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平他冷笑一声:“是吗?我倒想看看是你们几位流宗坚持得久,还是我这个小小大流师坚持得更久。”
说罢白景平加大流技能量的释放,先前的长条毒气呈几何倍的增长,从紫色羽翼间疯狂激射而出,叫得那些个流宗们,是额头上冒出汗渍,一同抵御这万毒噬心诀的攻击。
店小二在客栈门口,急得瑟瑟发抖,哀嚎道:“爷爷们,祖宗们,可别把店拆咯呀!……”可哪有人会管他那么多?
白景平啊,因为有天界雮尘珠的加持,流盘所需要消耗的能量,减半,再加上流凰赤羽流技本身也不费多少能量,这么一折算,倒是可和这几个流宗强者,有得一拼。
他也是来到这西部才大开眼界,感情与巴拉克王国相比,这西部地区是遍地强者,就连他们这些个流宗,都能沦落到当街头混子的地步,要换做是在当年的巴拉克王国,流宗般的强者,即便不是王国军队中的高官,那也是某家学院里享受高新的老师,亦或是门派中类似堂主一样的大能啊。
“我要坚持不住了!”其中一个混子咬牙叫道。
至于其他的混子们则脸色铁青,那高鼻梁汉子骂了一声“妈**的,老子还不信这个邪了,流技……”
高鼻梁汉子正准备施放流技,白景平瞪了他一眼,就是那么一眼,这汉子只感觉浑身一颤,脊背发凉,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眼神,现在即便是拼命,他也没那个胆子啊。
白景平眯着诡异瞳孔,道:“不怕死的,可以先上来试试。”
“牛哥,上啊,我快坚持不住了。”这个正在抵御白景平流技万毒噬心诀的防御型流宗,他的护障能量球越来越小,护障的厚度也是明显越来越薄弱。
这个被称作牛哥的高鼻梁汉子,被白景平的一个眼神已经下破了胆,他敢确定,只要自己此时敢出手,那么自己一定会死得很惨,那个黑唇男子,明摆着压根对他们这些流宗不屑一顾。
但若是此时不出手反击的话,等待那防御型流宗的流力耗尽,自己这一行人,可还能在他那持续输出的毒气针条下活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牛哥,正犹豫不决的时候,从客栈外突然是闯进一个五大三粗的虬髯莽夫,他身材粗壮,长相奇丑,但穿着打扮都是尽显富态,他皱眉望向白景平,在看向那一群合力对抗白景平流技的混子们,不由道:“一群酒囊饭袋,连个大流师都解决不掉,你们还混你妈了个*啊混?都给老子滚回乡下种地去”。
“老大!”
“老大!”
“何爷!”
…………
“哥。”双手扶地箭毒蛙女子见到来的虬髯莽夫,她开口叫了一声,奋力想要站起,却是奈何自己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啊。
“嗯?君珩!你,你居然也……”虬髯莽夫模样的汉子,又怒目圆瞪地瞅向黑唇赤羽的男子,大步直接向他靠近。
白景平暗道不妙,此人气场绝非流宗可比!
“再靠近一步,就要死。”白景平他沉声说出此话,见那虬髯莽夫竟置若罔闻,索性他便立刻是调转万毒噬心诀的方向,对准大步走来的虬髯莽夫射出。
“自不量力。”虬髯莽夫抬起右手是流光乍现,流盘:窍御灵河王,五十七重流级的流祖,一只巨型河马附体,四段增幅。他大掌一挥,淡若清风地扫开了毒针,那些毒针居然根本无法伤及他分毫。
看来只能逃了,他浓眉紧皱,眼珠子望向薛柠,梼杌也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他们和白景平一对视,多年来默契,一看就知道,逃。
只要薛柠和梼杌先走,白景平想逃走不会有多大问题,毕竟能飞行的流盘它并不多见,只是,现在居然冒出了个流祖,恐怕不好对付,因为流祖即便不是拥有飞行能力的流盘,但实力已达流之巅峰,拥有乘气踏风的能力。
然而就在薛柠和梼杌正准备掉头先跑时,那些个流宗混子们,已然是将他们包围。
先前还扬言要睡薛柠的汉子,露出得意的奸笑,“你这姑娘啊,老子越看越稀罕,听话,别反抗,跟了老子,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汉子一副丑恶的嘴脸,叫得梼杌又是火冒三丈,他当下就要抬拳再给这汉子来上一拳,可人家毕竟是流宗啊,第一次是不小心,他根本没有料到,在这阿鼻城的城南,竟然有人敢对他们动手,吃了一次亏也就罢了,若是在让着混小子来上那么一拳,这还叫他这个城南老油子,以后还怎么混啊?
汉子率先一拳打出,砸在梼杌的面门上,把梼杌打得了顿时眼冒金星,分不清东西南北。
“臭小子,老子迟早整死你。”
薛柠释放流盘,如今的她也是一名大流师了,可这又怎样?一个辅助型流盘,就算走了魔法型的修炼路线,遇上比自己高出了十多个流级的流宗,她扪心自问,自己可没白景平那样变态的能耐,能越级挑战强者。
里面的白景平,方才见薛柠和梼杌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便以为他们先离开了,当下是呵呵笑道:“尊敬的流祖,你太厉害,我打不过你,咱们后会有期。”
他带着得意地笑脸,流凰赤羽撑开,正准备冲刺,可是客栈的门口却被堵住了,一群混子,把薛柠和梼杌是绑得严严实实,高鼻梁混子啧啧笑道:“跑啊,不是说后会有期吗?”
被混子们称作何爷的虬髯莽夫,他走到薛柠身边,道:“这丫头长得有几分姿色,带回去,洗干净,换身干净的衣服,放在我屋里等我。”
“呸,你们要是敢动我薛柠姐,我就让你们不得好死。”梼杌怒骂了起来,却是被一个混子一拳再次打昏。
扣押着薛柠的一个混子,顿时脸色铁青,道:“何爷,这姑娘是我先……”
“嗯?是你先什么啊?”何爷鄙夷了一下。
那混子仿佛是自己说错话了,他轻咳两声,“没事没事。”
被混子们称作何爷的虬髯莽夫,才转向白景平,开口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连我的手下都敢招惹,居然还把我妹子弄成那副模样,你小子是活腻歪了?”
白景平面色凝重,闻言撇向那一头双手撑地,迟迟未能站起的箭毒蛙女子,他当下心生一计:行,要挟我是吧?我白景平最不怕的就是别人要挟。
撑开已久的双翼猛然一扇,眨眼间,白景平移动到了箭毒蛙女子的身后,一把将其抓起,右上中握着一根弓弩的钢针,指向箭毒蛙女子的脖颈,他啧啧笑道:“她,是你的妹子?”
虬髯莽夫见状,气得一踏地面,仿佛大地都抖了抖,房梁上是掉下来一阵的灰尘,他恶狠狠,咬着牙,沉声怒道:“我只说一遍,马上放开君珩,不然我一定将你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