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好的公园出游被一场暴雨打乱,鸠团贴在窗边的脸让她自己挤到五官变形。
做了那么多好看的食物却没办法带出去拍照……她脑子里想起厨房里还没包装完的叁明治便来气。即使这场暴雨停了,公园的草坪上一时半会儿也干不了。
她沮丧的情绪弥漫在整间屋子里,被推开书房门的杜宇接收到了。
项目上的电话会议刚刚结束,他暂时放松的身体汇报着饥饿程度。杜宇拆开餐桌上系好蝴蝶结的包装袋,拈起炸肉丸连着吞下好几颗。
炸肉丸是鸠团新学的菜式,仅试了两次就掌握住了精髓,带去公司被夸好吃得吞舌头,即便放凉也不会油腻,配合着黄油烤面包的香气,准备一大盒都不够同事分的。
杜宇咋咋舌,将唇齿间浓郁的肉汁咽下,他发麻的舌尖并非因为胡椒的刺激,而是趴在窗边的鸠团,她肩上两条细细的白色带子,挂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纱质裙,从上看挡不住白嫩饱满的娇乳,从下看遮不住翘挺圆润的蜜臀。
从杜宇的角度看,深邃的沟壑极其扎眼,不晓得鸠团是否知道,陷入颓丧情绪的自己,已经让杜宇双腿间软着的那团肉,瞬间充血膨胀起来。
怎么了?
也许是察觉到太过炙热的视线,鸠团挪了挪身子,将脸从窗户玻璃上扯下来,转过头去找寻杜宇的身影。
她肯定是因为气糊涂了此时不太清醒,否则怎么会看见一个早上才说最近工作太忙不方便碰她的人,此刻正红着眼睛似一头饥饿的狼盯准猎物?
鸠团记仇的小心思涌上来,她料定杜宇不好立刻驳了几小时前的信誓旦旦,低头审查自己的衣服,确实有些过于诱惑。
这点真的不是她故意,只是做饭时穿的那件被她溅上污渍,随手从衣柜里扯了一件睡裙。要怪只能怪杜宇,谁让他总爱给自己买一些偏向情趣的家居服。
饿了?
不饿。
鸠团压不住自己的嘴角。她挑逗的意味十分明显,目光再叁扫过杜宇腰腹之下,对方不可能读不懂她说的是哪个饿。
没关系,他不饿,自己可以制造饿的机会嘛。
她从椅子上起身,特意选择绕路走到餐桌旁边。余光扫到保鲜盒里的肉丸一个不剩。
她赤脚踩着椅子坐在了餐桌上,白色吊带从肩膀处滑落到手臂上,动作极慢且柔和,她躺在餐桌上,覆盖在胸前的薄纱已经被她推到胸下。
两团白玉般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鸠团如同一道躺在餐桌上的诱人菜肴,双手捧着自己柔软迷人的乳肉,高耸处嵌着两颗红樱桃。
随着她手指的拨弄,喉咙里配合着发出动情的叹息声。
杜宇的喉结时不时上下滚动,他冷峻的脸上在大多数时候都难以读出过于热烈的情绪,现在却不同往日,口腔内分泌的唾液冲淡了吃下去的肉丸的味道,反倒是逼迫他认清自己此刻的处境。
他的的确确被鸠团勾了魂去。
鸠团转动的瞳孔在杜宇的脸与下腹间来回,一扫之前的阴霾,她的心情忽然好转,浪荡的喘气声中夹杂着愉快的笑声。
杜宇觉得自己耳朵酥酥麻麻的,脊背好像比双腿间还要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