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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小兽吸满了乳汁变得温驯,面色水光淋漓的祁野软趴趴地伏在桑霓膝前。
  他的手勾住桑霓的裙摆,一下一下轻蹭着,他暗下决心要把布料的触感、香味都铭记于脑。他的手指刮着不算柔软的棉麻布料,同时得到物理满足和精神满足的脑袋在浮想联翩,身体准备做出各种在正常情绪下不可能做出的事情。
  不算柔软的布料提醒了祁野,刚刚把内裤给桑霓穿回去的时候,她的阴部应该还没有干,那现在不是内裤湿淋淋贴着阴户很难受?
  这么想了他就这么做了,大手一伸,潜入裙底就要帮她把内裤脱下来,事前也不知道要询问一下当事女孩的意见。
  “啪”的一声,他的手臂被抽桑霓用力抽了一下,“你现在是要干嘛?”
  祁野迷迷瞪瞪,似乎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被打,“帮你把内裤脱下来啊—”
  桑霓竖起身子,蹲在沙发上,离祁野远远的,“什么叫帮—你给我脱内裤是要干什么?”
  “因为你刚刚流了很多水,而且我也舔了很久,那应该还没干,没干穿上去会不舒服啊。”
  祁野在精神状态看上去不大正常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做到有理有据,因为蹲着的姿势让内裤更贴近自己的阴部,桑霓感受了一下,的确是湿湿的。
  但她觉得不应该把内裤脱下来。因为脱下来,然后呢?
  桑霓有病,得了一种性欲过后就会尴尬得不知道手脚该忘哪里放把头埋进沙发的枕头里才能得到缓解的病。很显然,此病现在还不能得到根治。
  她的的确确馋祁野身子,并且被他勾得越来越馋。但,然后呢?
  此前一直隔空观看祁野身材的行为叫望梅止渴,以为解决了自己来例假的性欲就一了百了的行为叫饮鸩止渴。
  最吓人的是,桑霓发现自己的身体对祁野的性欲超乎想象的大。
  他光是站在那里,她就仿佛被他身上充裕的、健康的荷尔蒙气息细细包裹住,没有逃脱的可能。
  埋在枕头里的桑霓发出苦恼的呜咽,她简直想潜入比沙发更深的世界里。
  下一秒,桑霓就感觉自己凌空而起。祁野双手握住她的咯吱窝,像抱小孩一样十分轻易地就把她揪了起来。
  对于祁野现在的体型来说,桑霓实在是太小只一个,他站在她身后,人家都不一定能看出来有两个人。
  祁野把桑霓一整个提起,让她站在沙发上。有了沙发的加持,她就比祁野略高一点。
  她要看祁野,就必须低头。一低头,冲入眼内的是祁野裤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她飞快挪走视线,假装认真看着祁野的脸。
  祁野是真的认真地看着桑霓,他问,“你不舒服吗?是我技术的问题?”
  “噼里啪啦”,桑霓脑内炸开了烟花。
  他能有什么问题。太能勾引人又不是他的问题。
  祁野双手牵上桑霓垂下的手,桑霓从他的眸子里看到模糊的自己,“有什么问题都是我的问题,你和我说,我都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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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文有点短 没问题 我都可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