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秋以为这几天她会更加难以平静,然而第二天,秦思学就给她布置了新的任务。
这次不再是练习,而是一个真实的项目工作,他让她负责前期的建模,而他会在她建好之后负责校对和分析输出,写文字报告。
“这是李老师在外面接的企业委托项目,我认为这部分你可以做,有补助可以拿,虽然不多。但更重要的是自己做练习远远没有真正参与到项目中成长得快,而且这个项目体量不大,周期也足足有一个月,你可以慢慢做。不出错当然最好,即使有错误我也能看得出来,你大胆做就好。”秦思学冲她安抚地笑了笑,“去吧,有问题随时问我。”
然后她就一头钻了进去,不再对着他浮想联翩。
出错被他挑出来?让他浪费大量的前期时间?这可绝对不行。
于是在忙忙碌碌中,约定好的周六很快到来了。
“除非特殊要求,不然你只要进入调教室就要保持赤裸,而在这屋子的其他房间,你可以穿上这个。”秦思学拿了一件睡袍给她,又加了一句,“也只能穿这个。”
这是一件类似日系和服款的睡袍,垂至肘部的袖子很宽,前面是可以整个敞开的,腰部有一根带子可以系。
苏忆秋看得出来,这件睡裙在能遮体的同时依然能保证他可以随意把手伸进去抚摸到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而那短短的下摆在她弯腰或者是下蹲时也绝对会让她的屁股和以及剃干净的阴部暴露在外。
她把它接在手里,不确定是现在就要换上,还是等到他的‘仪式’之后。
秦思学把手掌按在了她的后颈上,用干燥而温暖的手指摩挲着,她微微垂下头,好让他的手能更顺畅地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游走。
她驯服的姿态让他满意,又更加坚定了想要对她做一些她以前没有被做过的事情的决心。
他有技巧的揉捏和抚弄让她的体温在升高,这种仿佛在爱抚自己的宠物一样的动作让她的身体躁动不已。
“我想……”他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开口了,“对你做一件你未必能接受的事,不过这并非主人的命令,换了其他人,我也不会在一开始就这么做。所以,我给你选择的权力。”
“是什么?”苏忆秋的心脏在突突跳,她怀疑这是不是自己那句‘任何事’的言论惹得祸。
“我想要尿在你身上。”
秦思学说,他说得缓慢又清晰,几乎是一字一顿。
苏忆秋呆住了。
她再次有了大脑当机的感觉,这绝对不在她的预期之内。
“你现在可以去我的卧室里,把衣服脱在那,然后——”他停顿了一下,“你可以跪在调教室内的门口等我,或者是去淋浴间等我。不论你选择什么,都不会影响我收你做奴这件事。”他捏捏她的脸,“懂了吗?”
苏忆秋依旧是呆呆的点点头。
她神色恍惚地走进他的卧室,机械地把自己脱光,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调教室的门。
她的身体燥热,手指却冰凉,她的大脑和耳朵里都像是被灌满了水,让她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她在门内踟蹰了一会儿,干脆放弃了理智和思考,决定遵从自己的直觉。
没错,即使第一反应是抗拒,但是此刻她的下身正湿得一塌糊涂,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但她不想拒绝他的要求,哪怕他给她拒绝的权力。
是的,只要他想。
她的脚带她走去了那个淋浴室,她跪在那个便器的旁边,等待着和它相同的待遇。
当她的膝盖把触地的那一小块冰冷的瓷砖都已经捂热的时候,门被打开了,秦思学似乎毫不意外她的选择,他几乎是没有停顿地朝她走了过来。
苏忆秋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了起来,她跪得更直,挺胸,收腹,低头、手腕放在腰后交叉,膝盖向左右两侧打开,这是毫无保留地臣服的姿态。
一双黑色的马靴占据了她的视线,她的下巴被一只手轻柔又坚定的抬起。
“目视前方,”秦思学说,“不要低头,我要能随时看到你的表情。”
他纠正了她的姿势,又把手放到她的头顶,“你愿意这样取悦我,我很高兴。”他说。
苏忆秋的花核因他的赞赏而兴奋地充血,她的乳尖高高地挺立着,小穴中涌出一股暖流。
这一刻她心中那最后的一点犹豫也消失了。如果她的淫荡体质和毫无自尊的下贱能让他高兴,那么她心理上的受虐快感正是来源于此。
他让她把两只手放在胸前,摆出一个用手接水的姿势,随后他解开了裤子,一只手扶住性器,另一只手仍然放在她的头顶。
那性器已经半硬了,苏忆秋知道男性在这种状态下不太容易尿得出来,她保持着那个姿势等待着。
毫无预兆地,温热的、带着腥臊气味的尿液淋在了她的身上,他没有对准她的脸,大部分液体都沿着她的双手、胸脯流淌下来,她的手里很快就接满了一捧,然后就地随着不断注入新的尿液而溢出,甚至会有细小的水珠溅射到她的下巴上。
这个过程只有短短十几秒,秦思学最后把还滴着尿液的阴茎抵在她的额头上,慢慢地将它蹭干净。
他松开手,后退了半步,她整个人泡在他的尿液里,手里还捧着一汪,她的脸红得似要滴血,表情却是义无反顾的平静和决绝,他知道他现在哪怕命令她喝上一口,她恐怕也会照做。
“浇在脸上。”他命令说。
苏忆秋闭上了眼,她微微仰起头,随着两只手向上举起,那仍有温度和气味浓烈的液体就这样被她自己淋在脸上。
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着,神态却仍旧不见一丝勉强和痛苦,仿佛真如一个被圣水洗礼的虔诚信徒。
他终于彻底地弄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