小灯都没留,侧过身,静静感受今晚的景色,听雨声,听路晚安淋浴声,直到浴室的水声停止,唯一的光源都熄灭。
  她看到路晚安从浴室出来,穿着小睡裙,看不清路晚安的表情,也看不清睡裙的款式,却能看清路晚安成熟丰腴的曲线。
  路小姐,我把我的身体借给你抱一晚,当做是我在电影院欺负过你的抚慰。
  话音未落,路晚安的长卷发已经散落在闻栖的肌肤。
  路晚安跪坐在床面,伸手抱住闻栖,让闻栖压向她,耳脸和闻栖相蹭,连在浴室残留的水珠都蹭在闻栖的脸颊上,她享受着,徐徐温软喘息:贴贴,和栖栖贴贴
  她没有做别的举动,只是亲昵的和闻栖蹭脸,把闻栖抱的紧紧,舒服愉悦的模样,像是这样就已经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愣是闻栖再故作冷漠,也被这番柔软磨的心魂荡漾。
  轻而易举挑起细滑软腻的下巴,闻栖吻了路晚安的唇。
  和前面的吻一样,每次都吻的又狠又凶,吮着路晚安的唇舌粗重品尝。
  她把路晚安禁锢在怀里,手指摸到路晚安的睡裙系带,还没拉开跟被烫了一下,又缩了回来,难耐徘徊,想到路晚安和她说过的第一次,更是克制到烦乱。
  她还是做不到在电影院说的那样,哪怕路晚安明确表示不会因为发生关系就束缚住她,她还是做不到在不清楚能不能和路晚安正式谈恋爱的情况下,去要路晚安宝贵了那么多年的第一次。
  栖栖没有灯光,路晚安看不清闻栖的表情,只是从呼吸轻重判断着,闻栖现在情绪并不平静。
  闻栖扣住路晚安试图摸过来的手,想到路晚安手腕上还有伤,下一秒又松开:别说话!
  不要让她听到路晚安的声音,这女人温温弱弱的,总是爱喊她小名叠词,光是从唇间念出,都带着千般万般的缠绵。
  路晚安一向温顺,果然没有再说话,小手却还勾着闻栖睡衣交领的边口,丝滑的睡衣随路晚安的小动作时不时刮蹭过闻栖的肌肤。
  第22章 鲜血淋漓
  闻栖里面什么都没穿,被这样小动作撩拨的不太好受,惩罚性的抓过路晚安手放嘴巴咬。
  给我点时间。
  她没有说别的,只简短的一句。
  路晚安却知道闻栖说的意思,或许是需要时间处理和乐容离婚的事,或许是在找可以没有家长阻碍的对策。
  栖栖她的声音穿梭在夜晚,除了和往常一样惯有的温顺,还多了丝撩燃的诱惑:我想亲亲你。
  闻栖没有拒绝,察觉到脸上的湿吻感,仰着头露出长颈,很快路晚安的唇温开始在她脖子的部位徘徊。
  她被路晚安抱了一晚上,困意爬上来之前,还能感受着路晚安和软软糯糯的小水母一样,快融化成水了,还粘糊在她脖子上,一会轻轻碰碰,一会唇齿含香。
  次日闻栖从床上起来,已经快到午后了,路晚安还蜷缩在她怀里熟睡,手脚全横抱在她身上。
  她低头看路晚安,这个女人身上的小睡裙全是皱巴巴被她揪抓出来的褶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上了胸口的部位
  闻栖僵住,虽然昨天晚上已经感受过了手感,视觉上还没这么直白入目过,她把路晚安的睡裙顺下,遮住那柔嫩纤软的腰,和平坦的小腹。
  放轻动作下了床,当她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满目殷红的吻痕后,骤然清醒不少。
  路晚安吸出来的草莓,比那晚闻栖吻的更多,几乎三倍不止,连闻栖的后颈都有几个,一直连绵到锁骨,吻痕相隔的间距,几乎没有一处有比硬币面积大的完整肌肤。
  闻栖只记得到后半夜雨都停了,路晚安还不肯停,不知疲倦,像只饥渴的色狐狸不断在她脖子又吮又亲。
  还在她耳边低息娇语,跟她索吻要亲亲要抱。
  闻栖穿走昨天的衣服,离开的时候给路晚安订了份西餐厅的牛排,和饭后水果盘。
  回到家,闻栖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何英,大脑轰的一下,有什么东西完全炸开,何英眼皮底下都是乌青,脸色严肃面容憔悴,一看就是整晚没睡
  刚看到何英那一秒,闻栖还想过如果问起就说是乐容弄的算了,现在看到何英这个样子,怕是已经知道了什么风声。
  闻栖很快把情绪冷静下来,居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被发现就被发现,这样她也不用继续忍受路晚安的撩拨,可以毫无压力把路晚安做的彻底。
  妈她把门关上,走到沙发边坐下:你怎么来了?
  昨晚何英就被和她打牌的牌友告知,说看到她闺女在奶茶店买奶茶,车里还坐了一个长卷发的妖精,这描述她一听就不是乐容。
  打电话找不到人,她又不敢找乐容问情况,就在这里干坐了一晚。
  小栖!
  何英严声呵斥:乐乐对你那么好,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她?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闻栖不太听训,现在看何英动怒也没多大反应,只是表情冷淡不少:妈,乐容早出轨了。
  你闭嘴!听到闻栖颠三倒四的胡说,何英更是气的手抖:小时候你就是这样,争强好胜,做事从来不肯退让半分,我就知道你这性格沉不住气,早晚要出事。
  现在果然出事了,闯的小祸都不算什么,但做人不能没有三观没有道德。
  何英一直搞不明白,她和闻子昀从来没有对闻栖缺失管教,为什么还是让闻栖养成这个性子?
  她痛骂:乐乐对你怎么样你扪心自问,一直很宠你,不是操心研究的事就是操心你,你看看你自己,是怎么回报乐乐的!
  砰!
  一声剧烈震鸣响彻整个大厅,闻栖直接掀了桌子,怒目横生,眼睛都充胀血丝:就因为我从小脾气不好,性格强势,所以你觉得我出轨才比较符合事实?
  想到这几年来,家里有什么要露脸的活动,大到公司新品牌上市,小到慈善晚会,何英都要乐容出席的要求。
  闻栖更是咬牙:乐容农大才女,好学好研究,风光无限,你是不是很遗憾,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就不是你女儿?
  这些话跟刀子一样往何英心口捅,她承认她确实有因为乐容觉得脸上沾光,可再怎么样感情肯定比不上自家亲闺女:小栖,你对妈说这些话,妈妈很寒心五年前乐乐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没了,这样爱你如命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出轨!
  乐容后背全是疤痕,那是当年她们二人在日本游玩,不巧碰上地震,为了救闻栖,乐容把闻栖护在怀里,整个背部都被木板刮砸伤了。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件事闻栖一直压抑的某个憋屈点,终于还是爆发:就是因为她救过我,我才没有公开她出轨的事,要不然你以为她现在还能当教授?
  这些内容信息量太大,何英还是不相信闻栖说的是真的,乐容的为人大家都看在眼里,对待外人都是清清冷冷,人还博学多才,一心为社会做贡献,这样的人怎么会对婚姻不忠!
  何英摇头,满眼都是心碎,闻栖跟乐容恩爱的佳话这是众所周知的,乐容还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现在这些全毁了,全幻灭了。
  好!何英从牙齿里蹦出字句,看得出来对闻栖很火大: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是乐乐先出轨,肯定也是你坏脾气,让乐乐受委屈了,我教了你那么多年,不要那么任性不要那么蛮横,为什么就是不听!
  砰!
  呲哗啦!
  窗户破碎的声音尖锐刺耳,闻栖拖过椅子,把窗也砸了,大厅的这面落地窗还是乐容要求的,说是这样看能满视野都占满外面种的一大片「吻妻」花,看到那些花乐容就会对闻栖的爱更加滋长。
  闻栖把椅子扔在一边,双手都是玻璃砸碎片,很快就鲜血淋漓,她听着何英尖叫声不为所动,站在这里,目不转睛看面前的一片花田。
  她脾气再不好,也从来没动手打过乐容,甚至在没发现乐容出轨之前,她都没大声和乐容说过话。
  唯一对乐容态度最恶劣的时候,还是七年前乐容追求她那会。
  乐容再宠她又怎样,视她如命又怎样,人再优秀又怎样,就是出轨了啊,婚内出轨,和别人上床,带着胸口满是牙印出现在她们的婚房里。
  为什么不信她的话,为什么连妈妈都要那样认为
  闻栖双眸血红,没有一滴泪流出,热液却在眼眶中打转,地板全是她手臂被玻璃割伤的滚烫血液,她没有等何英翻医药箱出来,带着满腔情绪驾车离开。
  她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跟感觉不到痛觉那般,任由玻璃渣子陷进皮肉。
  车上放的手机来电铃声响了又响,闻栖一个都没接。
  她重新回到路晚安这里,手指一下又一下按门铃,没有任何停歇,光听接二连三的铃响,都能听出她的暴躁焦乱。
  刚打开一丝缝隙,闻栖就进来了。
  路晚安刚洗漱好没多久,眼睛还惺忪着,看到满身都是血的闻栖瞬间吓得脸色煞白,睡意全无,惊呼:栖栖!
  闻栖把门关上,用没有玻璃碎渣的那面手心扯过路晚安,一手扒掉路晚安外衣,把只着睡裙的女人压在门上,掐住下颚就是一记深吻,连舌尖都随主人此刻的心情,粗暴到了极致。
  唔不要路晚安侧过脸,肿着上下唇急促喘息,手放闻栖肩上抵住。
  闻栖跟被点火了一样暴怒,双手紧紧捧住路晚安的脸,唇贴上: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昨天喜欢,今天又不喜欢了?
  路晚安手指抚上闻栖上面还没干涸血液的手臂,眼睛都蒙上了楚楚雾花,不是被凶的,是心疼的,她温弱缓声:血、栖栖流了好多血
  栖栖受伤了,要先上药止血。
  第23章 哄声
  闻栖的手都是割伤,还有不少玻璃渣子还扎进在皮肉里,血液流淌玻璃面,满手臂都是滚热的鲜血,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她跟失去痛觉那般,脸上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的表情,就只是用充血的双眼看着路晚安,听路晚安暖风细语的担忧。
  闻栖都没哭,路晚安的泪珠子已经吧嗒吧嗒掉个没完,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她的盛怒,在路晚安弱微抽噎的哽咽下,渐渐消退,拇指擦过路晚安下眼角,粗粗喘气:为什么要喜欢脾气不好的女人?
  闻栖做事风格所有人都知道,要做什么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可谈,从不退让,缺失共情心,往往这样的人大多霸道自私,只图自己舒服。
  而路晚安明明更适合被呵护,被捧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浇灌,被温柔的另一半打伞遮阳,这些远比跟闻栖更般配。
  栖栖怎么会这样问?路晚安的指尖抵在闻栖唇间,不让闻栖这样质疑自己,认真又耐心的道来闻栖的好:脾气不好不是你的缺点,小栖栖会为了给我解闷陪我玩仙女棒,我身体不好,很多活动不能玩,放仙女棒这件事一定是栖栖很认真很用心想过才决定的,你很善良,我都知道。
  长大的闻栖还很有担当,有在重视她的感情,有在宝贵她的第一次,会破例陪她喝奶茶,会记得买擦伤外用的药膏。
  善良的闻栖,心软的闻栖,细心的闻栖,这些都和脾气不好没任何关系,脾气好坏都是闻栖的一部分,在她这里不是缺点,更不能成为不喜欢闻栖的理由。
  对我的喜欢,只有小时候么?闻栖问。
  路晚安连忙否认,脸变得羞热起来:当然不是,现在的栖栖也很让我心动。
  满心满意都装着对闻栖深深的爱慕,滚热到要将人融化,时间不会让路晚安把爱意减少,只会日益加剧,连呼吸都变得挑剔,只贪恋闻栖的味道。
  闻栖又吻了路晚安,这回吻的是眼睛,落在那双秋水盈盈的桃花眼上,微咸的小泪珠在味蕾散开,渐渐安抚她的所有憋屈和痛楚。
  她任由路晚安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沙发。
  路晚安坐在铺了软毯的地面上,靠住闻栖的膝,拿起镊子给闻栖受伤的双臂耐心十足的夹出玻璃渣。
  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拨来电话,路晚安瞥到来电的人是「何阿姨」,下意识看向闻栖,见闻栖没有抗拒的意思,这才放下镊子去接电话。
  聊了差不多十分钟,路晚安才把电话挂线。
  闻栖:她跟你说什么?
  把血迹擦干净后,路晚安又从医药箱拿出一罐含酒精的棉花球:何阿姨说你身上有伤,拜托我照顾一下你。还让我帮忙劝劝,要你离外面的狐狸精远些。
  想到闻栖这样和自己有点关系,路晚安心里更不好受,前者不用叮嘱,她也会细心照料,后者她办不到
  路晚安咬住下唇,本就红肿的唇现在被咬的充血,和熟烂的果实一样娇艳欲滴,她小声央求:我不想离栖栖远些。
  她喜欢和闻栖处一块,被闻栖怎么对待都喜欢。
  就在那酒精棉球快要碰上伤口的时候,闻栖把手臂挪开,直接蹭在了路晚安的唇上,目不转睛看路晚安风情妩媚的五官:要狐狸精亲会。
  不是上药,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