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平,学着对手那幅得意的样子,也是露出了得意地笑容,道:“虽然你偷走了我的护甲,但这护甲对你没有好处,所以啊,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
白南禹见白景平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他瞬间就是火冒三丈,这护甲对我没用?凭什么啊?呸,真是狂妄。他瞪着他那杀意涌动的眼眸,呸了一声,道:“少说废话,虚空螳螂,现!”
十六重流级,流盘虚空螳螂附体,他那双手直接就,变成了长满倒钩锋利钩刀,叫人看一眼就头皮发麻。
白景平是心头一颤啊,天呐,虚空螳螂,流级和雨哥一样是十六重!他似中了毒一般的黑唇微微一抿,不由地咽了咽口水,看来这家伙确实不好对付啊。
要知道,虚空螳螂,在自然森林中可谓是无敌般的存在啊,它们不仅能够反应快,动作快,杀伤力大,并且还能使用一种,类似于人类流技一样的本领,就有点像是维度穿梭,时而消失,但下一刻,可能就会悄无声息的,在你的身后出现,一倒钩割掉你的头颅。
这也是平时学生们进入自然森林,乔银九必定要提醒的,若遇到虚空螳螂,无能它强大与否,不要犹豫,立刻逃跑。
而现在,对手的流盘,居然就是那变态的螳螂,这……,该怎么办?
“十重流级,我即便不带上护甲,你也必输无疑。”白南禹说话间,就是一个飞扑,两只大大的倒钩镰刀刃,朝着白景平的脖子,就割了上去。
没有了机固韧甲,白景平自然是不敢,与之近身搏斗,他早有防备,虚空螳螂的攻击速度快,但他白景平这么久的反应能力,还真就不是白给的。
时而飞起,忽而又落地踏起鬼踪步,只是每当顺利地踏到第四步后,就不太顺利了,因为对手的反应和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根本没机会布下不动巫王阵,只能是一个劲地躲闪逃避,避免被对手那利刃划伤,这家伙出手毒辣程度,毫不逊色于自己,一旦被划到,皮开肉绽不说,到时候恐怕连性命都得丢在这擂台上。
“你就这点能耐吗?就知道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就死在这里吧,流技:死亡绽放。”白南禹停下怒道,同时,流盘迅速旋转,释放出流技。
既然你要我的命,那我又岂能容你?白景平微微皱眉,狠狠一咬黑唇,这瞬间是黑血从嘴皮大股大股地涌出,“死亡毒雾。”他不禁嘻嘻嘿嘿地一阵怪笑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邪乎,叫这擂台的裁判,听得都毛骨悚然,是脊背发凉啊。
黑血化毒气,片刻间,一阵黑雾笼罩擂台。机灵的裁判员,见势,毫不犹豫地跳下擂台。
“你笑什么笑?”黑雾中,白南禹即便有一身的开山之力,也不知该从何处使出,因为他压根就看不见对手此时身在何处,只听见黑雾的四面八方,都传来了这个讨厌的怪笑声。
白景平啊,他这怪笑,可不是为了怪笑,而怪笑,更不是为了嘲讽对手或是怎么的,这是在要对手的命,因为,死亡毒雾,雾气引爆的口诀,就是这种怪笑。
“笑你**个**啊,你个**……”这把白南禹气得抓狂,他怒骂道。
流技,死亡绽放,是花瓣般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伤害,在迷雾中胡乱的释放,可楞是没有击中对手白景平。
老圣人白矮星一看,“果然是巫毒术,这小子到底是哪里学来的巫毒术?,而且,他的巫毒术,好像和巫毒宗的巫毒术有所不同啊。”老圣人不禁摇了摇头,长叹一声,“看来,南禹要输啊。”又突然猛地一瞪眼,他好似想明白了什么,惊呼一声,“不好,那是毒气引爆。”
只见赛场上,刷刷一道虚影,在众人眼前一闪而过。
“什么?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只白色大鸟飞过。”
……
刚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紧接着,靠外边,那座被黑雾笼罩的擂台赫然崩塌,那一刻烟尘四起,弥漫了小半个赛场。
“不好,那黑雾有毒,快开启防御结界。”七珠亲王眼神凌厉,一眼就看出黑雾有毒,他对保卫人员大喝一声。
还在保卫人员动作飞快,及时开启了防御结界,才避免了大规模中毒事件的发生。
当烟尘散去之时,崩塌掉的擂台废墟浮现在众人眼前,废墟中,三个人,一个白须老者,两个少年。
黑唇少年嘴皮上带着黑血,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一老一少,“你是谁?为什么要插手我们之间的战斗?”
老者一手抱着昏迷了的曾孙儿白南禹,另一只手则释放出一股及其霸道的能量,包裹住二人全身,作为防御毒气的方法。
那仙风道骨的老者严肃道:“他是我的曾孙儿,你要杀死他,你说,我该不该出手啊?”
白景平有些生气,他口中念咒,吸回那些弥漫四周的毒雾,问向裁判:“裁判,你说,扰乱国际大赛,该当如何?”
此时观战的乔银九、以及玄夜使者、薛易等人,皆是心跳加速、汗流浃背,他白景平不知道眼前老者是谁,不过,如乔银九、玄夜、薛易……他们这些个老油子,可早就听说过南冥的镇国上将军,只是以往没有见过,但白矮星圣人之威名,早已远扬三山四海,只希望那老圣人不要和景平这孩子一般计较啊。
裁判员,他迟迟不敢说话。
老圣人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对白景平说道:“你说,扰乱赛场秩序该当如何啊?”.
白景平心里琢磨着,这老头,年纪看起来也就七八十岁,我料他撑死也就是个流祖,或是大流宗巅峰,我还不信这人名目张胆的干涉选手决斗,还没人能治得了他。
白景平回答道:“你那曾孙本来就要输了,而你却出手阻我,用能量轰散我毒雾,导致擂台崩塌,害得我先落地,这局该怎么算啊?”
老者无所谓道:“如果我说,算我曾孙赢,你可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