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吴凤歌一匕首的小弟,转而是对大耳朵叫起了老大。
大耳朵得意地笑着,他对倒在血泊中的吴凤歌道:“很惊讶?没什么好惊讶的,他本就是我派去的卧底。”
吴凤歌倒下,剑淮安也中了很重的伤,但剑淮安还在厮杀。
大耳朵一挥手,“砍死他,连那个女的也一起杀了。”
大耳朵的手下们,施放各种流技对吴凤歌出击。
向来高傲,不屑于用气的剑淮安终于是忍不住,动用了流力,浓浓剑意是一剑挥出,将大地分裂成了两半,同时也帮吴凤歌化解了一次危机。
吴凤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一刀刺死。
他心痛欲裂,当即就两眼一黑,没了知觉。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城南菜场了,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寒夜枭。
在他昏迷过去后,寒夜枭听闻了这次事件,大耳朵触碰江湖底线,也惹怒了寒夜枭这样的老一辈江湖人。
寒夜枭到场的时候,只见到剑淮安正独自一人,挡下吴凤歌前面,拼命力战上百号流宗,身上全是血条。
寒夜枭仅仅只是释放了她流祖的流盘,和一个字“滚”,大耳朵和他那上百号人无一人敢多做迟疑。
就因为这次的风波,吴凤歌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他整日神不守舍,可能是因为被偷袭的影响,他一见谁站在他身后,他就忍不住的发怒,不是要打就是要杀,下令谁要是敢站在他身后,他就先杀了谁,疑神疑鬼的。
之后的有一次,剑淮安从他身后走过,吴凤歌当场发飙,怒斥剑淮安,当然他自然是不会对剑淮安起杀心,只是怒斥剑淮安经过了他的身后。
剑淮安一怒之下就离开了吴凤歌,离开了城南菜场,自己单干。
吴凤歌继续颓废,经过那次被偷袭,他的势力大大受损,已经无力再和大耳朵抗衡。
寒夜枭笑骂吴凤歌,“是男人,就活出个男人的样来。”
是男人,就活出个男人的样来。这句话深深地刻在了吴凤歌的心坎上,寒夜枭是个女人,却比他这个男人还要有男子气概,他打心底里服了这个城东女老大,寒夜枭。
寒夜枭直说,大耳朵已经触碰了江湖底线,江湖败类,人人皆可诛之,只要吴凤歌还有胆量报仇,她寒夜枭随时可以派出人手援助。
就此,吴凤歌投入了城东,拜寒夜枭为老大,成为了寒夜枭手底下的头号猛将。
在寒夜枭的支持下,吴凤歌杀了大耳朵,并将那些亲手杀死小柔的,以及在背后刺他一匕首的人,一概挫骨扬灰,尸骨不留。
之后就听说了,剑淮安独自一人前去挑战中街老大,绰号:大板牙(流盘:泗门狂狮),剑淮安将其当街斩首,一举成为了阿鼻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流祖。
在寒夜枭的帮助下,吴凤歌也很快踏入了流祖的行列,成为阿鼻城有史以来第二个年轻的流祖。
期间吴凤歌也去中街找过剑淮安,可剑淮安就是闭门谢客,压根就不见他。
后来吴凤歌开玩笑的自诩了剑尊,寒夜枭还赐他一个“灵”字作为封号,再然后就听说中街老大剑淮安自诩了剑仙,其手下的小弟们称其酒量无量,特叫一个酒剑仙。
……
白景平听完了吴凤歌和剑淮安的故事,这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剑淮安要多管城东的闲事,想必这一切都和吴凤歌有莫大的关系吧。
吴凤歌苦笑着摇头,道:“那个傻鸟剑淮安,到死都要跟老子挣个赢头,还说什么比永远比我强,最后这仇,还不是得老子去替他报,真是麻烦。”
吴凤歌虽口头上骂着,但白景平完全听得出来,他对剑淮安的感情,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江湖儿郎,豪气万丈,置生死于肚外,不为儿女情长所困扰,即便是兄弟惨死,也能笑着面对。
“你说偷袭剑淮安的人是黄十六是吧?”
白景平嗯了一声。
“行,我记住了,黄十六、刘老八、何窍御、胡老赖、拦路鬼。”
只是寒夜姑姑下落不明,白景平不太相信吴凤歌有报仇的实力。
“怎么?你不相信我能帮那傻鸟报仇?”
白景平支支吾吾,道:“吴哥你实力虽强悍,但那可是五个流祖啊!”
吴凤歌站起身,道:“你可知,我师父是谁?”
哦?这不禁瞬间提起了白景平的兴趣,剑尊的师父?何等恐怖如斯?
吴凤歌缓缓道:“鬼剑圣,叶青山。”
白景平大吃一惊,吴哥的师父,居然是鬼剑圣,叶青山!
叶青山这个人,白景平谈不上认识,但,他的实力,白景平并不陌生。
剑圣的封号,那可不是像吴凤歌和剑淮安自诩的,那是真正踏入圣境,脱胎换骨后的圣人,被神流认可推重才有的封号。
白景平回想起十年前,息笛控制自己身体和鬼剑圣的那一战,那一战,除了白景平、息笛和叶青山没人知道具体的情况,在息笛和叶青山冲向天际后,在精神世界牢笼中的白景平就什么也看不见了,牢笼之外全是黑雾笼罩,在然后就听说鬼剑圣斗气输了,答应放他离开。
这时,吴凤歌倒是疑惑问道:“听说当年你和我师父斗气,还赢了他?”
白景平这一时间是真不知该如何回答,息笛的事,肯定是不敢暴露,和叶青山的那一场比试,也不知道息笛和叶青山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叶青山同意保密。
见白景平又有难言之隐,吴凤歌也不便再问,而是转移话题道:“你有那实力,罗生门何愁不能再兴起啊,你以后一定会是你父亲的得力帮手。”
“我父亲?吴哥,你认识他?”白景平不禁疑惑。
吴凤歌只是说几年前白发财来过一次西部地区,跟寒夜枭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便冲冲离去,谈不上认识。
白景平听这个消息,心脏砰砰直跳,说实话,他是非常想念这个父亲,自罗生门总部出事后,他就一直呀无音讯,甚至还有很多让白景平不解的事情,也没有让白景平知道,换言之,这个父亲在他眼里,更像是一个谜,令他有时候真想马上找到父亲,把一切都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