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骨子里是有点恶趣味的,特别是床上,孙慕施一旦表现出一点退缩和弱势,都让她有一种占据了上风想要大加挞伐的虐性倾向。
因此虽然小心避开了会牵到脚伤的部位,但她故意扭得花枝乱颤,叫得淫声浪天。看着孙慕施俊脸上酸爽痛苦而欲罢不能的表情,一举倾泻这些天心中酝酿的恶郁。
许静的浪叫,加之孙慕施的痛吟,交织在小小的空间,塞满了两人的耳朵的思考回路,因而没有注意到卧室门上发出“啪嗒”一声,钥匙转开了门锁的声音。
“啊!啊!啊!”许静双手撑后,几次挺起让圆圆的龟头撞到花穴的软肉上,紧接着搅动几下,腰肢曼摆,花穴快速收缩几下后猛地抬起来,泄出一股清亮的淫水。
好几次都这样,搞得理智出走的孙慕施有些毛了,握着用一阵后就被甩出来的肉棒,怼着许静还在流水的小穴堵了进去:“能不能等我射了你再抬起来?”
看他欲求不满的吃瘪表情许静就觉得好笑,用手指将额前乱发拂到脑后,一边抬起屁股上下摇动,一边笑得清脆张狂。
这声音里含着太多的媚,疯狂撩动着孙慕施的神经,也让门口的人遏制不住发出一记沉重的吸气声。
许静无意中捕捉到这一记呼吸,眼珠疑惑地向眼尾转去,竟发现拉开一条缝的卧室门后有一只古井无波的眼睛。
在那只眼睛的倒影中,此刻骑在孙慕施身上的女孩发丝凌乱,脸颊泛红,眼尾含春,用身下的柔媚武器将男孩攻陷得溃不成军,还笑得那么得意,如同一只妖精化身成的美丽疯子。
“有人!”许静吓得大叫一声,扑进孙慕施的怀里。孙慕施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仍条件反射地将她抱住,侧身用身体一挡,并扯过被子把两人一同严严实实遮盖起来。
“谁?”他厉声喝问。
门外的人发出一声轻笑,“是我。看你们太投入,不好意思出声打扰。”
孙慕施脸红了下,却也松口气般在许静耳边安慰:“没事,是我表哥。”
怎么会没事,做爱被人看到了呀!不管在孙慕施面前多么放荡,外人面前的许静始终是克制冷淡的形象,怎么能接受床上的表现被别人观赏,因此惊慌地瞪他一眼。
“放心,我什么也没看见。”门外那人说。
许静上半身还穿着孙慕施宽大的T恤,衣摆长至大腿,垂下来可以将小屁股盖得严严实实,除却那些淫荡的动作和声音,若要说胴体没走光,还是有两三分可信度。
然而这无法完全打消许静想找条地缝,把自己埋在里面憋死的心情,暗中用尖利的小牙齿撕咬孙慕施的颈肩肉。
孙慕施吃痛,迁怒般对门外吼道:“你还站在这里当门神吗!赶紧把门关上,滚!”
门外那人屏息了一瞬,西装裤里支出来的肉棒在手掌心吐出浊液,他微微一笑,无声无息地将裤链拉上,“小慕,我去客厅等你们。”
房门关闭,脚步声走远。惊魂未定的许静脑子里塞着乱糟糟的疑问,他是谁,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他怎么会有你家的钥匙,还能打开你锁好的卧室门?
孙慕施亲吻她受惊的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手掌伸进T恤里,一下下安慰地抚摸着光裸的背脊,“没事没事,没关系的”。
他继续挺动下体操干。刚才许静吓一跳的时候,小穴前所未有地夹紧,将他一举拉到峰顶的一步之遥,此刻在犹紧张的花穴中进出十来下,便射了出来。
“他叫周柏晨,是我妈那边的远房亲戚,比我大十来岁,现在在金融领域做得不错。不过平时要靠我爸喂给他一些资源项目,所以绝对不敢去搬弄是非。”
孙慕施坐在床边穿衣服,受伤的腿小心翼翼地举在半空中,一脸释放后的神清气爽。絮絮叨叨说那么多,就是为了让床上鸵鸟般裹成一团的许静宽心。
许静将被子拉到眼睛下面,恶狠狠地瞪着他:“他怎么会出现在你家,还有打开卧室门的钥匙?!”
“他一年多前去国外搞一个项目,昨天刚回来,就是他拉我去吃饭,可能我突然离开饭局又没回家,让他好奇所以来这里看看吧。”
至于后面一个问题——“他知道这间公寓的密码,也知道我把备用钥匙放鞋柜里的习惯。”
“孙慕施,”许静一掌拍开他安抚的手,因为这种息事宁人的态度更气了,“你怎么不早说这间公寓是个人人都可以来参观的动物园!”
孙慕施弯下腰,想搂着她的背拍拍,被一脚蹬开。明白这边一时半会儿是哄不好了,便摆出同仇敌忾的生气模样:“谁知道他这么没边界感,我出去骂他一顿!”
说完手放在许静肩膀上摇了摇:“你再气会儿就起来吧,真的没什么。”趁其不备在脸上偷了个香,单脚扶着墙壁,跳着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