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月嘴角浮现一丝不屑的冷笑,这赵掌柜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这种货色,跟他计较都掉了自己的身份。
她不在意,可花苑却不依了,这人竟然欺上门来了,主子可以在意身份不与他计较,但花苑可不在乎,她毫不犹豫怼了回去道:“赵掌柜的可听过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句话?”
老板闻言顿时笑了起来,“你这小丫头口齿伶俐,不如到我这里来做吧?你看看我这门口还欠个迎宾的,如何?”
“你这老板好生无礼!”花苑气不打一处来,抛头露脸,这对当下良家妇女而言,可是种莫大的侮辱。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在教你,跟着你这主子,万一这酒楼开不下去倒闭了,你上哪赚银子?还不如跟着我们。”这赵掌柜反而来劲了,出口成脏的说道。
江予月冷眼扫过赵掌柜,这人真是寻的一手好死,她樱唇轻启,嘲讽道:“赵掌柜的,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若嘴上再不积德,只怕你家必有大难!”
“你……你这妇人怎么说话呢!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怎么说话还轮不到你来教!”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赵老板回头看见来人,见他身穿华服,估计是个大人物,正要退到一边,却被人扣住了手腕。
赵掌柜的心中一惊,突然觉得一阵后怕,自己好像摊上事了。
“你可知跟你说话的是谁?敢如此大胆冒犯贵人!”
贺北一声厉喝,赵老板吓的浑身发愣,唯唯诺诺道:“什么贵人?”
他看了一眼戴着面纱的江予月,顿时彻底明白过来,脸如土色道:“我……我就是担心他们生意不好,一番好心的劝说了下而已。”赵掌柜只能嘴硬着说道。
“掌嘴!。
贺潮风瞥了他一眼,冷声道。
贺北应了一声,抬起手来狠狠抽了他两巴掌,这一幕被周遭的人看见,纷纷扭过头来看热闹。
有人人认出了江予月,不由得唏嘘。
“那不是八皇子府的侧妃,这赵老板何时得罪了八皇子?”
“赵老板也是倒霉,也不看看对方是谁?”
赵老板闻言顿时害怕起来,“八…八皇子?”
“殿下,如今花楼开业在即,和气生财,还是让他走吧!”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草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殿下和侧妃娘娘,还请殿下恕罪!”
贺潮风也不愿去为难一只蝼蚁,传出去掉份。也不说话,挥手示意他快点滚。
“谢谢殿下,谢谢侧妃!”
这酒楼老板那敢多留,点头哈腰的侧着身子退回了自己店中,这还不算,回了店里之后,他连生意也顾不上了,径自逃回了家中藏好。
这两巴掌抽的,牙都松了一半,但他连半句怨言都不敢有,只能怪自己眼瞎,没搞清来路就敢去挑衅。
一场闹剧过后,江予月淡淡一笑,上前帮贺潮风整了整衣冠,柔声道:“殿下怎么这么巧,今日和二殿下吃的可好?”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江予月浅笑。
“走吧,本宫陪你走走,你这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真是瞌睡有人递枕头,闻言,江予月立马说起大厨的事,贺潮风点头应承下来。
“此事不急,我自有安排。”
听见他这么说,江予月就放心了。
……
坊间发生的事很快就传了开来,贺潮华听说之后心有不忿,看一看自家的皇子妃,再看看老八那侧妃,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对比完了后贺潮华的心中就像压着一块重铅,浑身不得劲。
虽说自己府中不差钱,但迎来送往、拉拢大臣,那样不需要白花花的银子。
看见他这副唉声叹气的样子,皇子妃不由得冷笑,“殿下这几日又是怎么了?眼红老八家了?”
“休得胡说,本宫哪有眼红,对了,你说王蔷薇若是真的进了府中,清河王要给她多少陪嫁?”
“殿下此话过了,难不成你还能惦记自己女人的陪嫁?”二皇子妃心生不屑,这夫君怎么越看越不成器。
贺潮华冷哼:“这次我帮他解决了王蔷薇这个大麻烦,他怎么着也得出点血吧。”
“瞧您这话说的,难不成是清河王府亲自求着你帮忙的?”二皇子妃不忍直视于他,只觉看现在的他一眼都觉得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