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跑步之外,有在做什么无氧运动吗?”
调教暂且告一段落,秦思学把他还头脑空空的小奴隶带回了客厅,让她窝在沙发上休息。
“……有一直练习瑜伽。”
激烈的高潮过后,苏忆秋享受着什么都不想都不做的闲适时光,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听到主人的问题,才有点迟钝地开口。
“难怪你的协调感不错。”
“您是说我表现得还好吗?”苏忆秋伸了伸腿,那上面还红印未消,“我刚刚还觉得自己很笨。”
“你是把这件事想得太容易,还是对自己要求太高?实际上你能做到这样让我有点惊讶。”
秦思学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与其说在回答她,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把奴隶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但这个过程因人而异,有的人需要循序渐进的引导,有的干脆从心理上抗拒这种训练,而苏忆秋就像她自己说的一样,她真的打从心底甘愿做主人希望的任何事,只为了让他满意,并且完全沉浸其中。
这样会让人忍不住地想对她做更多更糟糕的事啊。
想打破她撕碎她揉烂她,想看到她崩溃破碎的样子……
这样完完全全的服从和柔顺会激起男人心底最深的恶念……
“如果您认为我做得还不错,”苏忆秋还不知道她心目中禁欲克制的主人在想什么,听到话语中的赞扬,又不知死活地想要顺势卖乖,“可以给我点奖励吗?”
“刚刚的高潮还不算奖励?”秦思学挑起眉头,语气却很纵容,“想要什么?说说看。”
苏忆秋在沙发上跪坐起来,身体前倾,眼神直勾勾地落在他的两腿之间,粉嫩的舌尖伸出转了一圈,让那微微张开的唇瓣沾染上湿漉漉的水光,“想舔您。”
秦思学为她的执着哑然失笑,他走到她面前,四指扣住她的下巴,把拇指插入她的嘴里,里面的湿软小舌立刻缠上他的指节,讨好地舔个不停。
“舔到了?”
她说不出话,呜呜嗯嗯地继续用眼神视奸他的下半身。
他抽出手,把她的头按在胯间,“现在还不行,先让你闻闻味儿吧。”
苏忆秋被他的手掌压着后脑,整个脸深深地埋在他裆部,头顶传来秦思学含着笑意的声音,“闻啊,不开心吗?”说着那手掌又用力压了压。
她只好夸张地深深吸气,下体再次没出息地湿了,感觉这样的自己实在像个变态痴女,并且直到呼吸困难才被放开,被他戏谑的眼神盯到脸红如血。
她有些愤愤地看着秦思学悠然走开的背影,主人不会是性冷淡吧,明明硬了却拒绝她的讨好和服务,还是说他觉得这样逗弄她比在她身上宣泄欲望还要愉快吗?
苏忆秋发现,即使是不被调教的时候,以奴隶的身份度过一整天也是非常舒适的,秦思学不刻意展现主人威严的时候,他身上常驻的包容和随和的气场让她放松,而当他有事情要做的时候好像完全不会因她的存在而分神,如同她真的是他养的宠物一样,只有他心情好的时候才会抱起来撸一撸毛。
她常常窝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意淫着主人流水儿,放空发呆,或者是安静地看书,有时候会被他指使着去取些东西,冲咖啡,这些平时也会做的小事在学校的时候他会对她说谢谢,但在这里他会用随手拍拍她的屁股这种爱抚来代替。
秦思学接打电话的时候从不会特意避开她,包括与人发微信语音。她从只言片语中知道了他除了博士论文课题和导师的项目外,还会自己接些外包项目来赚外快。
难怪他总是那么忙,苏忆秋想着,她其实并不想太深入了解自己的主人,她一直认为适当的距离感对主奴关系是有益的,她可以不去刻意打探思考,奈何被动接收的琐碎信息会被大脑的后台运行自动串联整理,分析出个一二叁来,丝丝缕缕地勾勒出一个轮廓。
当需要在今天处理的事务完成,已经接近晚饭的时间了,秦思学坐到沙发上,打了个响指。
苏忆秋迅速地在他腿边跪好,听见客厅窗帘在滑动杆上慢慢闭合的声音,然后是第二声响指。
“第二声代表跪下之后的另一个姿态,”秦思学说着,“手臂,肩膀,额头,全部贴地。”
睡袍顺着坡度陡然增大的后背滑下,露出饱满的浑圆臀部,以及所有隐秘的孔穴。秦思学摸上了她的腰窝,那里有一颗小痣,摸上去平平的并不突出,颜色偏红,像一滴干涸的血。
不出意料是她湿润的花穴,她总是非常敏感,仿佛有流不尽的淫液,时时刻刻都做好着被使用操干的准备。
“一直湿着?”
“嗯。”苏忆秋鼻尖贴着地面,被他摸得腰间发痒,“对不起,主人……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秦思学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她的腰臀,触手温软滑腻,富有弹性,非常适合在上面留下些痕迹。
“忍不住在您身边不发情……”
“呵……”他轻笑,五指用力抓捏起那手感很好的臀肉,问,“那随意发情的奴隶,是该受到奖励还是惩罚呢?”
“您的惩罚也是奖励。”苏忆秋谄媚地回答道,伴随着隐忍的喘息。
秦思学话语中的笑意更明显了,“真会说话,花言巧语才该是挨罚的理由。”
天地良心,苏忆秋发誓自己是真心诚意的。
然而当带着热辣辣的屁股回到餐厅,一边罚站展示着臀上平行的、间隔均匀的八道鞭痕,一边等待主人做好饭投喂的时候,她暗搓搓地决定要将阿谀奉承进行到底,好换取更多类似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