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沉令仪抱回营帐的时候,她整个人缩在披风里面,小小一只。披风里面的沉令仪衣衫不整,这种情况被任何一位属下看到都是万分不好的。素手没有护腕的包裹,比平日看到的还要纤细,仿佛稍用力就会被折断。脱下了那身战袍,她向来在裴景煜面前是最接近自我的。
她的手紧紧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水灵的眼眸眨巴地望着裴景煜。
“不要让人看见。”
裴景煜笑了下,点了点头。
他没有让她失望,直到到达营帐,确实没有碰到不该碰到的人。
“放我下来呀。”看着他迟迟不将自己放下来,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裴景煜本来是打算放她在床上的,可是到床沿边却突然舍不得了。这么小小的娇娇的一只,就被自己抱在怀里。
可偏偏就是这么个可人儿,可以让自己的心跟着她一起喜怒哀乐。
掌上珊瑚怜不得,让人只想放在手中,放在心中珍惜。
沉令仪有点别扭,略微挣扎。可又好像感应到他心中所想,竟也扭捏了起来。
最终他将她轻放在床沿,轻了下额头,又抵着她唇。
“再来一次,嗯?”
在小树林的那一次,因为在野外,她时刻害怕被发现,身心都崩到最紧,在树林哪有在自己营帐来的自在舒适,她也渴望能跟他尽情缠绵,当即便答应下来了。
衣服将脱未脱,两人便急切地拥吻在一起,至死方休地用力抱着,拼命地吮吸啃咬着对方的唇舌,他又沿着嘴唇来到了她的眼睛和耳朵,舔着她的耳垂和耳骨。温热的吻带着欲念,疼惜地照顾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耳后是敏感点,她随即瑟缩了一下,但被他强势地用掌心固定。他就是要让她感受自己带来的战栗。
裴景煜是闭着眼睛的,她身上的每一寸他都了如指掌。可若说是因为熟悉也不准确,更加应该说是自己也在沉溺其中。
沉令仪被刺激的脖颈仰起,露出修长的脖颈,裴景煜的唇舌游移至此,用鼻尖沿着血管的位置来回清扫。她是令他又爱又恨的心尖宝,此时脆弱的脖颈只要他狠心咬上一口,那这个恼人又甜蜜的烦恼好像就会消失,但他是舍不得的,他自虐般地汲取她的幽香,又疼惜地吻了又吻。
将人拉至自己的怀中,他推高她的里衣,上面是早两次自己留下的暗红色的捏痕,可即使被蹂躏过了,还是俏生生地挺起,等待着采摘。
“你轻点啊”
“好。”
婉转的气声哼哼,他握着她的腰肢轻微摆动,那硬烫的下身已经迫不及待地挤进去肉缝。可又舍不得一下子吃到最美味的食物似的,又在洞口和花蒂不断地游移磨蹭。
沉令仪的身下就没有干过,花液多得沿着稀疏的毛发滴答滴答,全部都滴到了裴景煜的小腹上,蹭得她的柱身和两个囊袋亮晶晶的。
“阿仪,你的爱液又要把床榻弄湿了。”
回应他的是娇羞的哼鸣声。
又笑了笑,裴景煜将自己衣衫脱去,眼睛一眨不眨地就这样盯着自己的肉棒插进沉令仪的小穴中,慢慢隐没在她的阴户里面。
他双眼通红地就这样望着自己一抽一插,将她的阴户插弄的泛红,平时紧闭的花穴也被捅开了一个口子。
他握着她的腰,开始再也控制不了地大力抽插起来。
“啊好舒服,嗯”
“舒服是吗?是不是又开始想念相公的肉棒了?”
沉令仪被插得乳波荡荡,全然没反应过来裴景煜对自己的称呼改变了,胡乱地点点头,又用双腿夹紧了裴景煜的劲腰。
“别急,我们有整晚的时间。”说完下身动得更快了,一边动裴景煜还拨弄蒂头,又一边掰开小穴,挑弄抚摸着穴口和阴户。
啊哈嗯沉令仪像离水的鱼,整个人被操弄得气喘吁吁,又见兴奋得皮肤都泛起了美丽的淡粉色。
她的水很多,咕叽的水声很扎耳,裴景煜的那把船桨搅动着她那潭淫水。他看得眼红,俯身激烈地索吻,一边下身没有停歇地持续抽插。
沉令仪已经泄过一回了,但是两人仍不满足,像皮肤饥渴症一样,就要缠着粘着。裴景煜的孽根没有离开她,就这样以其为支点,将沉令仪轻轻侧身躺在床上。
然后又被压着操弄了。
这个姿势沉令仪的双手环着胸,白嫩的胸乳格外地豪气,裴景煜抓起一个,又玩起了乳头。他擅长丹青,此刻她觉得自己就是他笔下的画卷,只是这画笔着实调皮,专门点拨那方小点。
“怎么还没行啊哈受不了了”沉令仪舒爽得忍不住求饶。
“娘子的身体可人得要紧,夫君舍不得。”裴景煜在沉令仪的耳边说着。
“嗯夫君就给娘子吧。”沉令仪是昏了头,不知道自己说什么的,但裴景煜却听得真切,如雷的心跳,微酸的眼眸,精关一下子便把持不住了。
“你答应了就永远不能反悔了。”沉令仪怎么感觉这句话的语气听着有点哽咽,还未等她探究,滚烫的浓精便深深浇灌在她的花田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