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晚高峰堵车堵的厉害,许翡实在憋的难受,抓着裴珈的手在分身上套弄。
裴珈舍不得脏了身上的裙子,她新买的挺喜欢,之后还想有机会再穿一次。于是抽了好几张纸巾捂在前面,诚惶诚恐地接着。许翡笑她傻样,一边喘着一边亲吻她的脖颈,“还得有一会儿呢。”
嗯?嘲笑裴珈的技术?
她歪着脑袋挑着眉毛看他,忽然低下头,舌头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舔转了一圈,又抿住嘬了一口,掐着嗓子轻声说,“是吗老公?”
许翡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身子一僵,顶着腰射了出来,被裴珈用层层纸巾包裹得一滴不漏。
抬头瞥了他一眼,然后从从容容打扫战场,留傻了眼的许翡梗着脖子哀怨地盯着她,偏偏裴珈还是一副要笑不笑的张狂样子。
他老婆变坏了,许翡知道这不是件坏事,是他们之间关系亲近的表现,但是早射真的很没脸。
裴珈一身轻松地重新做回旁边的位置,甚至把中间的扶手也恢复原位,低头哼歌玩手机。
许翡的脸红到脖子根,侧着身子看了半晌,提裤子的时候才憋出一句,“裴珈你犯规。”
气得「宝宝」都不叫了。
裴珈发出一声爆笑,脸上的娇媚之色怎么也藏不住,理直气壮又幸灾乐祸,“你有什么规矩?不都是听我的?”
许翡一噎,明明是挑衅的话,却莫名让人愉悦。他确实没有规矩,「裴珈」二字就是他全部的规矩,而她是明白的。
……
一进家门许翡就已经迫不及待,扑过来的时候裴珈笑嘻嘻地张开胳膊迎他。
这次他们又隔了好久没有亲密,裴珈发现好像每次这种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都会更进一步。
上次在酒店做的挺凶,床单上的血迹大概给许翡带来了心理阴影,裴珈整个生理期内,他都战战兢兢的,每天拥着她睡觉,顶多睡前和起床后接一个长长的吻,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安分极了。
许翡被裴珈的笑容闪得头晕眼花,一边吻一边急切地在抹胸裙背后摸索,被她攀着后背提醒,“在侧面。”
说完又怕许翡太粗鲁把裙子扯坏了,自己把拉链拉了下来。
失去束缚的双乳欢脱地蹦跳出来,许翡倒抽了一口气,眼睛都直了,“你没贴胸贴?”
“不用贴啊。”
裙子有承托能力,也有胸垫,还是自己的,贴胸贴多此一举,还闷闷的不舒服。
“走光怎么办?”
许翡抱着裴珈的腰提起来,坐在玄关的柜子上,这个高度正好方便他,微微仰头,就含住一只绵软的白兔,舌尖反复勾弄乳尖,没两下就在嘴里硬挺起来,又吸又吮,听着裴珈嘴边溢出来的嘤咛,像是给他加油鼓劲,吃得更卖力了。
裴珈想告诉许翡,这是高定裙子,设计的很科学,走光的话还得了?但是现在实在说不了这么多话,浑身被许翡亲软了,没工夫给许翡科普。
拉链卡在腰部,抹胸咧着像盛开的喇叭花,裴珈手搭在许翡肩膀上,抬起来摸了摸他脑后的头发。一边胸前散发的痒意堆满了大脑,晃荡着腿踢他,“……另一边怎么不亲?”
其实他只是在摸她的拉链想要把裙子全部褪下,导致另一只白兔没有拥有亲吻也没有得到抚摸。
许翡笑了,温热的气息撒在胸前,激起颤栗,裴珈抖了一下,不高兴地噘嘴,听见他循循善诱说,“那宝宝把拉链都拉开好不好?我专心亲你。”
他说着,果真言出必行,雨滴一般细细密密落下亲吻,发出“啾”“啾”的声音,唇舌离开时,有点湿也有点麻,虔诚地吻遍裴珈整片裸露的前胸。
裴珈舒服地“唔唔”叫,手颤颤巍巍的把拉链拉到了胯部,到了底,春光乍泄开来,许翡专心吻着,垂眸瞄了一眼,只看见莹白的胯上一根黑色细带。
他没反应过来,分出一只揉捏身子的手,用食指去勾动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把云里雾里的人从柜子上抱下来,按在怀里。
裙子应声落地,裴珈被许翡突然狠狠地捏住了腰,吃痛叫出声来。
比起刚刚看到她没贴胸贴的冲击,现在更让许翡错愕的,是眼前裴珈下身的景象。
“你……怎么穿……”
他看得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耳根红了一大片,低着头目不转睛说不出话。
裴珈被他这样盯着看也有点害羞,咳了咳,背着手,接许翡的话,义正言辞,“丁字裤。怎么啦?”
纯黑色的细带绕过她小巧可人的两枚腰窝,另一根在挺翘的臀瓣中间,前面只用少得可怜的三角布料遮挡,还不如许翡的手掌的一半大。
“……不许这样穿。”他的胸膛起伏得剧烈,忍了又忍,攥着拳头最终难以自持地说着这么句话
怪不得在车上的时候那么轻易就把他的裤子蹭湿了,是因为她根本和真空没什么区别。
裴珈觉得新奇,这还是头一次许翡向她提要求约束她。被这样的「管教」,裴珈还挺开心的,虽说也不一定真的会听。
“可是我还有好几条呢。”裴珈凑过去仰头看他的脸,故意逗他,“不是跟你说我穿比基尼才脱毛的吗,泳衣很多都是这样的。”
“什么?!”
许翡像是个老学究一样,听到了什么有伤风化的大事,声音骤然提高了一个八度。
裴珈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太可爱了,许翡太可爱了,她主动垫脚吻住他。
无论什么时候,许翡总是很乐于接受裴珈的吻。抱着她的纤腰,指腹细细的摩挲,唇舌交缠,分开时嘴角牵出暧昧的丝线。
他的手掌抚着裴珈光滑弹软的臀部,手指越过细带,上下滑动,咽了咽嗓子,垂着眼帘努力和自己和解,“以前我管不了,虽然现在我也不能阻碍你的想法,但是宝宝……你穿成这样我受不了。”
“骗你的!笨死了。”
裴珈捏许翡的脸,这个呆子,她说什么都当真。就是自己说喜欢他的时候,他不敢相信。
“穿礼服只能穿丁字裤,不然会有印子。我也很少穿的,不喜欢。”
“是吗?”许翡看着她的表情,像是在努力分辨是不是真的,下一秒使了力正面抱起她,摆弄裴珈的两腿夹着自己的腰,“……其实可以穿。”
“嗯?”
“在家穿,宝宝,只有我可以看。”
呵,男人。
裴珈正想说他想得美,腿心被一个凉凉的东西贴上,裴珈哼哼唧唧要躲,被许翡牢牢按住,那个凉凉的东西蹭着蚌肉中间湿润的缝隙,陌生的触感惹得她像过电一样酥麻。
“是什么啊……许翡……”
那硬物和手指差不多粗细,在穴口转着圈徘徊,裴珈两腿打颤,淅沥沥涌出一股水液来。
“干净的。”许翡在车上擦手的时候顺便擦过了
“唔唔……是什么啊……嗯啊……进去了……”
她当然知道是干净的,不干净许翡怎么会往她那里放。
裴珈受不住地手脚都蜷起,脖颈向后仰出一个令人欲罢不能的弧度。许翡吮着她颈侧上的经脉痕迹,朝着血液流动的方向,一寸寸吻向心脏,像是小溪江河永远流入汪洋,野狗这辈子都会追随月亮。
是簪子。
裴珈突然想到,穴道壁被硬物上圆润的凸起碾的酸麻,她突然意识到许翡用的是她晚宴上挽头发的墨玉簪子,是从书房里那一堆尘封已久的首饰盒里淘到的。
簪子的头部在穴道里浅浅地进出,不规则的凸起磨蹭着软肉,裴珈哆哆嗦嗦地娇吟,扭着腰不安的晃动,也无济于事,反而被簪子的边角顶撞穴道褶皱内,呜咽地从腿心又吐出一股水来。
“……我不要……拿出去……”
许翡变坏了,放飞自我了,现在都会变出花样作弄她了。
簪子很凉,这种感觉不是很好,裴珈晕晕乎乎地想自己好像是个古代的妃子,被诡计多端的皇上拿着玉势调教。
“不舒服呀……”她抱着许翡的脖子咬住肩膀
“疼?”
许翡动作顿住,很快把簪子从穴口里抽出来,湿湿黏黏“啵”的一声,听得裴珈面红耳赤。
她还没说话,又咿呀地叫了出来,是许翡把手指伸进去,在穴口和内壁上探寻。
发簪样式很简约,没有什么雕刻花纹,光滑圆润,许翡这才敢放进裴珈的腿心。没想到还是划伤了吗?
裴珈软声哼着,被他摸得流着水,许翡分不出他是舒服还是难受,有点着急,长指在穴道里缓缓又转了一圈,亲了亲她的脸,“宝宝,是哪里疼?我摸到了吗?”
摸什么东西摸到了?许翡摸的她都快到了,也不给她个痛快的的
裴珈气得要掐他脖子,怀疑许翡是故意的,因为在车里自己让他早射的事要报仇。
密密麻麻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尾椎骨迸射出酸胀,可是都如隔靴搔痒,吊的人不上不下。
裴珈手上没力气,手碰上许翡的脖子也像是小猫抓似的,水雾在眼前聚起,腿在他腰后挂不住,无力地垂着,仅靠许翡手臂托住她全部重量。
“不疼,不如你舒服,快进来吧,老公……”裴珈缓了好几口气,面颊挤在他的颈侧,一鼓作气迅速说
这话说的真有水平,四句,一句比一句更让许翡高兴的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