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帝都的一条告诉公路上,一辆车子正在疾驰,速度飞快。
开车的是一个年轻人,神色凝重,左顾右看,有些魂不守舍。
“怎么说,你也是虎贲的队员,什么时候变得惊弓之鸟了?我虎贲的人什么时候怕过?”
车上,一个男子,三十来岁,平头,看起来短小精干,眼中放出精光,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即是警告开车司机,也是给自己打气。
他就是武王袁烈,虎贲上届队员之中,最优秀的队员之一,帮助虎贲处理了不少的事,是虎贲的精干战将,善于侦查,夜袭,枪法也是一流,功夫得了一个武王的称号,可见更是非凡一般。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强横的人物,却是要低调的迂回返回帝都,不为别的,因为炼狱之主已经盯上了他,就连武圣都重伤,逃回了帝都,这让他的心情异常沉重。
“袁哥,我并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您,虎贲没有我可以,没有您不行,”
开车的年轻人认真的说道。
“这个世界离开了谁都能转,想我虎贲还没有受过如此的委屈,那些人不要让我遇到,否则的话,我一定为武圣讨还公道,”
袁烈眼神灼灼的哼道,虎贲三大高手,联合清查炼狱之中暗插在一些势力和家族之中的底线,一切都很顺利,却是没有想到激怒了炼狱之主,派出了大量高手截杀他们,让他们一度限入被动。
而且这些人来无影,去无踪,炼狱之主的下落也没有找到,对方在暗,他们在明,所以对他们极为不利,猎人和猎物被迫切完成了互换。
车速开始放慢,最后缓缓的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袁烈心里一动,望向前方,前面已经排起了车队长龙。
“袁哥,前面堵车了,有可能发生了交通事故,”
开车的年轻人凝重道,这个时间,这个季节,在高速上堵车很正常,不过,他却是看到了隐约看到了警灯闪烁,有穿着制服的人在处理。
“倒霉,老子还有急事呢,又堵了?”
前面的车子下来一个身穿运动装的中年男子,骂骂咧咧的下车,皱眉看了一眼前后拥堵的车水马龙。
接着又有不少的人从车上走了下来,有的焦急不安,有的表情坦然,还有一些孩子有车上下来在大人的陪同下,在路边小便。
“西瓜,西瓜,便宜买了,”
另一个车道上,有一个大车,上面满载着西瓜,现场叫买起来,很快的围了不少的人,竟然比在市场上还火爆。
下车透气的,小便的,抽烟的,观望的,买瓜的,一时间,整个高速路上倒是热闹异常。
“老公,我……憋不住了,”
看起来像是一对新婚小夫妻,从车上走下来,女人脸色凝重而慌张,轻声对身边的男人说道,看着路边,眼神有某种渴望。
“不行,这里没有公厕,这么多人看着呢,”男人也有些尴尬,不过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也是眉头轻皱。
人有三急,最急的就是被堵在高速公路上,特别是女人,极不方便。
“要不回车里解决吧,”男人犹豫了一下,想了一个办法。
“讨厌,不行,”女人脸一红低声说道。
“妈的,你非要让人看你啊,”男人禁不住的骂道,眼睛却是望向了远处,又看了看车队。
那里有一片地,似乎是瓜地,还有一个窝棚,虽然破旧不堪,不过,好歹能挡人。
“走吧,我陪你去,女人真是麻烦,”男人发着牢骚,还是带着女人走下高速,带她去瓜棚了。
车里的袁烈并没有下车,只是点烯了一支烟,眼神凝警惕的望向四周,那对小夫妻,袁烈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扭过头来。
“情况有些不对!”
十分钟过去了,袁烈突然感觉到了不同寻常,有一种隐隐的不好的预感,这是他经历百战的一种心灵感应。
前方的穿制服的人仍然在那里处理事情,不过,速度似乎有些慢了,那个卖瓜的人附近却是涌来不少的人,水泄不透。
“袁哥,怎么了?”开车的年轻人疑惑道。
“注意警戒,敢有人靠近车子,格杀勿论,”
袁烈凶狠的说道。
“可是,袁哥,这些人……”年轻人有些犹豫,毕竟,外面的那些人都是普通人,他怎么可能向普通人下手。
袁烈沉默不语,他的手上握着一支乌黑的枪,已经上膛。
眼睛不经意的扫了一下远处,那对年轻的小夫妻,似乎已经解决完了,正向这边走来。
“咦?不对!”
袁烈终于脸色大变,那对小夫妻的身材,姿势和先前的两人不一样。
“走,离开这里,”
袁烈轻喝。
“来,兄弟,吃个瓜,大热天,也不下车透透气啊,”
一个农妇模样的中年妇女,手里捧着两块西瓜,来到袁烈的车前,对着开着窗户的司机年轻人亲切的微笑道。
“大姐,不客气,我们不……啊,”
就在这个时候,情况突变,只见此妇眼神一寒,西瓜下的一把匕首,瞬间刺入了开车的年轻人的咽喉,年轻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呼,鲜血猛涌,直接喷在了玻璃上。
“找死!”
袁烈怒吼,一脚踢开车门,沉重的车门被他一脚踢飞,手中的枪对着这个妇人就扣动了扳机。
“砰!”
这个妇人正是跟随那个白西装男子的农妇,打扮极普通,不过,却是一个高手,一脚飞起,踢中了袁烈的手腕,枪声响了,不过,枪也被踢来。
“啊,杀人了!”
这时,附近的人一下子大乱,叫感声一片,有的冲进了自己的车里,还有的匆忙的下了高速。
“虎贲三大高手已去其中,你就不要挣扎了,我会很让你去陪你的兄弟的,”
这个妇人手中出现一打铁链子,闪电般的击向了袁烈。
“来的好”
袁烈气运丹田,势大力沉,身手极为灵活,终于遇到了这些人,他并不畏惧,反而心中充满了战意。
堂堂的虎贲何曾如此委屈过,竟然被人堵杀,他满腔的怒火,化成了强横的战力,和这个妇人战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