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周四午休之前,白闻道特意提早离开去往年轻女性职员间比较流行的沙拉店排队,就连他自己都对母亲请白蓁过去吃晚饭这件事充满了怀疑,如果是他就根本不会答应。他买到沙拉时,几个女性职员恰好看到他,不论是出于套近乎亦或者跟年纪相仿的白闻道没有上下级概念的缘故,她们嘻嘻哈哈地跟他打招呼。
“白总吃这么少吗?”
“才不可能,肯定是给女朋友买的。”
“真好,我也想做白总女朋友,不如下一个就选我吧。”
白闻道微笑着忽视稍显进击的话语,性格和缓既非纨绔又非奇才的他向来被部分年轻女性视为可以一步登天的最佳工具人,他向来明白,而且十分讨厌拥有这种想法的女人。
虽则代理,白蓁用的还是白骥的办公室,坐在外间的秘书被她换成了一位叁十来岁能力很强却不太好打交道的女性。白闻道的眼睛斜了一下里间办公室,无声地问秘书,里面有没有人。
秘书抬头看了一眼白闻道,又看看他手里的纸袋,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点了点头,继续埋头处理送上来的文书。
等了十多分钟,门开了,出来的人是风能部的一位中高层,他的脸上充满了怨愤,白闻道本能地察觉到之前办公室的氛围并不算太好。这位中高层看到白闻道时,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白闻道不做理会转身进入姐姐的办公室,顺带关上门。
“姐姐会有午休时间吗?”如果人生就是一场戏,那么“好弟弟”是他最喜欢也最放松的一个角色。
“有。”白蓁微笑着站起身,“阿鱼你去吃饭吧,这段时间应该没什么事了。”
叶瑜看着白闻道手里的纸袋,不发一语地走了出去。
听到身后门关上的声音,白闻道忍不住微笑起来,跟在白蓁身后走进隔壁的休息室,很自然地就看到了桌上放着便当盒。
“特地去排队来着……”稍显失落的白闻道嘟囔道。
“这样不就好了?”白蓁将自己面前的便当盒推给白闻道,接过他手里的纸袋放在自己面前,温柔地笑着。
对象是她,才会觉得轻松,白闻道笑着坐在她的对面拆开便当盒,并不算华丽的配置,透露出家常的温馨气息,白蓁将自己的专属筷子从便当盒上抽了出来:“这个就不给你了,那是我的。”
一味地做出“好姐姐”的姿态,只会让人觉得假,偶尔加入一些看起来无伤大雅的任性,更添加真实感,此条也适用于扮演一个可爱宽容的恋人。
白蓁微笑地看向白闻道,仿佛在看一个傻子,她必须在短时间内争取到白闻道,让朱琳不论出什么招数,最终获益的都只能是她。
她带着满意的笑容一边吃沙拉一边同白闻道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在愉快的午餐结束时,白蓁提起了往事:“十年前我好像把你打了一顿,你不怪我了吧……”
白闻道显然没料到话题会突然转移到这之上,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他竭力想要将那一次单方面的,难以反抗,甚至感到耻辱的殴打忘却,但却被当事人提起。
“如果说不怪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我向你道歉。”白蓁放下筷子,轻轻咬着下唇,“你也知道,那时候事发突然,我也是担心白辰……我知道,现在需要你帮助的时候再来寻求原谅……”
“姐姐。”白闻道打断了她,就在她语速越来越快地说出后面的话时,他仿佛觉得错的人是自己一样,不得不说,他不喜欢姐姐寻求自己原谅的模样,她应当把一切都正当化,哪怕是毫无理由地将当年的自己打一顿,“既然知道我不会原谅你,那就不应该说这些。”
“好,那这件事就翻篇吧,我们都不要提了。”上一秒还楚楚可怜不知所措的白蓁瞬间变脸,“如果再提的话,就都是你的错,好吗?”
就在方才被粗暴打断的时候,白蓁稍稍摸清了白闻道的喜恶,迅速转变了策略。
“说起来,你突然来讨好我,到底有什么目的?”白蓁把手里的餐盒往前一推,直白地问道。
午饭过程中,一直在寻找合适时机提出来的白闻道稍稍愣了一下:“啊,嗯,确实有那么一件事……”
“说吧,趁我心情好。”
“所以,朱琳她提出了什么要求?”景桓把手指伸进白蓁顺滑的长发之间轻柔地梳理着,光裸诱人的白蓁躺在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朱琳在江府和越州都有房产,今天请客却是借着想让白蓁方便回家的理由在江府的公寓请她吃些家常小炒,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谭文雅与白蓁闹得僵,光凭这一点,白蓁就有理由怀疑,朱琳已经发现自己的小手段被看破了。
“她特意支开了白闻道,可能是怕伤他的自尊……”白蓁往景桓的怀里缩了一下,似乎是觉得房间里的温度还不够高,“她想让我给他的儿子正式任命一个高层职位。”
“并不意外。”景桓的指腹时不时抚摸到白蓁的脊背,他亲吻着白蓁的额头,“她在江府这边请你吃饭,我还挺欢迎的,毕竟这样的话,你的周末就属于我了。”
白蓁半撑着景桓的胸膛,跨坐在他的下腹,手指在他的腹肌纹理间游走,她歪着头打量着景桓,微笑道:“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景桓半靠半躺着欣赏白蓁扬起下巴时略显高傲的神情,还有她脖颈间被方才欢爱时种下的吻痕,他的双手抓着她的挺翘的臀部,操纵着她坐在肉棒上的小穴前后晃动摩擦着,之前高潮过的敏感小穴很快就分泌出了丰沛的水液。
“我还在思考嘛……”分开的花唇在肉棒柱身上摩擦着,让白蓁的下腹很快升起炽热的快感,淫靡的温热汁液从她的花心缓缓流出,在她的喘息之间,汁液越来越多,当景桓的龟头擦过她的阴蒂时,她溢出了轻柔的呜咽。
“我在帮你思考哦,到底缺了什么呢?”只要是能面对面欣赏白蓁迷乱神情的姿势,景桓都喜欢,他摇晃白蓁的次数时急时缓,当穴口对着肉柱的冠首时,将白蓁往下压,龟头会微微陷入花穴中,那种绵软紧致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她的呼吸会变得急促,她会抓住自己的手臂,把头往后仰,饱满的雪乳挺起,惹人怜爱的小樱桃可怜地颤抖着。
“啊……这样完全没办法想,满脑子只有想让你肏我的念头……”白蓁的声线并不平稳,她的手紧抓着景桓上臂维系自己的平衡,湿漉漉的性器摩擦让她浑身发软。
“那就等蓁蓁想起来了再说。”景桓时不时朝上顶着腰腹,惹得白蓁呻吟不断,他眯起眼睛看着白蓁忍不住后仰的脖颈,晃动的乳房,他同样焦渴无比,渴望插入她的小穴,含住她的乳肉,耳畔充斥着她淫浪的哭叫。
“啊,想不,起来啊……阿桓,进来好不好,你也忍得,很难受吧……肉棒都这么硬了……想不想小穴,想不想插进来……啊……不行了……”
“想……非常想!”景桓在表达自己的渴望时狠狠地往上顶胯,性器的挤压让白蓁几乎想要尖叫,“所以蓁蓁你最好快点想起来。”
“阿桓,不要欺负我嘛……”白蓁撒娇着,勉强自己思考刚刚一闪念想法残片,她一定是想要挑逗他,加点情趣,呜,顶到了,进去了一点点,啊,又出去了,好想要……不行,要想起来,到底是什么,啊,太舒服了,再继续下去就要阴蒂高潮了,唔,小穴好空虚,好想要……啊啊,真的想不起来……
白蓁微微皱着眉头,双手撑在景桓的胸前,迷离地看着他的脸,分明的棱角,英挺的鼻梁,薄唇的嘴角微微扬起,没想到摘了眼镜的他视线侵略性那么强,白蓁觉得自己的欲望在这种侵略的视线下被放大了十倍百倍,她吞咽下口水。
“阿桓,我想起来了……”
白蓁索性卧倒在景桓的身上,伸长手臂从床头柜上抓到了金丝框眼镜,景桓停下了动作,看着她缓慢地打开眼镜架,她故意放慢的优雅动作,同她拖去自己的衣服时有着相似的性感,她带着胜利的笑容将眼镜架到景桓的鼻梁上:“戴上之后,好斯文败类,我最最最喜欢的景桓,啊哈哈,唔,吃进去了,好舒服……”
“嗯,就这么喜欢我戴眼镜吗?”景桓扣着白蓁的腰,操控着她的小穴吞吃着肉棒,撑开临近高潮的痉挛穴肉,让他难以把持自己,他稍显粗暴地肏弄着白蓁。
“喜欢嗯……你刚转学过来的时候,不是不戴的嘛……你的近视度数根本不深啊……”白蓁凌乱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问道。
“因为你喜欢啊……”景桓轻声附在她耳边回应着,白蓁不在身边的大部分时候,眼镜都不是必需品,“只要你喜欢的,我什么都会为你做……”
“啊……阿桓,最喜欢你了,嗯哼……”白蓁紧紧搂着景桓的肩膀,胡乱地在他的耳朵和脖颈之间亲吻着,小穴被满满当当地侵占着,冠首不断刮搔着她的花心,让她的快感一再攀升,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白蓁的乳肉被挤压的酸楚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蓁蓁,又要高潮了?”
“唔,我要融化在你身上了,太棒了,啊……好热……”白蓁紧缩着小穴,牙齿在景桓的耳后轻轻磨着,“啊,不要顶这么里,啊,啊……”
景桓扣着她的腰,强硬地将龟头锲进她的宫口,酸楚混合着快感在她的身体里如同烟火般爆裂开,淫汁被冠首卡在花心里难以释放,行将崩溃的高潮使得白蓁把脸埋在景桓的颈间,发出近似哭泣一般的喘息,她的牙齿在景桓的脖颈已经反驳碾磨,却不咬下,被景桓紧紧拥抱住的躯体不住地震颤。哭叫中夹杂着含糊不清的求饶,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月牙状的指甲印记在景桓的肩膀上持续加深。
双腿间的黏腻感、心跳过速的慌乱、肉体摩擦的声音还有喘息、景桓在她耳边说的话语,这一切仿佛都湮灭在崩溃的极乐之中,射入的热液令她颤栗着产生渴求安全感的错觉,她缠住景桓,在结束之前不许他离开自己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