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呆呆的望着他,依旧站在原地。白子画看着她,无奈,拍了拍她,言:“小骨,你现在满意了?”
“啊?嗯。”花千骨被他这么一拍,吓到了,几乎忘记跟他说了什么,满意什么啊!
“那你还介意我侍弄那些花草吗?”白子画不经意的问起。
“那你不要成天侍弄花草,多陪我好吗?”花千骨突然好像记起什么,愤愤的说。
“好,我陪你。”
此刻……
白筠华和千筱雨走了过来,看着两人,白筠华不禁笑了,言:“哥,你有空吗?”
“嗯?什么事?”白子画听他如此问,不禁好奇。
“筱雨想去玩,我想着过几日不是你生辰吗?下山游玩怎么样?”白筠华作为白子画的弟弟,当然知道他的生辰啦!
白子画经他这么一提,才想起,言:“可以,生辰?我已经不记得了。”他已经修炼了千余年,生辰早已忘却了,今日经他一提才想起自己的生辰。
“那就说定了,明日卯时一刻出发,你可别忘了。”白筠华开玩笑道。
白筠华牵着千筱雨的手离开了,白子画刚刚瞥见千筱雨面色惨白,估计是生病了或者受了重伤。
夜幕降临,二个顽皮的孩子正在扑流萤,好不惬意,而白兮梦正捧着一本厚厚的医书在看,花千骨走至其旁,言:“兮梦,你太认真了,去和弟弟妹妹玩会儿吧。”
“娘亲,我只想看书,不想玩。”白兮梦坐在桃花树下,目光仍然停留在医书上。
“你跟你爹一个样是吧!一个脑子里只有花花草草,一个脑子里只有书籍,你们串通好的是不是?!”花千骨听见这话,咆哮道。
“我,我才不跟爹爹一个样呢!”白兮梦不满的说,拿起医书往房间走去。
画骨房间——
花千骨走进房间,将平日绾起的及腰长发散开,走至床榻边,坐在床榻边。白子画坐在她身边,搂着她,不出声。
花千骨看着他,他依旧是着一素白的长袍,天天看,着实略显单调,言:“师父,你明日能不能不要穿素白的衣服啊?”
“可是,师父穿不惯其他颜色的。”白子画宠溺的看着她。
“我不管,我就要你穿其他颜色的衣服嘛!好不好嘛,师父。”花千骨不放弃,但是这语气……分明就是在撒娇嘛!
“那我可以考虑一下。”白子画看见小骨对自己这撒娇的样,不禁勾起嘴角。
花千骨明白了他的意思,站起来,双手叉腰,朝他吼道:“白子画!你穿还是不穿?”
白子画将她搂过,在她耳边亲昵的说:“好,我答应你,明日不穿素白的。”
“这还差不多!以前,我听你的话,现在,你必须一切都要听我的。”花千骨踮起脚尖,吻了他一下。
就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让白子画沉浸在了其中,紧紧的拥着她,不放开。
如果上一世,他承认自己爱她,不去顾及师徒恋是否是luanlun,是否罔顾伦常,于理不合,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悲剧了。归根究底,他上一世还是负了小骨,也负了自己一世韶华。只求今世能够好好陪伴她,以弥补上一世对她的亏欠,以及不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