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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在许纯等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就收到了叶秘书的电话,他们在停车库。
  她到的时候,徐敬洲已经在车内,原本闭着的眼睛在她上来后陡然掀开。
  “走吧!”他开口。
  车子缓缓开动,从窗外可以看到,另外几个领导醉的醉,一脸尽兴地被人搀扶着上车。
  许纯别过头看徐敬洲,他脸上倒是挺正常的,只有耳朵很红,从她侧面看去,他那锋利的喉结很凸出。
  随着喉头滚动上下起伏,像带着尖刺的滚轮。
  旁边的目光太过直白,想不让人注意都不难,徐敬洲回头,直直和她对上眼,看到了一双亮晶晶的眸子,“住哪?有订酒店吗?”
  “啊?哦,我住在离这最近的希尔顿酒店。”许纯眉眼带笑。
  “好巧。我们也住那,直接过去好了。”叶秘书在前面说道。
  许纯意外地哎了声,嘀咕道,“真的好巧啊!”
  一路顺畅,就是在酒店附近的十字路口堵了一会儿。
  天空突然下起了雪,大片的雪花簌簌飘落,车顶和窗边很快挂上了薄薄一层。
  “哇,下雪了。”前路还堵车,许纯打开车窗,伸出去接。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想把头都探出去。
  回到酒店,从门口泊车位进来,两百米路长,他们身上都沾了雪花。
  叶秘书去前台要了房卡,三人又一同坐电梯。
  许纯拍了拍肩上的碎雪,被问及住哪层,她说23。
  ……
  外面雪花飞絮,冰天雪地。酒店房间内却干柴烈火。
  床上的两人吻的不可开交,异常激烈,或者说,是徐敬洲单方面对许纯的碾压,她被吻的节节败退。
  许纯从不知道,单是吻就能让她卸掉全部的力气,她不回应还好,一回应换来更加强烈攻势。
  灵魂要出窍的感觉,太刺激了。
  时间回到十分钟之前。
  电梯里叶秘书问完许纯所住楼层后,徐敬洲直截了当从叶秘书手中拿过自己的黑色小行李箱,说今晚在许纯房中休息,明天早上按时出发。
  叶秘书想来是见过世面的,淡定地应下。
  许纯没吭声,就是默认允许,然后徐敬洲随她一同进来房间。
  于是就有现在这一幕。
  许纯从小视频上观察过如何接吻,一开始觉得他们唾液交换有点恶心,可当自己尝试过后,又是另外一回事。
  明白那些情侣爱人那么热衷接吻的原因了。
  她也想掌握一下主动权,只可惜在徐敬洲面前半点用不着。舌头,气息,每一个细胞,都被他侵袭,占据。
  徐敬洲抵着许纯,剥茧抽丝般,脱她的衣物,外套早在两人开始接吻时已经脱掉。
  唯一套在她身上的米色针织轻易被剥落。
  皮肤白的发光,嫩得和豆腐一样,也瘦小。
  徐敬洲抓住她肩膀,稍微用力点就能弄出痕迹,很明显。
  他五指揉抓着许纯胸乳,胸不是很大,握在掌心,刚刚好。
  酒精作祟,他见了此不免意动,动作不免加快了些。
  盈盈一握的腰肢,他仿佛稍微用力点力就能压断。
  肌肤被大舌头舔舐啃咬,滑腻腻,暖乎乎的,许纯既有些期待,也有点退缩念头。
  似乎察觉出她的想法,徐敬洲固定住她的腿,撕开铝箔袋,戴好套,提着胯下凶器闯进去,冷静道,“别做无用功。”
  他那东西太大,许纯的阴道口小,进入的艰难,紧致的幽道同样缚得徐敬洲硬物生疼。
  好歹顺利入了一半。
  “痛,痛,痛!”许纯嗷嗷叫唤,胡乱挥手,以为这样就能好受些。
  徐敬洲脸侧多出了两条划痕,她手指的杰作。
  前戏做得够湿润,上次也有扩张,实际并没那么痛,不过是许纯自以为很疼,导致产生了假心理错觉。
  “慢点儿,让我缓缓……”她软声软气道。
  面对许纯的各种要求,尤其还在床上,徐敬洲没有听进去。可也算有良心,等她适应了后才挺腰律动。
  整根没入,严丝合缝!
  “怎么突然来京城了?还是知道我会来?”这话不是徐敬洲自信,自恋,如果说她来交流峰会撞到他是偶然,那么在饭局上出现,总不会也是偶然,太多的巧合凑在一块就不是单纯的巧合。
  “唔……涨!”许纯被顶了一下,腰间发麻,喉头绷紧,回话都变得断续,“我,嗯……不知道你……在,在京城出差……”
  “是吗?”徐敬洲反问,没表现出信没信,倒是见她彻底放松下来,不再顾忌,加快了速度。许纯仰起纤细脖子,被撞得身子后移,快要碰到床头时,徐敬洲又一把拉扯下来,阴茎蛮横地挤开贝肉。
  “啊……”很突然的一下惹得许纯头皮发麻,攥床单的手改为抓徐敬洲手臂。
  她一伸手摸到了他的质感衣料,不满哼叫,“你……你怎么……唔……不脱衣服?”
  都上床了,她光溜溜,他却衣衫完整,这算什么,她往下一摸,发现他裤子也好好穿着,一点不公平。
  “裤子……也脱掉。”毫无威慑力的命令!
  听了她的话,徐敬洲倒是很配合地脱了上衣,脱裤子前还不忘给她重顶来了几下,恶劣得不行,或许这也是男人的劣根性。
  衣服脱下,线条流畅的肌理,体型匀称,看得许纯咋舌。
  她以为徐敬西装下的身材普普通通,不料别有洞天。手,很自觉地摸上了腹部的精壮肌肉。
  紧致,有弹性,软中带硬。
  触感极佳!更湿了!
  尽管平时公务再繁忙,每天早上,徐敬洲还是会抽出四十分钟时间用来健身,所以不像有些男人,一到三十来岁开始出现发福,油腻,大腹便便。
  “好摸吗?”徐敬洲俯身,吃她的乳尖,都没怎么用力,她皮肤就泛红,这种肤质敏感,而且留下的印子没几天消不掉。
  “轻点咬……”许纯顾不得好不好摸了,被人吃胸太羞耻,徐敬洲咬得用力,也带来了刺激。
  腿被抬高了一些,堆在胸前,徐敬洲握着她的小膝盖,大开大合的抽动,捣鼓的用力,交合处一片泥泞。许纯脸色潮红,弄了没几下,她便泄了身。
  “我……我不要了!”快感不断,她人还在不断上下颠簸起伏,撑不住了,只能将徐敬洲的肩膀作依靠,小口小口急切的喘息。
  她不要,他可还没好,徐敬洲抱起她,调了姿势,将湿淋淋的阴茎插入阴道,像吸盘一样吸附着肉身,刺得他尾椎骨发麻。冷静自持的形象到了床笫间,早已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