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与众不同,哪一样都有新意,看起来精美无双。
“这是金?”
“是的。”
汪氏问出屋里所有人的疑惑,“此金成色鲜亮有光泽,与我们见到的略微有些不一样。”
花颜解释说:“这种金纯度很高,剔除了一些杂质,做首饰最合适不过。”
襄王妃听罢,诧异地问:“颜颜竟会炼金之术?”
“三舅母太高看我了,如果我会炼金,那还有做生意赚辛苦钱,只是运气好,偶然得知一种有毒的药水能将金的纯度提高而已。”
外面听到对话的人禁不住好奇,进屋去看,正听汪氏问:“有毒的药水提炼的金能贴身带?”
“嗯,怎么说呢,在提纯那一步用药,然后药和金能分离,简单的说药跟金混一起隔一段时间就没毒,和有些药本身没毒,混在一起有毒是一个道理。”
花颜跟他们解释不清楚,只能那样说,末了有补充了句,“制作成黄金成品就无毒。”
“嗯,这样的金子颜色才好看,我家颜颜真厉害,以后我们赤凤的金也与众不同。”
听了安王的话,花颜笑道:“我想过将制作方法交给大外公,但我转念一想,我们赤凤国的金矿稀少,如果将现有的金提高纯度势必简单现有金子的数量。
金银大多被当做钱来用,百姓们也都习惯了,没必要花大把力气将手里的金数量减少而且那种药水极难得到,用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中毒身亡。”
“那你还弄,以后别碰那些危险的东西,你说得对,金子不多,现在这样就好,如若不能完全统一成色,兑换还会出问题。
改日我和你大外公商量,法子你先留着,不许你再用,要是中毒了怎么办,我一直跟汐儿说你让人省心,你胆子也太大了,犯不着为这些个小玩意儿冒险。”
他如此一说便堵住其他人的嘴,颜颜太不谨慎,他们知晓后还得了,岂会不请她炼金或是求方子?
“外公教训得是,以后我不乱来。”
她并不介意方法外泄,有人做出成色好的黄金,她换来用即可,还不用那么麻烦。
反正朝廷不许私人开采金矿,她也没打算冒险做那种生意,只图用得舒心。
所以她真真想过进献给明武帝,方便自己使用,顺便还能捞点功劳,决定放弃的确担心皇上并不愿减少赤凤流通中金的数量,而且涉及到兑换,与他国交易,牵一发动全身,实在麻烦得很。
能看的都看得差不多了,安王吩咐花颜,“我们先出去,给你妹妹好生拾掇拾掇。”
“没问题,外公先休息会儿,我陪着蓝汐妹妹。”
安王带人离去,花颜吩咐丫鬟将烧好的热水打来蓝汐洗漱,花颜仅仅只是作陪,等着丫鬟伺候蓝汐洗漱。
花颜负责给蓝汐化妆打扮,让蓝汐从衣柜里自行挑衣裳,行头品质上去之后,蓝汐整个人得气质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果真像老话说的那样人靠衣装马靠鞍,只要蓝汐不说话,不低头,看起来就是精神抖擞的小姑娘。
可惜她的仪态不好,教她后用不了多久又打回原形,花颜不想费力折腾了,暂时就这么着吧。
安王洗漱之后,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感觉舒服多了,呃,他已经有好多天没洗澡,得亏入冬了味儿不大。
一屋子人在花厅喝茶谈天,见花颜带着梳妆打扮的蓝汐到来,不免又要称赞一番,什么人盛德美,头面首饰精致,两者相得益彰,夸花颜眼光好。
徐曦月蹬蹬蹬走到蓝汐跟前,脆生生的道:“好好看呀。”
汪氏问她:“你蓝姨好看还是首饰好看?”
徐曦月稍加思索就道:“都好看。”
“小丫头机灵的哟,徐伯母教得好。”
罗氏心下熨帖,谦虚的道:“世子妃过誉了,老妇人不懂,都是颜颜教在教导月儿,我们月儿是个实诚孩子,她是实话实说。”
徐曦月转身拉着花颜的手,示意她弯腰下来,小姑娘踮起脚尖低语,“月儿觉得三婶最好看,蓝姨不搭理人,我喊她好几次没答应。”
“是嘛,你和瑶瑶闲不住就出去玩吧。”
小丫头耐不住性子,嘀嘀咕咕的,万一被蓝汐听见了好尴尬。
花颜让蓝汐挨着她坐,起初听着他们浅谈朝中事,而后襄王妃说起他们东西还没买完,邀约蓝汐及花颜下午一起去逛街。
花颜没答应,想听取蓝汐的意见,她在京城这么长时间,能逛的早就走遍了,初来乍到的蓝汐则不同,如果蓝汐不觉得累,她可以陪逛。
蓝汐看看花颜和看看安王,她犹豫不决,安王替她做决定。
“去,你们都去逛。”
蓝汐轻声问:“外公不去么?”
“我就不去了,下午要进宫一趟,跟你姐和三舅母他们出去玩开心。”
蓝汐哦了声,对花颜憨笑,襄王妃向安王表示会照顾好蓝汐和花颜,请他放心。
用完午膳,花颜一行人用了两辆马车出行,红泽没同他们去逛,他去了苏家。
将将吃完午饭从饭厅出来的苏倾城还在抹嘴,瞥见进门的人,顿时眉开眼笑,颠颠的跑向他。
“你吃了么?”
“在三爷爷家吃的,专程过来告诉你消息。”
“啊?安王回京了?”
饭厅里,苏夫人听丫鬟说殿下来了,她连忙带着在家的儿子儿媳出去,红泽客客气气的回话,说打扰他们吃饭,真不好意思。
其实他们已经吃好了,不然苏倾城不会离席。
他们都很识趣,寒暄之后相继离去,避免打扰苏倾城和红泽,苏倾城拉着他去花厅。
“今天好冷,屋里放了炭火,甚是暖和,我们坐下慢慢聊,蓝汐真的很美么,跟花颜比如何?她心性怎样,好不好相处?”
红泽失笑,反问:“有几个姑娘的容貌能比得过你的花颜?”
“呃,那倒也是,花颜容貌倾城却不自知,有的人丑硬说美,蓝汐品性如何?”
“暂时还看不出来,瞧着放不开,统共没听她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