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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槲寄生(公媳 H) > 52.衬衫上的扣子尽数崩开,粉色的胸罩束着一
  被人扔到床上的时候,身体重重砸进床垫几乎弹起。这一摔,苏珍从黑暗的意识里勉强清醒过来。
  头顶的灯光有些晃眼……这是哪里……自己怎么是躺着的?
  先前是在陪代理商裘老板吃饭……现在这是……被人送回自己房间了?
  不对……头上天花板的图案不对……这不是自己住的酒店房间!
  这是……
  正当苏珍努力思索自己当下处境的时候,忽然听见裘胜的声音。
  “你们两个,去门外守着。”
  “好的,老板。”
  退出门外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咔哒”——
  房门反锁的声音。
  苏珍努力掀开千金重的眼皮,只见裘胜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一边朝床这边走来。
  “苏经理,累了吧?让我来给你好好按摩一下。”一边说着,裘胜坐到了床边,抬起苏珍一条,帮她脱下高跟鞋,而后贴着她的脚背嗅了嗅。
  苏珍一阵反胃想吐的恶心,想要大喊却使不上力气,“你……你……放手……”
  苏珍奋力想要挣扎,想踹开裘胜的手,浑身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最后那条腿只是毫无威胁地在裘胜手里轻轻晃了晃。
  反抗的动作惹得裘胜愈发兴奋,循着她的腿摸上来,解开了西装裤的纽扣。
  早就预料到裘胜可能不安好心,苏珍今天特地穿着一条西装长裤。
  裘胜刮下裤头,将西装裤褪到苏珍的膝盖,里面的粉色内裤展露出来,苏珍顿感下身一阵凉意,惊慌用手去阻拦,被裘胜蛮力甩开。
  手掌插进她腿间,裘胜的食指抵着那片布料摩擦,“苏经理,这时候就不要装什么清高了。出来谈生意陪客户,你不得拿点诚意出来?穿这么粉嫩的内裤,不让我欣赏一下,岂不是浪费了你的精心打扮?”
  “你这是……犯罪……你放开……”苏珍挣扎着想要起身,奈何酒精和迷药双重作用之下,身体灌了铅一般,连扭动翻身都困难。
  裘胜不以为意嗤笑一声,“哦?是吗?那等明天你清醒之后,大可以去警察局报警,问问看我这算不算犯罪?如果仅凭一张嘴就能治我的罪,我早就进去不知道多少回了。哈哈哈哈,苏小姐,我劝你别挣扎了,不如顺从些,我也温柔些,彼此都省点力气。”
  裘胜嘴角咧着,脸上一副无比期待的贪婪神情,手指进一步深入苏珍腿心,在布料的沟壑处挑了挑,另一手从苏珍的衬衫下沿伸了进去。
  “禽……兽……!”苏珍攒了一股力气,抓起手边的枕头,用力朝裘胜砸去。
  枕头径直砸在裘胜脸上,激怒了裘胜,“真要演这么一出贞洁烈女啊!他妈的,不识好歹……”
  裘胜翻身爬上床,跪坐在苏珍身上,双手扯住苏珍的衬衫前襟用力一撕。苏珍胸口的扣子尽数崩开,粉色的胸罩束着一对饱满的乳球,悠悠晃荡。
  苏珍口唇一张一合不停发出抗议的低吟,眼角已经哭到泛红,泪珠顺着脸颊滑到耳廓里,头发凌乱散在枕头上,愈发激起了裘胜的兽性。
  裘胜双手抓住两颗乳球,异常兴奋地用力揉搓,“这么大一对奶子,还想藏着掖着?苏小姐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经理,比吴经理厉害多了,看样子天生就是勾引男人操的骚货吧?”
  “唔啊——”苏珍觉得胸口好疼。
  裘胜一点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娇嫩的乳房被他捏在手里用力玩弄,搓圆捏扁,仿佛皮肉都要绽开。苏珍用手去推裘胜的手臂,试图将男人从自己身体上推开,无奈根本不是裘胜的对手。
  “滚……下去……你……禽兽……”苏珍喊得断断续续。
  “别浪费力气了,你再这样下去,叫我怎么对你温柔一点。”裘胜将她乳肉翻出,勒在胸罩上方。
  “滚——!”
  一番缠斗,苏珍终于找准时机,指甲在裘胜的手臂上狠狠挠出了一道血印子。
  “操你妈!”裘胜猝不及防被人抓伤,一怒之下松开手里两颗乳球,伸手掐上了苏珍的脖子,“臭婊子,长这么一副欠操的骚样,下面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吧,跟我折腾个什么劲儿。我都没舍得弄伤你,你倒先让我见了血!贱胚子,不打不听话是吧?!”
  “啪——”
  苏珍脸上挨了裘胜重重一巴掌,瞬间红了半边脸,左边耳朵忽然一阵尖锐的耳鸣声,再次昏过去。
  “这下听话了吧?放心,我一定好好疼爱你。”见苏珍彻底不动了,裘胜激动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胯下的肉棒。
  宛如闻到母狗尿液发情的公狗一般,裘胜撅起屁股,一边压着肉根在苏珍小腹上磨蹭,一边朝苏珍的胸口弓下身,弯腰弯到一半,舌尖正要勾到那颗他垂涎的樱桃,房门忽然一阵巨响,被人踹开。
  裘胜还来不及回头去看究竟来者何人,顿感脖子一紧,被人从身后拎住了衣领,从床上侧翻而下,在床边摔了个倒栽葱。
  这会儿头朝下、脚朝上,裘老板刚才又自己把裤子褪到一半,这会儿屁股蛋子还露在外面。那根可怜的鸡儿在空中才晃了不到片刻,屁股又遭了重重一踹。
  裘胜一个翻身仰面躺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来人朝自己胯下那地方精准地一剂猛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裘胜痛苦的嘶吼响彻了房间门外的走廊。
  裘胜简直以为自己下体瞬间爆炸了,彻底瘫倒在地上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样,痛得呼吸不得、动弹不得,脸上的表情扭曲怪异,痛苦万分,“你、你是谁?”
  坚硬的鞋底在他身下碾了碾,压折了那根丑东西,压扁了两颗软蛋。钻心蚀骨的疼痛钻进四肢百骸,裘胜觉得死了都不会有这么痛苦。
  身下剧痛到仿佛人都要裂开,裘胜神志不清地嘶吼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人我不要了,您带走您带走,我错了我错了……”
  “找死。”
  来人用近乎怜悯死刑犯的眼神在裘胜身上剜过,松开腿,在地毯上嫌恶地蹭了蹭。
  而后扯下床单,将床上昏迷不醒的苏珍小心裹成一团,打横抱出了房间。
  走廊顶上的照明灯一盏一盏晃过苏珍的眼皮,似乎是感受到眼前灯光变动,眼皮底下的眼珠轻微动了动。
  怀里的人似乎是感觉到自己得救了,乖巧蜷缩着,用脸颊轻轻蹭了蹭男人的领口衣襟,“Daddy……”
  “嗯,我在。”
  “Daddy……”
  周正庭抱着怀里的苏珍稳步朝自己房间走着,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痕,“对不起,是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