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有关方面的电话汇报,让楚天轻轻皱眉,对方似乎极有经验,天地无缝,没有任何漏洞。
“对了,领导,这两起事情,所涉及的女队员实力都较强,有望进入前十的选手,”对方又补充道。
“嗯?”
楚天不由的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向着冰冷所在的房间跑去。
冷冰房间在二楼,楚天在三楼。
楚天刚刚下到楼梯口,突然看到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楚天眼中精光一闪,身形爆起,瞬间追了过去。
可惜的是,两人相距较远,对方很快的消失在楼梯尽头。
“这是……”
楚天返回,来到冷冰所在的房间门口,认真的查看了一下,不由的脸色一变,敲响了门。
“谁呀,”
房间传来霍英的声音,接着门开了。
“哎呀,你是谁?出去,”
霍英刚洗完澡围着洁白的浴巾,看到楚天不由的惊叫道。
“楚天?你来做什么?”
冷冰正要去洗澡,身上穿的很少,看到楚天不由的一阵羞恼,急忙拿衣服挡住身体喝道。
“把门打开,还有窗户,快点,”
楚天不由分说,冲过去,打开了窗户,同时抓起床上的一把衣服,使劲的扇了扇。
“楚天,你到底在做什么?”
看到楚天的手里抓的竟然是自己的一些内衣什么的,冷冰不由的喝道。
“刚才我看到有人在你门口鬼鬼祟祟的,怀疑有人对你们做手脚,”
楚天体内的玄天真力对于异味很敏感,他感觉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一种香味。
“喂,你到底是谁啊,是你想对我们做手脚吧,快点滚出去,否则的话,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此刻,那个霍英愤怒的盯着楚天喝道。
“真的没有感觉有什么不适吗?”
楚天无视霍英,认真的看向冷冰道。
“你神经病啊,滚,”
冷冰瞪着楚天哼道。
“不知好歹的女人,保持通风五分钟以上,同时,门缝下面堵死,否则我怕你活不过明天,”
楚天黑着脸说道,然后转身离开。
“真是一个神经病,他以为他是谁啊,福尔摩斯么?”
霍英不由的哼道,抬手就要关门。
“按他说的做,”
冷冰神色复杂,凝重的说道,她不明白楚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她却是相信这个男人应该不会说谎,如果真的想垂涎自己的美色的话,在云海他就有机会。
“喂,冰姐,你不会是真的相信这个人的鬼话吧,”霍英不满的叫道。
“他不是神经病,”
冷冰轻轻摇头。
“嘿,我知道了,他应该是追求你的那个男人吧冰姐,看我在不方便,所以,才会那么胡说一通,借口离去对吗?其实,你早说嘛,我可以出去……”
“霍英,你少胡说,”冷冰严肃的喝道,今晚的事,她可是听说了,确实有些不同寻常。
“咦,冰姐,我怎么突然有些头晕,阿嚏,”
霍英不由的捂着脑袋,接着打了一个喷嚏,疑惑道。
“什么?还有别的症状吗?”冷冰不由的吃了一惊,她并没有任何不适合的状况。
“没,没有了,估计是这个混蛋开门,让人家着凉了吧,休息一会应该就好了,”
“嗯,你好好休息,有不适告诉我,”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冷冰关上了门,想了一下,拿出一条毛巾,用水打湿,堵在了房间下的缝隙里,这才安心下来。
“该死,那个人是谁,速度好快,我担心有人开始怀疑了,”
一个房间里,一个女子惊魂末定,有些担心的说道。
“没用的废物,如果你被抓住的话,就自我了断吧,上面要我们不但要制造恐慌,还要让那些实力强的队员全部落选,到时,我们罂粟巷的人晋级前十,从而走上那些高层内部,利用我们的手段来控制更多的人,你明白吗?”
“是,不过,组长,凭我们的实力,进入前十应该没有问题,为何还要如此做,这不是等于给她们怀疑的机会吗?”
这个队员不解的说道。
“你记住,来自华国各地的警花,手上的实力个个不弱,我们罂粟巷并不以战力为主,必须要保证万无一失,这次晋级前十的队员,都会受招进入华帝都进修,一旦进不去,那么组织前期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
房间里一个女人长的极美,身材火爆,只不过一双眼睛极为阴冷的说道。
“是——”
很快的,柳传奇传来了消息,告诉楚天,有几个房间的队员有疑点。
“老大,我建议取消这次的比赛,因为具体情况不明,”
最后柳传奇建议道。
“这是国家制定的比赛,影响很大,不可能轻易取消的,盯紧她们,她们背后肯定还有人在操控,必须要找到那个人,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楚天凝重的说道。
楚天挂了电话后,并没有闲着,一直在暗中调查着,直到凌晨,他才开始盘膝打坐起来,运转玄天功法,缓解一晚的疲劳。
清晨,当早春的第一道阳光开始照耀天南省体育场的时候,整个天南城中心开始沸腾了起来,大街上车水马龙,通往体育场的路上,更是车辆如潮。
比赛八点开始,七点钟,整个体育场馆已经坐无虚席,黑压压的全都是人。
裁判已经到位,一共五名裁判,两个穿制服的威严的男子,代表官方,还有一个身着宫装的妙龄女孩,长的极美,吸收了在场不少人的目光,都认为此女是靠关系,靠裙带才走上裁判位置的,只不过,等相关主持人介绍后,才知道是华国一个隐世门派衣秀宫的人,也就是君若雪。
还有一个老者,一身宽松的黑衣打扮,脑门锃亮,只有几根稀疏的发丝还在顽强的长在那里,一双眼睛似睡非困,偶尔睁开,却是明亮无比。
“想不到,连早已不问世事的鬼武都请了出来,看来国家对这赛事倒是很看重啊,”
嘉宾席上,一个男子戴着墨镜和口罩,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此刻,盯着裁判台上的那个老者轻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