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清歌静静的泡在檜木浴池里,他闭上眼,越想越不对,「那个,殿下...」
「何事?」后人只是淡淡的回应着。
「你不觉得你现在在这里...很怪吗?」锁清歌又尷尬又无奈的说着。
宫弦月只是看了看自己,「会吗?我不觉得哪里怪啊。」
「你明明就很怪!」锁清歌愤怒的指着宫弦月,「你干嘛坐在这里啦!」原来宫弦月正坐在一旁,以一抹怪异的微笑看着正在泡澡的锁清歌。
「难道我不能坐在这?」宫弦月只是露着些许失望的表情。
「当然不行!」他大吼,「殿、殿下你没事不回去上朝坐在这干嘛!」
宫弦月故意扬起声调喔了声,「清歌你这是在邀约我吗?我不坐在这难道...要和你一起泡吗?」
锁清歌羞涩的红了脸,「不、不需要!属下自己可以。」而后神情紧张的转过头。
宫弦月真的觉得眼前这个人越来越可爱了,每次都自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结果看起来根本就是手足无措。
「好啦,那我回去处理事情。」他宠溺的摸了摸锁清歌的头发,「快点洗好,我等你。」随即转身离去。
什么?快点洗好要干嘛?等我干嘛?锁清歌一脸茫然的望着走出自己屋子的人。
结果一个上午过去,锁清歌依旧还在屋子里摸来摸去的,他并不是没听到宫弦月刚刚说的话,而是他现在特别想和宫弦月唱反调,「叫我洗快一点,我就要故意洗慢一点然后让你等。」他哼哼的笑着。
其实锁清歌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为何会想出这个主意,不过也是直到方才他才刚从浴池里起身,他自己也不知道昨晚到底累了多久,就连泡个澡也可以泡到睡着,他扭了扭头,看见外头的宫女们正在准备着午膳,嘴里则是掩不住笑意,「太好了,拖到午膳了。」
殊不知等人等到耐性完全消失的宫弦月正在房门口望着自己,「笑这么开心,是有什么好事吗?」沉着脸,倚在门框上说着。
听到熟悉的声音,锁清歌回过头,心头一震,「殿、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没去找我当然就换我来找你了。」宫弦月媚笑,「怎样,是故意的吗?」他走近锁清歌身边。
锁清歌只是傻楞楞的站在原地,难道自己刚刚说的话全被他听到了吗?这时的他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应该快小命不保了,身为一个下人居然敢欺骗一国之君,甚至还把他的话当成玩笑,或许等等自己就会人头落地了吧。
没想到宫弦月只是一把抱起了他,将他带回房内。
「殿下?」锁清歌眨着眨眼看着宫弦月,「殿下想干嘛?」他内心不禁发寒。
而宫弦月只是看了眼锁清歌,笑着,「你觉得我带你到这是想干嘛呢?」
多么令人畏惧的笑容啊,锁清歌想着,还能干嘛?应该是想在没人知道的地方动用私刑吧?
「属下,不清楚。」呜呜呜呜呜呜没想到自己就要在这么年轻的时候死掉了啊。
「当然是惩罚你啊。」宫弦月笑着说道,「谁准你和我作对了呢?」
锁清歌点头,「殿下儘管惩罚好了。」反正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好,那你自己来吧。」
自己来?殿下是想要我在他面前死给他看吗?锁清歌看了看四周,那白稜呢?毒酒呢?匕首呢?三样东西都没有是要怎么自己来啊?「可、可殿下、你、你没有给我东西啊。」
「东西?」宫弦月困惑的看着他,「什么东西?」
「殿、殿下不是要把我赐死吗?」锁清歌微微说着,「可没有白稜也没有毒酒更别说匕首了,三样东西都没有我该怎么做呢?」
「朕何时说要处死你了?」宫弦月说着。
又是"朕"这个字?可宫弦月现在看起来应该不太像是在生气啊,所以他现在是很认真吗?
「可、可殿下刚刚不是要我自己来吗?」锁清歌低下了头,「不就是要我自己选择自己的死法吗...」
闻言,宫弦月大笑,原来他是以为自己要叫他去死,天啊,怎么这么可爱,「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捨不得。」
「捨、捨不得?」什么捨不得?难道他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那自己来是指什么?惩罚又是什么?锁清歌想着,脑子真的是越来越乱。
「朕是要你自己...伺候我。」而后,露出邪恶的微笑。
「伺候?」锁清歌扭头,「可我平时不就已经在伺候殿下了吗?」
「我说的伺候,是昨晚的那个。」
「啊———」锁清歌尖叫,摀着自己的脸庞,「殿下你不要脸!」
啊?不要脸?「你现在是在说我不要脸吗?」
再次发觉自己又说错话的锁清歌只好默默的放下自己的手,「不是、是我。」
宫弦月只是冷笑,「看来,是非要惩罚你不得了呢。」语毕,退去锁清歌身上的衣物。
而锁清歌只是一昧的尖叫着不要。
这场景,如果让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是什么惊悚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