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不够。
雾玥早已颤栗的不成样子,眼睫几乎是一刻不停的在抖,哪怕坐在谢鹜行腿上,她都觉得自己无力的像是随时会坠入望不见底的深渊。
那股被药劲催发的欲\.念再次汹涌的想要占据理智,他将声音压的很低,莫测的危险在流动,“公主可要瞧瞧成效。”
不知是因为感觉到了危险,还是心里知道不肯能那么快有效果,还在长的时候,多可怕呀。
雾玥仓皇摇头,“我害怕,等长好了再看。”
“不看么。”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谢鹜行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可惜。
怀里簌颤的身子好像真的很怕,可总不能就这样过去了,谢鹜行用舌头抵着齿根,眼里放肆的跳动着火簇,小公主给他下了药,总要让他尝尝甜头。
“那就让奴才瞧瞧公主的。”
瞧她的?
雾玥没有反应过来,忽然凌空被抱上了桌沿,谢鹜行欺近的同时,握着她的一条腿向上折,她整个人便失了平横后仰去,好不容易才用手撑住,铺天盖地的气息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就这么覆了过来。
烛光自谢鹜行背后投下,下压的身影极具压迫感,一点点爬到她的身上,所过之处,仿佛被束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因为被挡住光线,雾玥难以清他的神色,越是如此,心里越是颤乱难以呼吸,“……谢鹜行。”
发抖的嗓音无助又娇。
感觉到束缚着自己的衣衫一松,雾玥慌忙低下目光去看,谢鹜行捏着她束腰的一端,红裙在她眼前铺散成将绽的花,而她就像那荏弱无依的芯蕊。
虽然只是松了外裳,可是以这样的姿势被谢鹜行看着,她浑身就如同被点了火,轰的一下烧起,沿着四肢烧进心口,第一反应就是往后退。
谢鹜行扣在她脚踝的五指一收,她便动弹不得。
“别动。”不算响的声音,透着股少有的迫人感。
谢鹜行低着头,黑眸里映出小公主此刻的模样,乌发垂散,腰枝向后弯出的弧度犹如一张绷紧的躬,一条腿垂在桌边奋力想要踮着足尖,因为够不到地而摇摇晃晃可怜的紧,另一条腿则在他掌中折出大大方方,引人沉堕的靡态。
“你到底要瞧什么……”雾玥已经不能呼吸了,身子一层层起着悸缠,眼里的水雾让她更加看不清谢鹜行。
“公主别怕,奴才就是看看大小,到时也好照着长,以免长过了,公主纳不下。”谢鹜行放温吞的嗓音仿佛在安慰。
那双幽邃的黑眸里,蜂拥着雾玥看不见的,猖獗,祟动的歹念。
第058章
谢鹜行每说一个字, 雾玥那双湿润,噙满不敢置信的眼眸就睁大一分。
她陷在充斥着谢鹜行气息的方寸天地间,发散的酒气, 粗沉的鼻息,昏聩沉黄的烛光都让她晕眩。
定是她理解错了。
“谢鹜行……”雾玥使不出力气, 只能用极度无助的嗓音唤他。
可谢鹜行始终没有抬眸看她,视线正落着的那处, 是雾玥自己都不好意思瞧的地方, 他怎么能瞧。
前所未有的羞耻让雾玥整个人都是混沌迷惘的, 哪怕此刻隔着裙衫的遮挡,雾玥都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真真切切在烫着她。
甚至那股烫意还在沿着从未示过人的秘径, 往深处攀, 再换做瑟颤,从雾玥身子脆弱的最里面一潮抵着一潮的往外迭宕。
谢鹜行浸水的眼里已经爬上了血丝,扣在雾玥脚腕上的手反复握紧, 小公主每一下的颤栗他都能清晰感觉到, 不断刺激着他神经的同时, 体内的药劲更是没有消停, 两相交杂之下,他感觉自己已经处在亢奋脱控的边缘。
无非是他一个决定……
谢鹜行丢掉手里的束腰, 长指来到里衣的系带处,雾玥甚至来不及反应,被松开的两片衣襟顺着身侧敞落,剩下的心衣布料少的可怜,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谢鹜行眼里属于欲\.望的那部分攀升巨快, 隐隐已经要超脱理智,他没有压制, 甚至放任。
没了遮挡,从他身上钻出的气息,就可以更肆无忌惮的绕到小公主身上,再沁着薄薄的肌肤渗进去。
雾玥如同能感觉到一样,重重颤了颤眼睫,寸寸贴附到身上的粘腻绸缠感,让她从脊髓到脚趾都在发麻,还没有流经的地方则在泛着羞人的空乏,可异常迅疾凶蛮的绞缠又让她生出慌怕。
两种极端的思绪让她不能思考。
直到谢鹜行的指擦过她的腰,捏住衬裙的腰头,雾玥才如梦初醒,眼里的水泽一下晃了出来,“不行,不能看。”
颤软的声音甜的腻耳绕心,谢鹜行压着舌根,布红的眸子略显凌厉,哪有用这种声音说不行的。
可无论他心里是如何叫嚣,涌动暴戾,总能第一时间对雾玥温柔下来。
但温柔不代表收敛。
“公主就不担心,将来长得太过,会撑疼。”谢鹜行花了点力气来压制,让声线显得徐徐无害,捏在雾玥裙腰的手却没有一点放松。
雾玥此刻脑子已经迷乱的不能思考,听谢骛行说疼,就真的害怕了起来,胡乱想着她在话本子里看到过的,不仅疼还会有血,靡红的小脸透出些白。
谢鹜行抬眸看向一旁的药瓶,“这药一直吃,万一没个度,如何是好。”
雾玥思绪随着他的话胡乱想象,眸里也透出惧色,撑在桌上的手扣紧,十指的指缘全都泛了白。
可若是让他看……雾玥光是想着就浑身生燥,蹙眉咬着唇挣扎万分。
谢鹜行靠近到雾玥耳边,用些自己都嗤之以鼻的鬼话哄骗着单纯的小公主,“奴才只有看过了,才能知道分寸。”
“契合到正好,好不好?”低稠的嗓音都好像被酒浸过,若即若离的鼻息,喷洒在雾玥的耳畔,她稍稍偏头,就能看到谢鹜行水光潋滟的眼眸,额发缀着汗,沉\.欲迷醉的好像在惑人。
雾玥本就纷乱的思绪变得半点不受控制,鬼使神差的轻轻点头。
耳畔的呼吸猛得一沉,伪装下的肆意就透了出来,裙头的系带复杂,谢鹜行甚至懒的去解,稍用了点力,上好的料子这么这在他掌下破碎。
裂帛的刺耳声让雾玥随之心尖儿一抖,在谢鹜行低头的瞬间,仓皇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嗓音破碎不堪,“不成不成。”
视线被挡住,谢鹜行眼前一片漆,贴在他眼上的小手微微在颤。
突然被打断,气血翻涌在喉咙口,谢鹜行声音沉沉,“奴才不看,如何能知道。”
雾玥也不管谢鹜行看不看得到,自己一个劲的摇头,赤条条的两条腿不住起着小疙瘩,她努力缩紧着,自己都不敢往下看,眼睫挂泪,“我,我难为情。”
“谢鹜行。”染着哭腔的小嗓子,也不说别的,就叫着他的名字。
刮在谢鹜行心上,真是即勾着他的心疼又催着他横生的浑念。
“奴才答应公主不看。”谢鹜行的话让雾玥如蒙特赦,然而下一瞬她浑身都颤了起来。
谢鹜行原本只是握着她脚踝的手正沿着她的小腿往上,带着薄茧的指触磨在雾玥的肌肤上,直接烫进血液里,灼得雪白的肌肤登时浮红,鲜艳欲滴。
游走进心口的麻痹感,让雾玥不断急促的小口喘\.气,潮湿的目光微涣,这一幕就好像在那个羞人梦,梦里的藤曼也是这样勾着她的腿,湿腻腻的攀沿,再缠紧。
梦境化作真实,竟比虚幻时的感觉要强烈滚烫了千百倍,想到温烫游弋的方向是哪里,雾玥重重一抖,眼里的水汽凝成珠,难以招架的想要去推他。
谢鹜行像是有所预料,哑声道:“公主捂紧了,若是松开,奴才可就看见了。”
雾玥差点松下的手连忙就又覆了回去。
谢鹜行则将手掌停在雾玥的腿弯处,意味不明的开口,“公主是让奴才瞧,还是用手测。”
是让他看,还是碰,雾玥哪里知道该怎么办,烫意还在不停从谢鹜行的掌心透遍她全身,不仅让她不能思考,整个人还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干渴。
谢鹜行帮她做了决定,“公主怕羞,还是就这样罢。”
雾玥整个人都处在恍惚中,思绪随着谢鹜行牵一下,才能动一下,比起他目光的注视,看不见,似乎是能好一点。
可她忘了,现在谢鹜行是看不见,但她能看见,看见他向上走的手,看见他额头上全是汗,喉骨上下滚动,连带着颈侧一根根的青筋也在跳动,哪怕遮着眼,都挡不住那股从骨子透出来的欲\.气。
雾玥仿佛被传染,浑身也透着汗,半敞的裙衫黏在后背又刺又痒,呼吸更加费劲,雾玥干脆闭上眼。
可陷入黑暗之后,所有感官都变得更加清晰,每当她捱不住想要推开谢鹜行的手时候,他就会开口,“公主捂好了。”
雾玥当即就不敢放手,然后再反复,直到连完整呼吸都吐不出来,思绪更是溃散到忘了要张口换气,窒息感让她心跳越来越快。
“張口。”低哑的声音拨开充斥雾玥迷离的神识,砸进她耳中。
雾玥颤了颤湿透的眼睫,这才想起要松开紧摒着的唇,好让自己呼吸。
可就在翕开唇瓣的瞬间,远比窒息更强劲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唇.齿不容情的被谢鹜行用舌撬开。
雾玥顿时颤若坠叶,覆在谢鹜行眼上的手险些无力滑落。
雾玥脑袋一片空白,炸开的晕眩感让她什么都想不了,他竟同时用舌和指描摹着她唇.缝的轮廓,超脱承受范围的刺.激让她不住溢泪。
谢鹜行鼻息重的吓人,太阳穴处的青筋突突在跳,他知道小公主浑身都软,却不知道可以软成这样,融裹着他的指腹,随着瑟缩带来的吮附更是让他舌根发麻。
躯壳内张牙舞爪的腕足又在催促他,跳窜着一个劲儿的叫嚣撺掇。
找到了,还在等什么。
要不是窄的跟酒壶颈口似的细口让他实在狠不下心探指,谢鹜行深深吸气,调动着内力来控制药劲,但好像迟了点。他不受控制的想像,当其被挤满的时候该是怎样一副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耳边小公主的不成调的啜泣声已经止不住,谢鹜行告诉自己差不多了,口中却更用力的搅,手揉着唇。
直到尝到淌进口中的咸涩泪水,谢鹜行才恢复了一点清醒,松开含吻在口中软舌,也撤下自己被颤吮着的指。
终于能呼吸,雾玥堵着的发不出的啜泣声一下就变得清晰起来。
谢鹜行去拉覆在眼上的手。
雾玥一边落着泪,一边紧紧压住,抽抽嗒嗒的说:“你测好了没有。”
雾玥不是想哭,而是她止不住的掉泪,完全控制不住,从来没有尝过的感受几乎要把她折磨疯了,那种从心底泛出的空乏竟比梦里还严重,甚至还有一种要遗溺的可怕错觉。
雾玥越想眼泪掉的越凶。
“公主让奴才看看。”谢鹜行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让他看看她是怎么掉泪的。
他轻轻捻着指上的湿濡,现在又是怎么一副春\.情诱\.人的磨样。
雾玥哪能让他看,她只是低低往下一垂眼,就一阵头晕目眩,尤其是看到谢鹜行手上的水,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溺了。
“呜……”雾玥忍不住又抽噎了一声。
谢鹜行也是真的不舍了,调息压下肺腑内仍在翻涌的气血,“奴才不看,只帮公主穿衣。”
“穿衣不就看见了。”雾玥连连摇头,“你先出去再说。”
她要把狼藉收拾掉,不然怎么见人。
“就是出去,也总要公主先松手才行。”谢鹜行轻声哄。
羞耻已经快将雾玥淹没,就怕一松手谢鹜行就会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两人就这么僵持住了。
任他好说歹说,小公主就是不肯撒手,谢鹜行无法,只能将她打横抱起。
雾玥一只手仍在谢鹜行眼上,只能用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心慌问:“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