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巨人倒下了，他身上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完整无缺的，大小不一的坑洞都是绿皮们的牙齿生长出来的时候留下的伤痕。在这些伤口中，流淌出来的不是猩红色的鲜血，也不是他们种族自身独有的血液，而是绿皮们所流淌的绿色血液。
原来这些巨人们在进入到燃烧的位面中后，虽说一身强悍的力量并没有减少半分，而且天生能力也没有消失多少，但他们的生理机能却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位面规则的压制。在这规则的压制下，差不多二十多年的时间里，饥饿让他们吞食了无数的绿皮来充当食物填充肚子。
大量的绿皮被他们吞食后，凭借了绿皮们的特性，正在一点点的改变着这些巨人们的身体，一些巨人身上已经出现了大片的绿色出来。伴随了这些绿色的出现，被绿皮们造成的伤口不能够愈合，而他们的精神也开始慢慢的混乱起来。
第五百五十七章死亡、消息、刺激
这些精神受到刺激的巨人们开始潜意识的抗拒他们主人的控制，并无意识的胡乱行走着。虽说他们的主人仍然用秘法强力约束他们，但效果越来越弱小了。
伴随了一头头巨人受伤甚至倒下去，那端坐在一头巨人脑袋上的宫殿中的干枯老法师心中不由的焦急起来。
他现在感觉到十分的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贸然追杀过来，即便是追杀过来，也不应该如此托大。早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他宁可自己当初稍微耽搁一下时间，然后召集数百万甚至上千万的巨人来跟他一起作战。可惜时间不能倒流，他一厢情愿的想法现在给他带来了浓浓的危机感来。
在宫殿中忙碌的制作了一个有一个的卷轴，珍贵的卷轴上书写刻画了一个又一个的文字和法阵，但最后要么是卷轴自行破碎，要么就是催动卷轴没有任何的效果发生。
“该死的。”二十多年的时间里，他一直借助巨人头顶上的宫殿尝试着感悟这个位面的规则破绽，从而找到制作出位面传送卷轴的方法出来。可是他却没想到二十多年过去了，自己别说找到这各位面的规则破绽了，就会连那些规则踪迹也看不到半分。
宫殿里摆放的各种器械都是他耗费大力气从一些强大位面联盟中购买的，这些器械不能够用于杀戮，但却可以帮助持有者快速的在低阶位面中分析各种规则的破绽。然而现在这些机械都失去了动力，充当能量的魔晶石在它们体内好似是一块没有任何用处的石头一般静静的呆在那里。
“零阶位面，该死的，为什么是零阶位面？到底是怎样的傻货才在零阶位面中建造秘密基地呢？该死的，这里究竟有什么好的？”听到外面一声巨响，这干枯老法师知道又是一头巨人到底了。
这些巨人们到在大地上后，没有一个能够站立起来。他们的身子会在短短几个魔法时的时间里被铺天盖地的绿皮们给吃个干干净净，甚至连骨头都会被一些杀戮刺激的绿皮们一点点的磨碎吃掉。那些绿皮们可怜的脑袋告诉他们，吃掉这些强大者的一切，他们也会变成那样的强大。
悔恨，在这零阶位面中，一切需要魔晶石供应力量的魔法机械全都停止了工作，甚至有的伴随了时间推移，直接就崩塌彻底损坏了。
“如果我当初耗费一点时间仔细的观察这个位面，或许就不会落到如此下场了。”干枯老法师在一张卷轴又失败后，习惯性的嘟囔了这句已经重复了很多次的话语了。是的，如果他当初在进入位面裂缝的时候，耗费三五天时间观察，一定会发现他要进入的位面是一个零阶位面。而到那个时候，他一定会做好更加齐全的准备的。至少各种器械会进行特殊的定制和更换的。虽说那样会耗费数十年的时间，但却会安全很多。当然，那只是如果。现在他已经进入了这零阶位面，再是如果也没有用处了。
懊恼中的干枯老法师的情绪本来不应该这样如此动荡的，但是在这个燃烧的位面中，因为库卡斯掌控了位面本源的缘故，那位面本源对他有天生的强烈排斥感觉。而这种排斥感在规则上不能把他抹杀掉，但却因为本源力量的变化而缓慢的影响着他的情绪。
这位面中本来就有亿万土著生灵，可是因为库卡斯的缘故，亿万生灵消亡，无数的鲜血渗透到大地深处。而且在绿皮们驻扎在这里后，每天都有数百万的绿皮因为杀戮而死亡。杀戮的气息和鲜血被位面本源吸收，从而让本源力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对于这些变化，库卡斯不知道，那干枯老法师虽说察觉到了什么，但是却不由自主的失去控制。被封印的力量没有办法调动，即便是他有心抵抗，也做不到了。
观看者那正在走向死亡的入侵者队伍，库卡斯突然对那些巨人们起了兴趣。有了兴趣，他立刻下达了新的命令。在他的命令下，绿皮们对倒地不起的巨人不在进行吞食了，而死把他们就地圈养起来，维持着这些巨人们基本活力。然后用他们的血肉，一点点的来改变这些数千丈高大的巨人，从而来为自己的主人效力。至于他们本身的死活，则没有一个绿皮放在心上。在他们那可怜的大脑中，杀戮了听从命令是他们的一切。
在处理了燃烧的位面中的事情后，库卡斯也不耽搁世界，直接回到了主位面世界中。
“加快速度，早一天完工，我就多给你们十天的报酬。”女医师他们的经历和一系列的事情发展，让库卡斯对自己实力的提升有了极其强烈的渴望。他挥舞了手臂，在每一个炼金师耳边大声的吼出了他的新决定。而这样的新决定，则让那些炼金师们显得更加疯狂起来。
“为了科尔马泽金属、为了灵魂水晶、为了擦洛美的眼泪。”一群炼金师们疯狂的喊叫着各种珍稀魔法材料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提升着他们的速度。当然，速度上来了，质量同样不能下降，否则他们的工作不尽的不到任何报酬，返回会按照协约上的规定给库卡斯支付巨额的赔偿。
面对协约中的规定，没有任何人敢于违背，因为这协约是公正的，是公平的，是得到所有人认可和整个位面战场中心所有掌控者以及全体传奇们同意的。违背协约的，将会受到整个位面战场中心所有传奇们的杀戮。
骤然加快的建筑进程，这让库卡斯开始兴奋起来。每日在跟塞壬女妖们交.合提升斗气和进行必要的修炼后，他会一次又一次的检查着自己这逐渐完成的建筑，并一次又一次的想象着这座建筑完成后，他将会得到怎样的好处。
一座座魔法池被炼金师们建造出来，单独是供应整个建筑的魔法池，这些炼金师们就建造了足足数千个之多。
第五百五十八章远望、猜测
数千个魔法池的力量少部分用于整个建筑的防御部分，而剩余的大多数则被存放起来，等待着库卡斯开启这个建筑其他一些特殊法阵时才会使用的。
整个建筑的完成到了快要收尾的阶段时，库卡斯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而这个时候，一个更好的消息也传递到了他的心神中：女医师和金发女将军从位面本源中顺利的复活了。
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库卡斯立刻丢下了这里的事情，快速回到了燃烧的位面中去见女医师去。至于金发女将军，说实话，那只是一个捎带而已。自从上次的争论后，他对女将军有了很深的看法。那看法并不会随着单纯的时间推移会改变多少。
迫不及待的回到燃烧的位面中，在位面中心区域的一座宫殿中见到了正在忙碌着实验的女医师后，库卡斯也不理会对方的实验，上去就把她给抱在了怀中。“幸好你没事，我起先还担心位面本源力量不能完美的把你复活呢！”
“你有过担心吗？我只是感觉到了你当初的愤怒，却没有感觉到多少担心。”女医师头也不回的轻声笑了起来：“这次被本源力量重新孕育出来，我的精神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而且在此期间，在位面本源的帮助下，我已经相通了该怎样制作属于我的血腥巨人了，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一具完美的血腥巨人将会出现在你眼前，而他将会帮助你杀死所有跟你作对的龙牙武士。”
“那就太好了。”库卡斯闻言不由的嘎嘎的怪笑起来。他的特殊建筑即将成功，而女医师又给他带来了这样的好消息，这怎能不让他兴奋呢？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带着女医师传送到了主位面世界中的那片荒漠驻地中。
在这里，兴奋的库卡斯忍不住的把女医师抱起来，然后狠狠的亲吻了她的脸颊和额头：“只要能够处理了那些龙牙武士，那个佛伯格人就是个垃圾。到时候我们把他们清理掉后，就回到这里来安居下来。”
“在这里安居？”女医师疑惑的捧住库卡斯满是伤疤的大脸疑惑道：“难道不去那个燃烧的位面了吗？我们在那里经营了那么长时间。而且那里的时间流速十分迅速，研究一些东西要远远比在主位面世界来的合算。”她虽说还没有观察这个驻地的情况，但她相信库卡斯在这方面会处理的还很好的。
“是的，在研究一些东西和知识的时候，燃烧的位面中比较合算，但是在感悟一些规则方面，在这里比较合算。”库卡斯压低了声音在女医师的耳边沉声说道：“这个建筑可以把投影一部分无尽虚空中的规则，这些投影过来的规则不仅可以让我们容易的感受到，而且还能够增加我们的修炼速度以及晋升时的成功率。”
简单的说出这个建筑的效果后，女医师的眼神不由的一亮。她压抑住心中的兴奋，低声追问道：“是真的吗？”
“难道欺骗你可以让我得到什么好处吗？”库卡斯哈哈的大笑起来，他揉了揉女医师的小脑袋，然后把她放在地上。而女医师则顺手挽住了他的手腕。
“我们要在这里呆着，直到有一天我们可以踏入无尽虚空中，在那里感悟规则的时候才会离开这里。”库卡斯指点远处忙碌的炼金师们沉声说道：“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在这里建立一个家族，拥有你和我的血脉的家族。”
“恩。”听了这些话，女医师竟然羞涩的低下了头。她十分的兴奋，但却不知道怎样表达出来。
“我去制作血腥傀儡去，恩，马上就去。”女医师也顾不得观察这个地下建筑的具体情况，她来这里，只是看到了那些忙碌的炼金师们在镶嵌各种法阵和禁制。而此时她也没有心情来观看这个地下建筑的情况了。
把女医师又送回了燃烧的位面中，本来他打算马上返回到主位面世界中的，但是在跟女医师缠绵了一夜后，复活后的金发女将军却找上门来。
她冰冷了脸蛋，直接坐在库卡斯和女医师的床边，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两个：“你们两个真的一点危机感也没有吗？”
“我发现你十分喜欢看我们交.合，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找外面的绿皮们去。他们甚至比我还要强壮。”库卡斯冷笑一声，猛的从床上跳下来走到金发女将军跟前冷声说道。
“皮雷斯位面在无尽虚空中消失了。”女将军眯缝了眼睛狠狠的瞪了库卡斯一眼，然后身子猛的悬浮到空中，视线跟库卡斯的视线对撞在一起：“造成这一切的，都是我们释放出来的那些巨兽和血腥巨人们。”
这话一说出来，库卡斯和女医师都愣住了。特别是女医师，在她的认识中，职业者们可以撕裂天空和大地，可以毁灭无尽的山脉和海洋，但却没有能力去毁灭一个十三阶位面去。
而库卡斯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就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他得到了很多陨落者们的记忆和知识，虽说十分的残缺，但他仍然对血腥巨人们十分的了解。在那些血腥巨人们眼中，一个十三阶位面和一个零阶位面其实是没有任何分别的。那些位面都是他们随手可用的武器，都是他们可以随手毁灭的东西。
“整个皮雷斯位面中所有的生灵都被一头血腥巨人给杀死了。他们的尸体和灵魂彻底的融入到那个位面中，然后被他制作成了武器。据说有数万没有来得及逃走的传奇和神灵同样融入到了那个位面武器中。”金发女将军冷声说道：“现在皮雷斯位面中残存的传奇和神灵们，正在疯狂的寻找着把血腥巨人释放出来的人。”
“寻找我们？”库卡斯闻言不由的冷笑起来：“血腥巨人出世，恐怕死亡的传奇和神灵不会只有数万人而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皮雷斯位面附近的其他位面，也有被制作成武器的吧！”
第五百五十十九章混乱、陌生、说话
“十二头血腥巨人出世，至少有一百二十个位面永恒的消失在无尽虚空中了。据说现在无尽虚空中十分的混乱。不过仍然有些人把我们当做了这次事情的罪魁祸首。”女将军伸手朝远处的床上一指，那里有黑色长袍自行飞过来，笼罩在库卡斯身上。
“没有我们那些血腥巨人就不会从地宫深处逃出来？真是可笑。”库卡斯闻言不由得冷笑起来。按照女将军的说法，一百多个位面的消失，这些罪过很明显的将会彻底的推到他身上。这样的结果，让他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额，至少是没有我，那些血腥巨人们在三五百万年内还是不能够从地宫深处逃离出来的。”金发女将军脸色有些怪异的轻声说道：“不过只要我们小心一点，没有人知道是我们把那些血腥巨人释放出来的。”
“我们去那里，一定有人知道。而且在这个燃烧的位面中，还有一大堆巨人在追杀我们。只要他们真的找我们，一定会找到的。”库卡斯可没有金发女将军那样乐观。
“找到我们又怎样？三五个传奇过来，我还真不放在心上。”金发女将军冷哼一声，言语间充满了不屑。
“就怕不是三五个。”
沉默，两人沉默了很长时间后，金发女将军突然笑了起来，她轻声的笑着，转身朝外面走去说：“我突然间想明白了，那血腥巨人出世，有这么多的位面被毁灭，我想没有人再把注意力放到我们身上了。呵呵！不过即便是放到我们身上，他们又能把我们怎么样了？要怪就怪龙牙联盟吧！如果不是他们的龙牙武士那么难以对付，我们也不至于去皮雷斯位面寻找那九头怪蛇，如此也不会把那些血腥巨人们放出来了。”
“更何况，无尽虚空中有无数的位面，他们又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哈哈！将军，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你这样的说词。”库卡斯闻言不由的怪笑起来，他大声的笑着，只是让一旁卷缩在床上的女医师有些茫然。女医师仍然处于刚才的交.合而产生的兴奋中，她只是模糊地听到了库卡斯和女将军的一些谈话，但却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谈论什么。
在金发女将军离开房间后，库卡斯笑声猛的停了下来，他简单的跟女医师交谈了关于制作血腥巨人的事情后，就打算返回主位面世界去观看自己的秘密建筑。
然而就在他刚刚离开燃烧的危险返回了主位面世界不长时间，那一直窝憋在一头巨人脑袋上的干枯老法师终于成功的推演出了一个传送法阵出来。当他兴奋的把那个传送法阵描绘在珍贵的卷轴上时，一道金光突然撕裂他所在的巨人脑袋，就是那特殊制作的宫殿也被这金光瞬间消融了。
被位面规则力量封印了一身能力的干枯老法师茫然的抬头朝四周围观看，金光的出现，让他的精神剧烈的动荡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零阶位面中竟然有人能够施展出如此强大的斗气攻击来。可惜还不等他想清楚这一切，那金光就瞬间撕裂了他的身子，血肉化作飞灰，连灵魂也在那强大的金色斗气下被硬生生的打磨一空了。
金色的斗气消散，一个水晶般的骷髅头从空中掉落下去，眼看就要掉落在地上的时候，突然虚空中出现了一个白嫩的小手出来。这小手上翻，一把抓了水晶头颅收缩到虚空中不见了踪迹。而与此同时，金发女将军所在的宫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裂缝，下一个瞬间，头戴冠冕身穿金色盔甲的女将军从其中走了出来。而此时她双手中则捧了一个水晶头颅。
一手托了水晶头颅，而另一只手则在上面轻轻的点着，每点一下，就有一丝丝金黄色的斗气从她指尖飞出来钻到水晶头颅中。这些金光在水晶头颅中飞舞碰撞，每一次的碰撞都会发出轻微的爆炸声来。而水晶头颅中则光影闪烁，有金色的斗气和银白色的魔法力量不断碰撞。
伴随了这些力量的膨胀，大量稀奇古怪的文字从头颅中飞出来，这些文字刚飞舞到空中，就有一本厚重的书籍从金发女将军头顶上飞出来给吸纳了进去。
“这世界是不是太过浮华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从金发女将军的口中说出。而如果库卡斯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发现这声音根本不是女将军的声音。
“或许吧！比起你们那个时代来，这世界或许很浮华。”女将军的小嘴张合，而这一次是她本来的声音。
“哎！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去帮助那些傀儡。让他们在地宫中沉睡多好？现在放他们出来，会惹很大麻烦的。要知道，他们和我都不是属于这个时代的，我么应该在未来生活着。现在未来的我们被具现在这个时代，恐怕会出现很大的麻烦。”那陌生的声音再一次从金发女将军的口中说出来。
“有什么麻烦？血腥巨人们要挟我，那个时候我只能答应。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也被封印在其中。”金发女将军的声音里有一丝丝的不满。
“不是封印，而是沉睡。我很累了，想要永恒的沉睡下去，但你却把我弄醒了。”陌生的声音继续说着：“那个库卡斯很怪异，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些特殊的气息，这气息很熟悉，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长时间的沉睡让你糊涂了。”金发女将军冷声说道。此时她手中的水晶骷髅头中已经没有光芒碰撞了，也没有文字从其中飞出来了。
“糊涂？只不过是我遗忘了一些事情而已。”那陌生的声音依旧是那平静的语气：“恩，你知道他是怎样得到那些绿皮的吗？”
“不知道，那些绿皮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记得以前时间长河尚未破碎的时候，我曾经在其中游荡过。发现那些绿皮们所在的时代比我所在的时代更加靠后。只是不知道为何也出现在这里了。”陌生的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下，才说出这一番话出来。
第五百六十章求助：怎样让小孩的胆子大一点？
“时间长河破碎？我记得以前库卡斯曾经嘟囔过，说什么时空错乱了，说什么未来和过去重叠了之类的话语。”金发女将军虽说最为一名传奇，但她并没有听说过时间长河破碎的事情。再她的认识中，无尽虚空就是这个世界的一切，至于那时间长河，她只是当做一些学者们感叹时间流逝而想出来的名词而已。
“这么看来我们并不是独一无二的？”陌生的声音再一次从金发女将军嘴里说出来，她的声音有些茫然，让人听起来好似十分的空洞。
“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只不过是经历的事情有相同的而已。”金发女将军并没有详细的思索她身体中隐藏的那个灵魂说的话语：“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沉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要在你的身体中永恒的沉睡下去，直到你把我驱赶出去，否则即便是你死亡了，我仍然会在你的身体中沉睡下去。”陌生的声音说完后，金发女将军则猛的拽下了头顶上的冠冕，然后狠狠的丢在地上。
她面目扭曲的对着那冠冕咆哮道：“你应该到这东西上去沉睡，而不是占据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只有我自己能够掌控。”
“你认为你说的话做的事情是出于你的本心吗？或许你的本心已经被蒙蔽了，而现在的你的心神只不过是建立在一个被人制作出来的本心上运转而已。”那陌生的声音突然笑了起来，随后无论金发女将军如何咆哮，那声音都不在从她口中说出来了。
不说金发女将军这里的事情，单说库卡斯在回到了主位面世界，正在等待那建筑的完成时，一些接二连三的意外发生了。
几个正在忙碌工作的炼金师突然失去了生命，他们在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几乎是同时被人切割了脑袋。而在那几个炼金师死亡后，死亡就开始快速的蔓延起来。短短三天时间，数百名炼金师被人切割了脑袋。
“给我把这个建筑完成，否则哪怕你们全都死光，也不能离开这里。”看着那些脸色阴沉的炼金师们，库卡斯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他不明白是谁在对付他，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如此迅速的找到他所在的位置。
“骑士，我们并不是想放弃协约，而是希望你能够雇佣一些有强大能力的潜伏者来对付那些隐匿在暗处的潜伏者。否则长时间这样下去，我们大多数的精力都在防备偷袭上，工作方面根本没有办法进展。”一个炼金师愁眉苦脸的说着。
“数千名八阶炼金师，连几个潜伏者也抓不到吗？”库卡斯摸了摸光秃秃的大脑袋狞声问道。
“我们只是炼金师，不是善于战斗的那些施法者。而且那些潜伏者很明显极其厉害，我们布置的各种魔法道具在他们面前没有半分用处就被轻易的毁坏了。”有炼金师不满的抱怨起来。作为一个真正的炼金师，他们很少经历战斗。因为在这世界上，职业者们对炼金师其实都是十分尊敬的。因为没有炼金师，职业者们的一些武器根本没有办法形成。
“该死的。”就在谈话的时候，库卡斯的杀戮天赋突然感知到了远处有潜伏者的气息出现，但是等他刚感应到的瞬间，那潜伏者的气息瞬间又消失了。伴随了这个潜伏者气息的消失，远处一座魔法结构瞬间崩塌，仔细观看，却是被人强行斩裂的。
烦躁的原地走了几圈后，库卡斯面露狰狞的咆哮起来：“是谁让你们来对付我的？”
炼金师们小心的聚集在一旁，各自施展了手段观察四周围的情况，希望能够发现那些隐匿的潜伏者们。但是无论他们施展出什么样的手段，都没有任何收获。
“龙牙联盟，我们只是收钱办事。很抱歉。”一个冷漠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的空中响起。就在声音响起的瞬间，至少有数百个炼金师捏碎了他们平日封印的魔法道具，释放出里面蕴藏的魔法力量来朝四周围疯狂的探测，想要锁定那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他们相信，只要锁定敌人的位置后，哪怕对方是一名传奇，他们这数千名炼金师也能够把他灭杀掉。
数百股魔法力量朝四周围疯狂的蔓延出去，空间扭曲，火焰飓风闪现，一阵阵的雷鸣声响起。足足数十个呼吸时间，那些魔法力量消散后，这些异象才一点点的消散。而伴随了异象的消散，炼金师们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死！”空洞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响起，瞬间就有一个释放魔法道具的炼金师脑袋被切割了下来。伴随了这个炼金师的脑袋掉落，一道金光从他脖颈中飞出来，这金光瞬间撕裂虚空，然后钻入那巴掌大小的裂缝中就没有了踪迹。很明显，那炼金师的灵魂和心神顺利的逃脱了。
“龙牙联盟吗？”库卡斯瞬间想起了当年见到的那个年轻的龙骑士来。
“不知道一个传奇出现在这里，你们会怎样对付。”说话间，他猛的把一根位面黑旗的投影拽了出来，然后丢在身前的空地上。
那燃烧的黑旗投影落在地上，瞬间演化成一个菱形传送法阵出来，这传送法阵转动，下一个瞬间，金发女将军就被库卡斯通过位面本源力量强行传送了过来。
金黄色的斗气好似海啸一般从金发女将军的身体中涌了出来，狂暴的斗气瞬间充斥在她身体四周围近百米范围。在这范围中，所有的人都被狂暴的斗气强行甩了出去。无尽的威压从她身体中释放出来，威压笼罩，一些炼金师们直接被这强横的威压给压到在地站立不起来。
库卡斯的情况最是狼狈，他没想到女将军出来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动静，那狂暴的金色斗气撞击在他身上，瞬间撕裂他的肌肤和骨头，如果不是女将军临时收回了大部分的斗气，恐怕他直接被那狂暴的力量给撕裂成碎片了。
第五百六十一章手段、身份、消息
即便是金发女将军临时收回了大部分的力量，但库卡斯仍然狼狈不堪。瘫软在地上，虽说在庞大的本源力量的灌输下身体瞬间修复了，但这光头恶汉感觉面子上挂不住，因此沉着脸蹲在地上狠狠的盯着那显露无上威能的女将军。
朝库卡斯眨了眨眼睛，这金发女将军把视线朝远处的虚空投了过去。狂暴的金色斗气伴随了女将军的视线移动，好似海浪一般在空中翻滚着，然后朝金发女将军视线所在的虚空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