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几年的调教中,易南烟对疼痛的阀值慢慢被往上拉,最终成了一个擅于忍耐又扛揍的sub,因此到后来,那些收下她的主人都玩的挺重,高强度的吊缚、每次都会打到严重瘀青的sp、甚至是穿刺。
易南烟的身体是喜欢的,能忍受,但心里还是很空洞,最后觉得无趣便草草结束关系。
直到回到墨亦卿身边,易南烟才知道自己不是对那些项目麻木了,而是因为那些人都不是他。
他不需要用那些项目让她兴奋起来,只需要一个不重的巴掌便能让她浑身战栗。
墨亦卿依言取来了口球,为她戴上,又从墙上取下一个项圈,套在她脖子上。
“爬过来,跟上。”
易南烟嘴巴被堵着,没办法回话,只能唔一声,手掌跟膝盖着地,呈跪姿爬到墨亦卿身边。
他拉了拉手中的牵引绳,往门口走,易南烟则在他身后艰难的跟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脸侧,让她更显狼狈。
楼梯还没下两阶,一小摊唾液就从口球的细洞中滴落下来,落在阶梯上,格外显眼。
“母狗怎么流口水了?被牵着蹓就这么兴奋啊?”
“唔—”
易南烟无法反驳,身体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然而比身体更湿的是下面的小穴。
好像只要一想到墨亦卿,她就会忍不住开始发情,他带来的感受太过深刻,哪怕只回忆一点也足以让她浑身酥软。
口水不受控制的一滴滴落在地上,狼狈的她与衣着整齐的墨亦卿形成鲜明对比,这种地位的反差让她更兴奋了。
走到二楼书房时,口水已经在爬过的地方留下不少痕迹了,骚水也顺着大腿根流下,最后隐没在地毯里面。
墨亦卿没有理会这只发情到前后流水的母狗,迳自拿着平板坐在沙发上,身体往后靠,踢掉刚才易南烟为他换上的拖鞋,把脚放在跪趴着的她身上。
易南烟原本以为接下来墨亦卿会对自己做些什么,但并没有,男人只是专注地处理着手边的事情,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就好像她真的只是张搁脚的凳子。
这样被彻底忽视反而令易南烟更兴奋了。
就好像墨亦卿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她只是一条对着主人私自发情的母狗。
她咽呜一声,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
项圈的链子被墨亦卿攒在手里,她侧着头看过去,男人的侧脸冷淡而专注,没看多久,头就被踩着挪回去。
“趴好,不要乱动。”
“唔嗯—”
这个姿势原本算不上累,但加上口枷就让辛苦程度提升不少。
九月的天,屋里开了空调,温度被定在一个宜人的区间,不冷不热,但这个艰苦的姿势还是让她不停流汗,脸侧的长发纷纷被汗水打湿,狼狈的贴在脖子上。
咬了好一会,整个嘴巴开始发酸,易南烟痛苦的皱眉。
长时间嘴巴无法闭合让人十分难受,倒不是疼痛那种生理上的不适,就是令人烦躁。
就像被剥夺视觉或听觉那样,不是什么高危险性的项目,但平常像呼吸一样自然的感官突然被剥夺,就很容易让人没来由的心慌或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