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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乔面露难色,难堪地咬了咬唇,道:“我不会……”
  “不会就学。”祁盛说着,把两只手都举到阿乔面前,“我的手受伤了,若是插进去怕是会感染。”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确实布着许多细密的血痕。
  “大师兄怎么受伤了?”阿乔关怀道。
  祁盛摇了摇头:“无碍,前几日在后山练剑,不慎被剑气带起的落叶所伤。”
  说起来也奇怪,他那日竟无端感到头晕目眩,一时没有控制好剑气。后来请了医修来看,竟查不出原因。
  许澄安慰道:“或许只是师兄你近日劳累过度了。”
  是吗?他不太相信,他常年如此,怎么就最近犯了头晕?
  只是后来就没再头晕,他便没有过多追查,但还是在心里留下了一个警惕。
  “所以,阿乔可以自己动一动吗?”他又问。
  阿乔依旧咬着唇,眼角含泪,如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祁盛牵起她的手往下走,诱哄道:“阿乔,乖,来……”
  阿乔没有反抗,任由他把她的手带到穴口。
  “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捅进去……”他教导着。
  这让阿乔想起了他教导她十方剑术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语气。
  大师兄真是的,怎么能把淫秽之事说得如此……正式。
  阿乔闭上眼不忍再看,伸出中指缓缓推进。
  那种感觉是无比奇妙的。
  她的穴口已经被淫水浸得十分润滑,然而仍然十分紧致,一圈媚肉正一张一翕地吸附着她的手指。
  穴道被异物的入侵,带起酥麻又刺激的感觉。
  “嗯……”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对,就是这样……”祁盛握住她的手,带着其缓缓抽插起来。
  情潮的快感让阿乔忍不住想娇吟,又怕声音太大,连忙咬住了另一只手的手指。
  “再加一根手指。”祁盛的声音仿佛能蛊惑人心。
  说着,他放开了手。
  阿乔领悟力很高,很快就自己抽插起来,带起“啾咕啾咕”的水声。
  这场面对祁盛的冲击力是巨大的。
  少女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双腿敞开,意乱情迷地自渎着,淫水淌湿了大片床单。
  他握住自己高高耸立的紫红色性器,上下撸动。
  二人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满室只剩下了啾咕的水声和喘气声,情欲的味道弥漫开来,春光无限好。
  情欲浪潮越来越高,终于在某一刻,阿乔感觉穴道剧烈而快速地收缩,酥麻之感传彻全身,大股春水涌出。
  同时,祁盛腰腹开始收紧,他快速撸动几下,用手覆住龟头,乳白的精液喷薄而出,糊了一手,还有些下淌到了床上。
  “师兄……”阿乔轻轻唤他,声音娇媚得像小猫,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祁盛本已瘫软下来的性器瞬间挺立了起来,他嗓音沙哑:“可以。”
  他跪在阿乔腿间向前挪动,性器抵在了穴口。
  “啊……”阿乔舒爽地叫出声。
  倏地,祁盛突发奇想地问道:“你想不想试试,从后面进?”
  “嗯?”
  “就是那日在竹林看到的。”
  阿乔不说话,然而身下的水却是淌多了,无声地替她回答。
  祁盛轻笑,帮阿乔翻了一个身,让她呈跪趴的姿态,乌发与雪白的背形成鲜明对比。
  阿乔觉得很羞耻,索性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白嫩的股间,小穴一览无余:花唇因充血而肥厚,花核鲜红,晶亮的淫水自穴口流出,缓缓下淌……
  祁盛喉头干涩,恶趣味地捏了一下花核。
  阿乔尖叫一声,扭过头愤愤道:“大师兄你干嘛?”
  祁盛充耳不闻,神情专注地开始揉捏花核。
  花核极其敏感,而祁盛手指上又满是厚茧,直让阿乔欲仙欲死,“嗯嗯啊啊”叫个不停,整个上半身都无力地瘫软下去。
  “哈啊~大师兄…不、不要捏那里了呜呜呜呜……”阿乔哭着哀求。
  祁盛这才停手,让阿乔得以喘息片刻。
  然而也只有片刻,祁盛就扶着阿乔的腰,性器抵住了穴口。
  阿乔刺激得脚趾蜷缩起来,双手抓住床单。
  性器缓缓推入,不到一半,阿乔就疼痛难耐,下意识地开始抗拒:“好痛……呜呜呜,我不要了……”
  她想往前爬以摆脱控制,然而腰身被祁盛抓住,根本动不了。
  阿乔哭着,穴道收缩得很紧,让祁盛也是进退两难。
  他无奈地俯下身,贴住阿乔的背,一手轻轻掰过阿乔的脸,吻住了她的唇,另一手则揉捏起了她的乳肉。
  两人吻得忘情,大口吞咽口水,甚至于舌头都被勾了出来,淫靡至极。
  感受到阿乔的穴道渐渐放松,祁盛狠下心,下腹一挺,直接全根没入。
  穴道里的每一个褶皱仿佛都被一下子抚平,穴口被撑到发白。
  阿乔吃痛,牙关一咬,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被咬的是祁盛的舌头。
  他毫不在乎,直起身,重新握住阿乔纤细的腰肢,开始抽送。
  速度越来越快,阿乔的屁股都晃出了残影,奶子也是甩个不停,“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哈啊~啊~不要了~~师兄~~慢一点~~呜呜呜……”阿乔一时忘情,什么荤话都说,“要死了~要、要被插死了……呜呜呜呜~师兄好厉害~~”
  这些话如同催情剂,鼓励着祁盛继续深插猛干。
  他把她上半身抱起来,让她贴着自己滚烫的胸膛,双手按着她的乳,自下而上地顶弄她。
  这姿势远比后入更加刺激。
  “啪啪啪啪——”祁盛的速度只增不减。
  阿乔被撞得意识模糊,开口全是破碎而柔媚的呻吟:“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呻吟又转为哭腔。
  阿乔没了力气,很想瘫下去,然而人却被祁盛紧紧扣在怀里,小腹反复地凸起,下陷……
  她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叫不出声,双眼甚至有些翻白,嘴唇微张,涎水淌下……
  二人交合处汁水飞溅,甚至打出了白沫。
  爽感抵达巅峰,阿乔浑身抽搐,一大股春水涌出,浇在了本就湿淋淋的性器上。
  随即她就晕了过去。
  祁盛亦低吼一声,拔出性器,雪白的精液如雨一般落在了阿乔的背上。
  ……
  阿乔是被操醒的。
  她躺在床上,双腿被迫曲起折迭压在胸前,整个人被顶得一晃一晃的。
  祁盛的脸近在咫尺,发丝凌乱,细密的汗布在额头,眸子被情欲染得通红。
  他压在她的身上,扣着她的双腕,下身狠狠地向前顶弄着。
  “啊~~啊~师兄、你、你怎么还……还来……”阿乔声音都有些嘶哑。
  祁盛在做爱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只埋头苦干。
  “呜呜呜……大师兄,放过……啊……放过我……好不好……”阿乔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祁盛心疼,这才放慢了速度。
  阿乔舒服了,享受地眯起了眼,嘴上却是没停:“大师兄……你好厉害……”
  “嗯。”祁盛低低回答。
  “我要爽死了……”她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你这么厉害,是不是很有经验?”
  祁盛黑了脸:“没有,我只跟你做过。”
  他以前一直是专心问道,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然而和心爱的女子有了一次经验过后,便食髓知味了。
  阿乔想了想,得出结论: “哦,师兄在这方面果然也是天赋异禀。”
  “……”
  阿乔清醒的时候很羞涩,如今被操得神志不清,羞耻心早已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什么荤话都说了。
  她忽然担忧地皱起脸:“你操这么久,会不会把我那里操坏了?”
  “……”
  阿乔哭闹起来:“呜呜呜呜我的小穴要烂掉了……”
  祁盛无奈:“不会的。”
  说着,他分开她的双腿,方便插得更深。
  “那就好……”阿乔放心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挺起胸脯,道:“大师兄,你喜欢吃它吗?”
  祁盛低头看了看挺立的两点鲜红的茱萸,诚实道:“喜欢。”
  “那会不会吸出奶来?”
  “……不会,只有怀孕的女子才会有。”
  “哦……”
  阿乔揉捏着自己的乳,若有所思。
  片刻后,她哀求出声:“师兄揉揉~我揉得没你揉的舒服……”
  “……”祁盛覆掌上去。
  他的手很大,能一下包住整只乳儿,且他手上的茧子又多又厚,自是能带来更刺激的触感。
  阿乔舒爽地仰起脖子,“啊~啊~好舒服~嗯~这边也要……”
  阿乔的手往下摸,到了小腹,恰好摸到性器顶起的凸起。
  “师兄,我肚子里面有东西,还在动……”
  祁盛低头一看,无奈地笑了,问:“想要它动得更快吗?”
  他属实是被这温水煮青蛙的节奏吊得难受。
  “嗯?”阿乔不解。
  祁盛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将她的话都吃进嘴里。
  紧接着,插干的速度骤然加速,如狂风骤雨般袭来。
  阿乔觉得自己是夏日里被暴雨摧残的娇花,无处可逃,只能承受。
  满室只剩下了“啪啪啪”的声音,颇具节奏感。
  高潮在阿乔身体里炸开,她整个人都开始颤抖。
  祁盛挥汗如雨,抽插了最后几十下,拔出性器,射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