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恳求的说:“我店里没多少货了,这次本想多买点毛料,现在连进货款都没有了。你们把老房子买了吧,我给你们优惠。”
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终于到我家。
温暖心狂跳起来,却稳如泰山般的语气说:“赵老板,我们是熟人,你这有困难我们能帮的一定帮,你说说价,只要差不多,我们就买了。”
“两万!”
温暖和高星辰顿时被气笑了,真能狮子大开口,两万都能买两套龙城的小四合院了,当谁是傻子不成。”
温暖冷哼说:“赵老板,我看你身体欠安,还是好好养病。我们明天早晨就走了,这价格你还是卖给别人吧。”说完,两人就要走。
谁都不是傻子,两人曾经问过别人,这套破旧的四合院最多八千,赵老板分明是把他们当成傻子宰。
赵老板顿时急了,满脸涨红的狂喊:“等等……”
温暖转过头来平静的问:“赵老板,能不能靠谱点,看在关系不错的份上,七千,不卖就算了。”
赵老板明白了,人家知道价,那就别说啥了。
他不想让赌石店关门,只能卖掉旧房子。
平时那套破房子有人出八千都没舍得卖。所以,一直放到现在。如今急着用钱还能卖出八千那真是做梦,抠门性格让他不甘心。
咬牙说:“七千五!”
温暖顺水推舟的说:“行,明天早晨八点我们在房管所过户。”
“好,不见不散!”
第二天早晨八点,赵老板感觉好些了,让伙计搀扶着,来到房管所。
看两个年轻人在等他,双方很快办理完手续。
温暖和高星辰房产证到手,立即回去拆房子,这事不能找外人。如果消息传出去,赵老板知道这三间老房子都是毛料沏成的,一定和他们玩命。
好在两人力气不小,足足用了两天时间,差点累瘫,终于把房子拆了。
拆下来的一大堆毛料,都收进了温暖的储物栏。
有人看见他们在忙好奇的问:“你们这是在拆房子?”
两人点头说:“房子太破,想拆了重建。”
众人信以为真。
房子拆完了,两人找了一个看起来靠谱的工程队,扔给对方五千元钱,让对方把房子建好,两人悄然离开。
他们猜测,这房子可能是当初的远征军人,流落在这里运来毛料盖的房子,希望以后有东西傍身。
主人应该是死了,房子落在赵老板父亲手里。
他们住了几十年,竟然没发现建房子的石头竟然是老坑毛料。
让两人捡了便宜。
处理完房子的问题,他们直奔华越边境。
汽车火车牛车都坐了,晃晃悠悠终于来到了地方。
让他们郁闷的是,有军人守卫。
哨兵严肃的说:“这里是驻军,闲杂人等靠后。”
温暖恭敬的语气说:“解放军同志,我是龙城来的,想找我叔叔齐云龙师长。”
“上级命令,前线在打仗,家属不许靠近,你们还是回去吧。”
温暖急了,换了个角度说:“同志,我是安暖制药厂的厂长,想来看看我们提供的四种急救中药在军队使用效果怎么样?”
哨兵听到这话双眼顿时亮了。
“啪……”一个标准的敬礼,然后感激万分的说:“姑娘,原来你就是安暖制药厂厂长?你们提供的药品太好用了,减少了我们伤亡,太感谢了……齐云龙师长不在这附近驻军,他在马关县那一片。”
温暖和高星辰看他转变了态度,刚才的小郁闷顿时散去。
没想到安暖制药厂在前线竟然赫赫有名。
他们很快想到,从这里到马关县还要坐三个多小时车。
“同志,谢谢你,我们还要赶路。”两人继续雇车往马关县方向赶去。
三个多小时以后,傍晚时分他们终于来到了马关县,县城里的军人不少,他们问清楚了驻军的地方赶过去。
这次,两人学乖了。
看到军人直接说:“解放军同志,我们是安暖制药厂的,我们想找齐云龙师长问下使用的急救药情况。”
“报告,齐师长受伤了,在县医院住院。”
温暖头脑中轰然炸响,焦急的问:“解放军同志,他的伤重不重?”
“听说很重,这两天一直昏迷不醒。”
温暖眼前发晕差点跌倒,难道是危及到大表叔生命的事提前了,还是这次他也遇到了危险?
两人不敢怠慢,问清县医院的方向跌跌撞撞的奔过去。
这的县医院,当成了后方医院,伤势轻的在距离前线不远的战地医院治疗,只有重伤的军人才被送到这里来治疗。
安暖制药厂的名声确实很好用,他们还是用制药厂的名义混进了医院,看到医院里到处都是伤员,顿时心中纠疼。
终于找到了地方,看到病房里的齐云龙静静地躺在床上,手臂和腿上还缠着绷带,还有血迹从绷带的缝隙中露出来。
“表叔……”
温暖冲过去轻声呼唤,齐云龙浓重的眉毛下紧闭着,刀刻般的脸上海带着硝烟的痕迹。
医生及时赶来解释:“齐师长是被吸入了大量爆炸毒气,才导致昏迷,外伤虽然处理了,却依旧处于昏迷中。”
温暖立即拉住齐云龙的大手,手指搭在寸关节上切脉。
很快诊断出,是表叔头脑中经脉阻塞导致的昏迷。
她立即从书包里找出金针,扎在他头上的几处穴位上,旁边的医生急的直跳脚,不客气的指责她,“你这个小姑娘在干吗?竟然给首长乱扎针……”
他是话刚说到这,他看见温暖熟练的动作顿时不喊了,呆呆的看着。
这姑娘分明会针灸,运用的还很熟练。
她分明就是医生,可是这两人不是制药厂的人吗?这么还会行医?
高星辰把医生拉到身边。
他嘴角上翘,得意洋洋的解释:“郭温暖同志不但研制出了这几种急救药,医术很不错。”
这位医生顿时双眼发亮,这年代县城和军医的医疗水平有限,他们全力以赴治疗了几天都没把齐师长救醒,决定明天人再不醒就送省医院去,没想到从天上掉下来一个看起来医术不错的姑娘。
此刻,温暖边针灸边不断捻动金针,就听到齐云龙轻轻“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