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靳竹在暗中垂涎她
沈芷萱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太自恋了,所以她让自己不要多想,重新放松了身心,把头发擦到不再掉水的时候,便坐在床头拿起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直到沈芷萱快把头发吹干了,靳竹才从浴室出来,他今晚在洗澡上花费的时间即使对于女人来说,似乎也有些过长了。
沈芷萱把吹风机关上,侧过头微笑地说道:“洗完澡啦?”
是的,她又开始没话找话聊的环节,希望能使她和靳竹的相处可以更自然。
靳竹坐在另外一边的床头上,低着头擦拭着头发,听到她的问话,手臂不易察觉地一顿,暗哑着声回道:“嗯。”
他身穿着一件灰色的浴袍,腰上的绑带随意地系着,微微露出结实健朗的胸膛。
靳竹什么也没有做,甚至没有看向她,可是这样的靳竹,让她莫名有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直觉告诉她,停止再聊下去了,早点离开为妙,不然会发生她想象不了的状况。
可是沈芷萱不能离开,所以她道:“太晚了,那我先睡了。”
不能离开,就早点休息结束话题吧。
靳竹的眼神陡然幽深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嗓音更加暗哑地回道:“嗯”
沈芷萱依然无知无觉,笑盈盈地说:“晚安。”
她不知道危险将近。
道完晚安后,便掀开床上被子,侧躺对着床外的方向,盖上被子,闭眼入睡。
这是一只毫无防备的诱人小白兔。
而他,
是可以合法吃掉的
靳竹的眼神逐渐幽深起来,深得几乎要融进黑暗中。
他看着床另外一边无知无觉躺着的甜美人儿,也掀开被子躺进床上。
他并没有去关灯,而是深深地看着她的背影。
深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欲此时此刻他不再掩藏了,毫无顾忌地尽情释放,眼神变得越来越暗,暗得深沉,暗得魅惑。
靳竹无声无息地慢慢地移动身子,慢慢地、轻轻地、移到她的身旁
与她的距离只有一毫米不到,此时她依然毫无所觉,白皙如陶瓷的肌肤,修长浓密的睫毛,安详美好地沉浸梦香之中
灯光打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把她隆起的身子彻底罩了进来。
“晚安”
安静的空气中,突然响起这句话,带着丝丝凉意,仿若近在耳旁的晚安让沈芷萱陡然觉得不对劲,可是逐渐加深的睡意让她的反应慢了一拍,等反应过来,她立即睁开眼睛转身是已经太迟了
靳竹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就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强压着她的双手置于她的头两侧。
整个人俯于她的身上。
“阿、阿竹”沈芷萱呆呆地结巴道,“你你怎么?”
靳竹的瞳仁幽幽深深,浓浓的旋涡翻涌在眼底,里面倒映着她的模样。
似乎因为某件期待已久的事情即将就要发生,他难得好心情的微笑起来,反问道:“我怎么怎么呢?”
他在笑,眼神却没有一丝笑意,只有骇人的幽深
“你、你不是想”
然而她立即就停住了未尽之语,因为她随后就想到,靳竹从来没有说过要和她过柏拉图式的婚姻,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想。
然而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没有发生,等放开了身心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时候却要面临时,沈芷萱不由得心慌起来。
想到即将可能发生的一切,她不由得想挣脱掉被桎梏住的手腕,可是却立即被抓得更紧。
她叹气,一副不想面对地态度问道:“你这是怎么呢?”
不会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吧
靳竹微眯着眼,缓缓地低下头,与她洁白光滑的额头相抵着,眼中的幽深毫不保留地汹涌而出,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履、行、夫、妻、义、务。”
沈芷萱:“”
靳竹的话语让她再也不能逃避现实了,沈芷萱深呼一口气,让自己直面现实,反正前期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现在重新准备起也不是一件难事。
但她想慢慢来,第一次太她怕她受不了。
可是不等她和靳竹详细交谈,培养气氛情调,靳竹见她嘴巴微张,就立即袭向她娇艳的樱唇,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疯狂地扫着、掠夺着、吸吮着。
沈芷萱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只觉脑袋昏昏沉沉。
当她觉得自己要缺氧昏迷过去的时候,靳竹才终于放过她的嘴唇,之后慢慢地、重重地往下
他呼吸所到之处都让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染上犹如红霞一般的绯色,灼热的气息让她身体发软,柔若无骨。
渐渐地,她仿佛走进了毫无尽头的旋涡,天旋地转,重复颠倒,靳竹什么时候放开她的双手,她已经不知道了,依然保持着双手置于头侧的姿势。
无声有息中,身子微微颤栗抖动,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沈芷萱放弃抵抗,随后尽力配合,这让靳竹更加的疯狂和失控,一开始他还能控制自己放慢动作,放轻力道,可是随着对方的配合,这种心甘情愿地互动让慢慢忘记了思考,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一切一切
忘我地疯狂地沉浸在人类最原始的
至此之后,沈芷萱的记忆是模糊的,浑浑噩噩记不清事情的经过。
她隐隐约约记得有一段时间靳竹似乎是放过她了,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可是在这休息的一会儿的期间,他的嘴唇至始至终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肌肤,犹如饿狗终于碰上肉质鲜美的骨头一样,而同时他的手抓着她的手往下,然后教她另外一种解决方式。
再然后,靳竹就再也没有放过她了
漫漫长夜,
颠颠倒倒,起起伏伏。
沈芷萱觉得自己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小鱼,被捕鱼者翻来覆去,深入打量,然后吃了又吃
她顿感体力渐渐不支,可是身上出了更多力气的人却一点累的迹象都没有。
她精疲力尽,直到再也承受不住,彻底昏迷过去了
当时停留在她脑海里最后的感受是
那牢牢桎梏在她腰上的手臂,不管换了什么姿势,从来没有放开过,反而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凶猛,似乎真的要把她嵌进去一样。
重生一世,靳竹这个方面似乎更加的可怕
她有种预感,往后的日子,她会越来越吃不消。
所以先让她昏一昏逃避一下现实。
☆、第一百七十四章 早晨
第一百七十四章
清晨的第一道煦光透过透明干净的落地玻璃照射进来,照在了毛绒绒的地毯,悄悄蔓延
延过掉在地上似乎沾着水渍的枕头,蔓上褶皱凌乱的大床
床上轻轻隆起一个弧度,微微起伏的被单下,一双白皙凝脂的玉臂无力地探了出来,上面红印子遍布,犹如一颗颗小草莓般诱人。
沈芷萱睁着朦胧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把头伸出被子外,想撑起上身却软弱无力地跌回床上,柔软雪白的被单滑落,显露出她光洁无瑕的美背,跟手臂一样,背上也红印子遍布,再往下看,细腰、臀上、甚至连大腿小腿也一样。
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见此,沈芷萱醒来后没立即起床,而是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尖尖的下巴垫在枕头上,乌黑而又光滑发丝柔顺的批洒在肩上背上,眼眸半遮不掩地睁着,双脚柔若无骨般垫在床单上,她一动都不想动,因为浑身像被车碾过一般酸痛,微微一动就酸涩不已,无论哪个部位
这三天日夜颠倒,朝生梦死,她的精神即使睡了一天一夜,依然觉得不济,还需要一些日子慢慢恢复生息。
想到这里,沈芷萱不由得深深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她虽然已经做好了发生某种事的心理准备,可是不包括因为做某种事所以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的准备。
她真的没想到靳竹会如此
三天了
每次醒来不是做某事就是被喂食之后继续做某事,不管她睡着还是醒来,靳竹都一直抱着她,所以她每次醒来第一眼看到的都是靳竹肌肉结实的胸膛,而那之后,靳竹完全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又继续带着她沉浸在醉生梦死中
门悄悄地被打开,靳竹端着一盘子早餐进来,漫不经心地走到床边,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高大魁梧的身子弯下,双手一伸轻而易举就把床上的人儿抱起来拥进自己的怀抱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似乎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
沈芷萱没有尖叫,她对于这样的行为已经习惯到麻木了。
“醒了?”靳竹眸光醉人,声音清凉可是泛着柔意。
沈芷萱娇嫩的脸颊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所以靳竹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都能感受到,她低着头,声音细弱如蚊回道:“嗯。”
“牛奶和面包喜欢吗?”他对着床头上的早餐柔声问道,“如果不喜欢,楼下还煮着粥,我再端给你。”
“不用了,这个就好。”
她的话一落,靳竹便一手揽着她的柳腰,一手拿起床头柜的牛奶,递到她的唇边。
沈芷萱见此便乖乖地张开唇畔,轻轻抿了一口,之后柔顺乖巧地喝着,像一只可爱的小仓鼠一样可爱,让人想把她随身携带着。
这三天下来沈芷萱已经习惯这待遇了,不管她怎么昏睡,定时定点靳竹就会把她叫醒,喂她用完餐之后才让她继续休息,之后等到她体力稍微恢复一点,就又拉着投入新一轮暗无天日的旋涡中。
不过她身上从来没有油腻的感觉,每次醒来都全身清爽,仿佛被好好清洗过一样,她猜靳竹应该是在她疲惫昏睡过去的时候为她梳洗了一番。
沈芷萱喝着牛奶神不守舍地想着别的事情,嘴角一圈奶渍,她也不自知。
所以她不知靳竹眼神逐渐暗了下来,眸光幽幽深深,只是这一次,靳竹没有动,而是继续耐心地喂着。
当牛奶喝到一半的时候,靳竹放下杯子,拿过面包,细心地掰成一片片喂给她吃,之后又拿起未喝完的牛奶给她喝,保证她不会觉得口干。
靳竹的动作非常的温柔耐心,当沈芷萱用完早餐后,他还细心地为她擦拭唇角。
三天以来,沈芷萱已经习惯这样的行为,她乖巧柔顺地倚在靳竹的怀里,几根发丝垂在她的脸颊旁,肌肤娇嫩如白雪,于是身上的红印子便衬得格外明显。
靳竹很满意眼前看到的景象,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身上一直印有他留下的痕迹。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低头想把印子的颜色加深,可是随即想起自己不能再经考验的自制力,便放弃这个想法。
一印下去他可能又会失控了
场面又无法收拾。
而安静坐在靳竹大腿上,低头一副乖巧柔顺样的沈芷萱此时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靳竹不要再做某事了,而是两人简简单单地相处着,牵牵手逛逛街什么的,再不济聊聊天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