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手里抓着一条纯羊毛的围巾,他站在沉宜宿舍外的走廊上,不敢靠近,犹豫着要不要送出自己准备了许久的礼物。
“秦远,你这么磨磨唧唧可不像你的性格,怕什么怕,胆小鬼……”他深呼吸几次,为避免自己反悔,立即走到沉宜的门口敲响了房门。
“沉宜,沉老师,我是秦远……”
一片寂静,如果不是房间里亮着灯刚刚还有一些奇怪的声响,他都要怀疑里面有没有人。
一墙之隔的房间内,沉宜僵住了身体,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一下让这本就古老的床再发出什么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这样的场景难免有些似曾相识,只是上一次站在门外的人还是方胤博。
她的脸正对房门,透过门缝下的阴影可以清晰地看见对方站的位置,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
“…怎么了,这么晚有什么事吗?”沉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静,身体往床的内侧一歪,蹑手蹑脚地从陈鹤青的身上跨了下来。
陈鹤青握住沉宜的脚踝,往自己身边一扯,她一时之间没有保持好平衡,扑倒在他的身上。
床体发出类似快要散架的震动声,这次就连门外的秦远也清清楚楚地听见了。
秦远担心地说道:“沉宜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
“我没事,秦老师你有什么事情吗?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说吧。”沉宜一边应付门外的人,一边阻挡来自陈鹤青的“骚扰”。
他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的脸颊、耳垂、脖颈、锁骨……吮吸着皮肤留下一枚枚潮湿的吻,沉宜本就被勾起了欲望,此刻更是被他撩得欲火难耐。
小穴像是涂满了蜜汁,充沛的汁水打湿了她的大腿根,她用双腿夹住他的大腿,缓缓扭动腰肢让阴蒂和他的皮肤来回摩擦着。
快感刺激着她的身体,她不再需要遮掩自己的欲望,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清清楚楚写满了对他的渴求。
“去吧,这送礼都送上门来了。”陈鹤青亲了亲她的耳廓,将头埋在她的耳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宜身上独有的那种馨香瞬间侵入他的五脏六腑。
沉宜原本只想找个借口让对方先离开,但哪里想到秦远这么固执,非要把东西交到她的手上。
秦远:“沉老师,这个我给每个老师都准备了,你别误会……我其实就是……”
和他宿舍一模一样的木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沉宜披散着头发,身上穿着厚实的棉睡衣,未施粉黛的脸蛋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气色看起来格外的好。
“秦老师谢谢你,但我是真的不能收。”
“为什么?”自从知道沉宜单身之后,他就重新燃起了希望,原本还担心她回去就不会再回来了,但好在她没有。
沉宜想到身后的房间里还有一位极难伺候的男人,她决定速战速决、彻底解决眼前的“烂桃花”:
“秦老师,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我想我还是不收下了。我现在的围巾很好用,我暂时没有想换的打算,给我就太浪费了。”
秦远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神色黯淡地问道:“沉老师,我可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请讲。”
视线扫过她的脖颈,发丝遮挡下的颈侧,他似乎看见了一抹浅红,像是一枚吻痕。
问题在此刻失去意义,犹豫了一下,他咬咬牙盯着沉宜的眼睛问道:“上次来的那个男人,你是不是喜欢他。”
“……”沉宜下意识偏头用余光瞟了一眼身后,收回视线抬头看向秦远:“秦老师,这好像是我的私事,不太方便和你讲。”
好不容易送走秦远,沉宜刚一转身就撞进了陈鹤青的怀里,她退了一步后背抵在门板上,这样的姿势让她恍惚回到在她卧室的那晚。
“喜欢他吗?”陈鹤青问道。
沉宜眯起眼睛,认真打量了他两眼,两个人不管再怎么试探对方,都还未将“喜欢”二字向对方说出口过。
“不喜欢。”明显感觉到圈在她腰上的胳膊一紧,她当然知道陈鹤青口中的这个“他”是谁,但她还是选择假装不知道:“秦老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至于我喜欢什么样的……”
她踮起脚尖,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嘴唇贴在他的唇上,轻声说道:“哥哥难道不知道么?”
陈鹤青扣住沉宜的双手举过头顶,单手桎梏着压在门上用身体去顶她,她的脊背重重地撞在门上,门板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两人交颈缠绵,沉宜抬腿勾住陈鹤青的腰,不停地用下体去蹭他的身体,陈鹤青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腰上将她往他的怀里压。
一旁的小餐桌上饭菜未动几口,两只一大一小的玻璃杯里还剩下最后一点红酒。
两人纠缠着往床铺走去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碰到了桌子,一只玻璃杯被刮倒,红色的液体流出从桌边一滴一滴地落在水泥地上。
沉宜双手搭在上铺的架子上,背对着陈鹤青站立,睡裤被拽下掉落在她的脚边,睡衣也被解开胸前的两粒纽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
阴茎戳在她的臀肉上,时不时地滑过她最敏感的地带,她撅着屁股往后顶,主动地想要靠近粗长。
陈鹤青一只手握住她的臀肉,另只手抓着她的奶子揉捏着,触感略微有些差异,乳房更软更绵。
沉宜双腿微微岔开站着,性器挤进她的双腿间,龟头从后往前碾压着阴唇,重重地擦过红肿的阴蒂,她握紧铁架,身体轻微颤抖着。
熟悉的快感再次将她裹挟,她娇喘着:“嗯啊……”
陈鹤青的手掌从她的臀部移到她的小腹上,这样更方便他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身体缓慢地顶撞着她,龟头偶尔也会划开紧闭的花瓣找到沾满花蜜的花心入口。
对她,他向来有极大的耐心。
沉宜伸手摸了摸陈鹤青的大腿,扭头看着他,指尖毫无章法地乱点:“这次我是真的明早有课需要早起。”
“你记得比我还清楚。”
分开的那天到底对谁的伤害更大,现在似乎还无法下定论。
陈鹤青扶着棒身,裹了小雨衣的龟头戳了戳穴口,他腰一挺,肉棒就挤开甬道内的褶皱捅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龟头顶撞在花心上,汁水四溢,肉体相撞的声音混合着铁床摇晃的声响,像是一首极其淫靡的乐曲。
沉宜害怕声音太大让隔壁的同事听见,她只能两只手握在陈鹤青的手腕上,身体向后靠:“轻一点,房间不太隔音……”
她还没有现场直播的癖好,尤其是当着同事们的面。
陈鹤青捞起沉宜的一条腿,单腿支撑让她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每一次顶撞她都有一种快要摔倒的错觉,为了不摔跤,她只能紧紧依靠在陈鹤青的身上。
喘息声越发急促,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陈鹤青用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搅了搅:“别忍,我想听见你的声音。”
“别……啊……会被听见的……”后入的姿势加上她本身的重量,她有一种整个人要被贯穿的错觉,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分泌出的黏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缓缓地流下,睡裤上沾了不少两人的体液。
陈鹤青掐住她的腰,快速在穴道内抽插,沉宜低着头,发丝随着身后的撞击剧烈地晃动着。
龟头撞在软肉上,甬道内壁收缩挤压着肉棒,高潮来临,一股热热的液体淋在阴茎上。
“陈鹤青……”沉宜的指尖深深地陷进陈鹤青的皮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