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非常可爱的,他现在承认了,这种张牙舞爪的小舞蹈,她跳起来是很可爱的。这种黑的金的红的花里胡哨的丝带蛋糕裙,她穿起来也是很可爱的。她肉嘟嘟的身材,圆乎乎的脸蛋,也都是很可爱的。
他像只鸵鸟,脑袋在她身上越埋越深。
他呼出的气在她身上窜来窜去的,又让她扭着身子想躲。
范叶荷当然心跳得飞快,这样亲如恋人的口吻,让她在当下几乎忘记了两个人当中的那条隐形的红线,他就这样轻飘飘地吹了一阵风侵略到她的那片草原。
但是,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说的话,谁真的相信了,谁就是傻瓜吧?
这里面当然应该有他的真心。一个人是不是喜欢自己,其实心里都有数的吧。如果感觉不到对方对自己的喜爱,那这样的喜爱,到底是被怎样地压抑?又是不是已经失去了被她所知晓的必要?
极度忘我的时刻,人会不再装作像一个人。他会像只狗,像个婴孩一样匍伏在她的胸口,用鼻尖轻轻地试探着她敏感又肥硕的乳头。
他对她的身体是极度迷恋的。而这种迷恋,让范叶荷有时候也忍不住快活和自得。但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异性对她身体的喜爱中,掺杂着最纯粹的鄙夷。长着这样身体的女人,天生就是淫贱又不懂节制的。
韩雨是喜欢她的,喜欢她的身体的。
她轻轻地捧起韩雨那张利落又帅气的脸,吻在他的脸颊。
韩雨有些讶异地看着她,她回以安静的对视。
“生日快乐。”
她非常诚挚地向他道贺。
“范叶荷。”韩雨伸出双手,用拇指揉捏她的脸颊,“我们不要做普通同学好不好?”
她坐在他身上,红着脸,怔怔的,不说话。
韩雨扮了几秒正经,又忍不住开始软磨硬泡地耍赖。
“好不好嘛,好不好……”他真的在耍赖皮,两条大腿像摇摇车一样上上下下地颠着她。她今天就穿了对乳贴,可一点经不起这样的大风大浪。他刚才系得一点也不紧,这会儿两个奶子荡着乳波,一甩一甩地要从衣服上面钻出来了。
“你别这样……”范叶荷用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想让韩雨停下来。
“你答应嘛,你答应我就停下来。”他真是无赖,大腿颠得更用力了,连胯骨都使上劲。
范叶荷用手拉着衣服松垮的领子,心里怨得很。刚才那点缱绻的少女心,被他暴露本性的索取一下子掏空了。
“停下!”范叶荷一巴掌拍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和清脆的响声。
疼是不怎么疼的,韩雨心里是很委屈的,不答应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打他?
“你怎么每天想到什么是什么啊?”他胳膊还拉着她,不让她从自己身上下去。
“我也不想说你占我便宜。”她又扯了扯有些滑落的上衣,胸口一起一伏的,像双皮奶一样在空气中颤动着,“我们这么弄来弄去,也算是你情我愿的。”
范叶荷并不胡搅蛮缠,而韩雨的心里却不见松快。
“今天是你生日,我都出来了,那我也不装了,今天确实不是普通同学,谁普通同学来私人影院啊?你身材也很好,有时候弄得我也很舒服……”一鼓作气讲到这里,范叶荷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你生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高兴的。”
还有很多话,她突然不想再说下去了。
韩雨说不上怎么得寸进尺地拿捏她的喜欢。他一直是这样的。从她认识他,从他们两个一不小心纠缠起来,就一直是这样的。她喜欢上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不成熟的,好色的,赤忱的。
今天是他的生日,她希望这一天,他是单纯地高兴的。
范叶荷的眼睛有点湿润润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掉眼泪。
韩雨在那么一瞬间,好像懂了,她从前与现在,这般望着他的、浓浓的眼神是何为。
他抚着她露着的脖颈,吻了上去。她丰润的唇上沾着的泪珠,被他搅进两人的唇舌之中研磨品尝。
这两个多月来杂糅在心口的情感,让这个吻变得这般地催情。她攀着他的肩膀,更主动地吮吸着他的唇舌。而韩雨也察觉到她的主动,喟叹着搂紧了她,彼此之间牢牢贴紧,只余情动的喘气。
两性本没有弱点,而生长的环境,又让他与她之间存在上下的天平。范叶荷心里那盏天平,在他不小心撞见她换衣服的样子之后,就朝他倾斜过去。她开始注意他,而他也开始对她心猿意马。
爱是一种高度的专注。当你倾注了相当一部分注意力在对方身上,你就已经跳进爱的盘口。情感的盈亏与正误,是她无法算计的。
她抚摸着他的头,他又伏在她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嘬吸着她的奶头。他吃起她的乳来,比起挑逗,更像个婴孩,有着天性如此的执念。
“好像变大了……”韩雨叼着奶头,抬起头,含糊地跟她说着话,“多少有我一份功劳吧……”他洋洋得意地在圆挺的肥乳上嘬出两个红印子。
“你别留上面啊……”范叶荷扯着他的头发,不让他接着使坏,“要是跳舞的时候被看见了怎么办……”
怎么扯他,他都不肯松开嘴里的奶头。这么来来回回地拉扯,只是让她胸口一阵疼一阵麻爽。
“宝宝……你也很喜欢被我这么吃吧……”韩雨啄着她脸颊与耳朵连接处的那块地方,用双手捻着她的乳头。
她的奶子被他的手,揉得不成形状,而下面又泛了洪,只能在他身上情动地弓着身体。那奶头已经肿得又红又大,被含着摸着,也不够解渴。范叶荷涨红了一整张脸,下面的内裤早就已经湿透了。
韩雨托着她丰满的屁股,腾出一只手脱了自己的裤子,那弯弯的鸡巴,还是跟之前一样精神,一见她,就朝她汩了点淫液。
很大……像没有熟的香蕉,硬邦邦的。
她的舌头在嘴角滑了一下,又缩回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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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交心了,好像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