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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Snowy Fur VI
  白色绒毛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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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被白狐的藤蔓牢靠地固定在灌木丛上,漂亮水灵的眼睛里酝酿着几丝不解与畏惧。
  想来也不值得奇怪,他现在的表情大概因怒意而扭曲了吧,连他自己都会感到惊讶,何况这只笨鸟呢。
  齐司礼在女孩面前站定,气息因内心的火气而变得有些紊乱。张口喘息着调整了一会,他才勉强稳住自己的声音,试图用不那么强势的语气跟她心平气和地讲话。
  “你应该已经注意到自己被我用天赋治疗过了。”
  他的身高要比女孩高出一大截,垂眸俯视她,能看见女孩瘪着小嘴、瞪着大大圆圆的眸子向上望着他的模样。
  她轻轻点了点头。
  “就没想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这次她不置可否,但男人从她瞳仁闪烁着躲开他视线的这一小动作中,看出了些许端倪——说不定,她还记得昨夜那些宣泄兽欲的过往。
  轻叹一声,齐司礼的目光从那张小脸上转移到她被藤枝缠绕着的手臂上,音调轻缓宛若喃喃自语。
  “知道今天早上起来,我看到你身上那么多被我弄出的伤痕时,是什么想法吗...”
  金眸顺着藤条的脉络描画,仿佛早前骇人的痕迹依旧历历在目,男人开始自问自答。
  “后悔,自责。想着你应该远离我,待在我身旁只会让你受伤罢了。”
  他的眸底又染上几分黯淡,随后补充道:
  “你问我为什么躲着你?因为我发现只要一靠近你身边,我就疯了似的想要你。你的气味、身体、甚至是声音,不管哪一样都能让我轻易回想起昨晚的事情,然后深陷其中,再不知廉耻地渴求更多。”
  一口气说完闷在胸腔的话,齐司礼感觉呼吸顺畅了一些。眼睛始终没去正视女孩,他在一片肃静中抿唇不语,犹如罪者在等待神明的审判。
  “那就要我……我不在乎……”
  出乎意料的回复让银发男人有了抬头的勇气,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竖瞳飘忽不定地在女孩的眼睛里寻找着任何谎言的可能,徒劳而返后,他不甘心地追问起来,语调有些急迫。
  “如果站在你面前的不是衣冠楚楚的设计总监,而是一个满脑子下作欲念的野兽,你还能说出同样的话吗?”
  “能。”
  她真的听懂他的意思了吗?大概没有吧……否则怎么会如此斩钉截铁地给出肯定的回答。
  “……你不应该留在我身边的。”
  白狐低语,像是说给女孩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可眼前的笨鸟似乎已经受够了男人的消极态度,不等他沉浸在抑郁的氛围里,就厉声反驳了回来。
  “那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替我抉择。”
  那双好看的眼眸里闪射出罕见的锋芒,让他联想到初次觅食的幼兽,正在张牙舞爪地恐吓对手,他听见女孩用倔强的声音嘀咕着:
  “我想留在哪里就留在哪里。”
  尽管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不能算作是她的猎物,但他好像的确被那些坚定又决绝的气势震慑住了。
  “即使那里有一只会发情、会咬人、还会成结的狐狸?”
  “嗯。”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狐狸,不管好的坏的,我都很喜欢。”
  “……”
  呵,原来答案竟是如此简单。
  自始至终,都是他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薄唇擅自勾起细微的弧度,男人脸上绽开一个极尽温柔的浅笑,轻声道:
  “你真是……笨鸟……”
  笨手笨脚地闯进他原本冰天雪地、孤独清冷的世界,在一片素白中妆点上斑斓的色彩,让他变得贪婪,变得想要寻求依赖。山雀带着白狐不曾知晓的烟火气息,在他巢穴里最温暖的腹地自顾自地安家立户,整天整天为他吟唱听上去并不算美妙的聒噪乐曲,但如果某一天她突然不唱了,他又会觉得寂寞。
  他想或许他早已习惯了女孩的存在,这种习惯悄悄漫溢进他的灵魂深处,宛若他脚下的影子一般,将会永远跟随着他无尽的生命在时间的长河中刻下独特的印记,同时也刻在他的心脏上。
  说她是笨鸟,是因为聪明的鸟儿不会心安理得地留在狐狸身边,也不会毫无防备地对他说什么喜欢。就连路边的小孩子都知道,狐狸终归是狡猾的动物,怎么这只笨鸟就不明白呢。
  他可从没承诺过他是什么好人,不过既然她自愿赖着不走,那这次,他就不会再放她离开分毫了。
  齐司礼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想要回给她那句相同的喜欢,但又突然觉得字词太过直白,显得有些矫情;想把爱慕用唯美含蓄的句子表达出来,比如“月色很美”,又发现事不凑巧,天空中似乎还没能升起月亮。
  怪他,世上分明有比语言更有说服力的东西,他怎么给忘了呢。
  垂眸盯着那双樱粉色的嘴唇,齐司礼缓慢俯首,闭目吻了上去。
  在四唇相接的那个瞬间,他仿佛感受到自己浓情蜜意的告白通过心音的方式完完整整地传达给对方了。
  那是一句郑重的“爱你”。
  “呜……”
  女孩轻盈的呜咽声消散在唇瓣的厮磨之中,她开始主动又热情地回吻起他来。
  苦涩的草药味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惯常的甜腻芳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馥郁诱人。
  齐司礼贪心地延长了吸气的时间,将那些属于自己伴侣的气味仔仔细细地辨认记牢。
  女孩身上禁锢着的藤蔓不似方才那般紧致,仿佛它们也随着男人放松下来的心境一同舒展开了似的,现在只是用柔和的力道缠绕在上面,支撑着她身体的重量。
  他靠近她,加剧了这个难得清醒的吻。
  没有催情的药剂,也没有昏智的兽欲,只是作为齐司礼去吻他的笨鸟而已。
  昨日还是接吻的初体验,现在已经变得熟练起来。藤蔓的束缚放大了银发男人的野心,他用骨节分明的大手捧住女孩的脸颊,唇舌间的侵占逐渐强势,有种不依不饶的劲头。
  齐司礼故意把身体贴在女孩前胸上轻轻磨蹭,享受那对丰腴的圆乳被挤压出柔韧绵软的触感。双唇在女孩的樱桃小嘴上亲出响亮的啧啧声,男人倏而探出舌尖,挑开了她几乎没有任何阻力的齿关。
  真要命,头脑清明时吻她比难熬的发情期更让人备受折磨,因为唇舌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回传出极其明显又细腻的异样快感,一直顺着舌根传导至小腹。
  耳边缭绕着湿润微妙的水渍音,里面混杂着女孩若有似无的嘤咛。娇小的舌尖总是上翘着迎合他长舌的缠卷,舔在他舌身上时会勾起丝缕过电般的麻酥,让他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存心故意的诱引。
  女孩宛若一片汪洋般将他溺毙,口腔内与鼻息间满是她独特的香气,仿佛周身能够感受到的任何事物都冠以她的姓名。耳畔与尾骨处传出的、带着刺痛的痒意本该引起男人的警觉,可他吻得太过痴迷,恍神间,蓬松雪白的狐耳与狐尾就这样在二人纠缠不休的舔吻过程中擅自蹦了出来。
  “唔……哈啊……”
  反应过来的齐司礼身子一颤,金眸骤然睁开,主动中断了这个热烈的舌吻。
  喘息着四目相对了片刻,女孩的视线便自动定位到了那双覆盖着洁白绒毛的尖耳朵上。男人从她莹透的眸子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也看见了几分掩藏不住的跃动,几秒过后,两抹绯红悄然爬上了他的脸颊——虽然早就知道她喜欢这些毛茸茸的东西,但被她用如此热切的目光紧盯着不放,还真是让人觉得害羞。
  “齐…齐司礼……你是不是又……”
  “没有。”
  女孩支支吾吾地问话,眼睛还偷瞄了几次他的胯下,用脚后跟想都能明白她的意思。于是齐司礼赶在那两个字从她嘴里冒出来之前,率先用否认打断了她。
  “我现在没有发情。”他又接着补充道。
  “噢……”
  也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听到这样的回答以后,总感觉女孩有些不甚满意,甚至连眸底的光泽都陨灭了几度。见不得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又明知她的小脑袋里在打着什么算盘,齐司礼只得无奈地开口妥协:
  “愁眉苦脸的干什么……又不是非得等到发情了才能做爱。”
  他脸上的红晕更为鲜明了,眸光盯着女孩身后的绿叶丛,声音越说越小,语速也很快,到最后有点故意让人听不清楚的意思。
  但女孩还是准确地捕捉到了重点内容。
  “做……做爱?!”
  她瞪大眼睛,先是看了看他,然后又往四周环视了一圈。
  “……现在就做吗?”
  “不愿意?”
  眉尖微蹙,金色的瞳仁里流转起几缕狭促,男人伸手捏起女孩尖俏的下巴,迫使那张屡次试图偏开的小脸正对向自己。
  “真搞不懂你是对这个地方不满意,还是对我不满意……”
  指节收紧,男人又朝她凑近些许,他眯起眼睛,唇角挑起揶揄的弧度。
  “该不会是已经喜欢上被狐狸的肉棒欺负的感觉了吧?”
  离得太近,身体已经贴合在一起,隔着衣物,齐司礼用他早已胀硬的性器戳了戳女孩柔软的肚皮。
  “人类的反而不行了?”
  放开女孩的下巴,随后退开几公分,男人自说自话,打量女孩的视线里带着明显的晦涩暗示。
  “可惜……想要狐狸的肉棒,要等下次发情期来了才能给你了……”
  说着,齐司礼伸手抚上领口系得规整的唐装纽扣,指尖灵巧动作,将其一颗一颗拆解开来。他的眼睛一直流连于女孩被藤条缠缚住的身躯上,等刺绣鹤纹的古风布料渐继从他身上滑落到地面、露出内里瓷白精健的肌肤与线条时,缭绕在女孩四肢上的藤蔓亦开始不再安分了。
  “真的不要吗?”
  就像鸟儿天生会飞翔、鱼儿天生会游泳那样,狐狸,天生就懂得勾人的技巧。
  化形出灵族特征的齐司礼用那条柔软顺滑的白色狐尾在女孩裸露的小腿上轻盈地上下撩拨,然后尾尖卷住女孩的脚踝蹭了蹭。那副娇小的身子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他听见女孩细不可闻地呜咽着说:
  “呜……要……”
  浅笑一声,答案不出他所料。
  墨绿的藤蔓巧妙地钻进女孩的衣摆、裙摆,仿佛无数只拥有自主意识的巧手,在纽扣和拉链处盘绕扯拽,很快就将衣物带离了女孩的身体。
  在广阔的天地林宇间一丝不挂地坦诚相见,也许是久违地用最原始的方式融入进了创造出灵族的大自然之中,齐司礼莫名地感到一阵兴奋。
  昨夜只顾着宣泄欲火,头脑也因为发情期的灼烧而昏昏沉沉的,今天再次看到这副曾经被他压在身下占夺过的曼妙身体,齐司礼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都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过她的美。
  一些代表美好的意象在脑海中闪过,像是冬日的初雪、新鲜采撷的草莓、被曦光折射出彩虹的晨露、以及晕染进昙花芬芳的晚风。看着她,总是会让他联想到生命中见识过的最珍贵的片段,然后它们融汇贯通,聚集成同一个名词——“白狐的伴侣”。
  因为对于齐司礼而言,没有什么比得过他可爱香甜的雌性更加美好,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属于他了。
  藤蔓虚浮在女孩身上,不约束她的动作,但也不离开她的身体。天赋使然,齐司礼可以从那些由他幻化并操纵的枝条上体会到微妙的感知,比如她皮肤上的温度与气味,甚至她试图挣脱时产生的拉扯感。
  他让柔软的枝蔓代替他的双手沿着女孩婀娜身躯的轮廓慢慢抚摸起来,自己则再次上前吻住了她。藤条的顶端细长又灵活,当它们卷绕着拂过一些敏感地带,例如乳沟或侧腰、腿根或股缝时,男人能够在他们交缠的唇舌间听到几声娇腻的哼吟。
  “齐司礼...嗯啊……能不能把这些藤蔓解开..……我动不了……”
  亲了一会,当齐司礼将唇舌的落点从那双樱唇转移到她纤细的脖颈上时,女孩一边喘息一边向他如此抗议。
  男人没有停止在她颈窝间嘬吸的动作,金眸用余光向旁侧瞥了瞥那两只在藤蔓桎梏中胡乱扑腾着的小手,只是不以为意地回绝了她。
  “不要。往树林里横冲直撞的时候不是很任性吗?是该治一治你这脾气了。”
  藤条像是齐司礼内心写照的具象化实体一样,话音一落,两根比其他分枝都要粗壮上一倍的藤蔓突然从暗处涌现,如绞杀猎物的青蛇般沿着女孩的脚腕绕过小腿,最终紧缠在她的腿根上。
  琥珀色的眸底精光瞬闪,只消一秒钟时间,女孩的两条大腿就被猛然向上提拉着打开、呈M形分在身体两侧。盘旋在白皙肌肤上的森绿枝条将它们以放浪骚媚的姿态牢靠地锁在那丛矮灌木墙上,由于身上已无任何衣物遮挡,那处粉嫩濡湿、含苞待放的花芯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了银发男人的面前,仿若橱窗柜里的矜贵展品似的,好在访客只有齐司礼一人。
  也许他该感谢那几缕执着地穿透树叶缝隙而倾洒下来的阳光,多亏了它们,他才得以如此细致又清晰地观赏到女孩的小穴。她皮肤莹白,阴阜周围没有一丝毛发,两片粉嫩的花瓣正害羞地包裹着那个娇小却贪吃的穴口。若隐若现的小洞随着女孩急促的呼吸而不住翕动,每每张合一次都要挤出几滴透明黏滑的蜜水来。
  甜腻的香气随风而至,弥漫进齐司礼的鼻息。虽然他的伴侣是个人类女孩,但如果她也会进入发情期的话,那她闻起来一定就是现在这个味道——性感、诱人、屈从又迫切,宛如在用气味向他乞怜说:占有我、标记我、让我成为你的。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金眸紧盯着女孩的腿芯,竖瞳缩成两道锋利的细线。银发男人胸腔内发出一阵只有野兽才能做到的低吼声,雪白的狐尾在身后焦躁不安地左右摇晃。
  “嗯……不、不要看……好害羞……”
  “……很漂亮……”
  欺身靠近被自己绑住的伴侣,齐司礼将薄唇凑到那对饱满圆润的奶团前,口中淡淡倾吐出一句赞美,随后张口衔住那颗粉红挺硬的乳头动情地裹吸起来。
  “啊!乳头……不要……好痒……啊嗯!……”
  媚气的娇吟随着男人舌尖的拨弄而愈发实称,尽管女孩口口声声说着不要,但那两只圆乳却十分诚实地主动送往他的跟前。如果口是心非也可以拿来比赛的话,他想,他的这只笨鸟毫无疑问能够夺得冠军。
  齐司礼无视掉她的嘤咛,长舌在绵软的乳晕上打圈旋绕,手指则不动声色地伸向女孩被迫打开的腿芯。指尖触到一片潮热的泥泞,男人就这样和着那汪爱液在花瓣间细嫩的肉缝里来回磨蹭。
  “齐司礼……哈啊不要……齐司礼……放我下去……放唔!……唔唔……”
  “好吵……现在不是该说这种话的时候吧?……”
  唇边扬起一弯戏谑的笑意,男人在女孩喋喋不休地挣扎时倏而将一株藤蔓塞进了那张吵闹的小嘴里。植株尖细而柔软的顶端在女孩口腔内使坏般地翻腾,搅碎了那些尚未出口的语句,只剩一串模糊不清的呜咽。等到玩弄够了,它又探寻着找到她的小舌,霸道地缠住舌身卷绕起来,就像之前跟她接吻时那样。
  透过枝条的触碰,齐司礼可以接收到女孩唾液中的甜味,以及她口腔里炽热而湿滑的触感。情欲熏心,男人忽然凑近女孩侧颈边重重地嗅了一下,徘徊在花穴间的指节对准中央的小口向内里轻浅地抽插了几次。
  “下面很湿……闻起来也很甜……”
  指尖抽离花芯,转而摸上自己早已挺硬的性器,银发男人将肉冠抵在女孩的穴口上试探地顶了顶。
  “你想要的……应该是这个……”
  “唔!!……”
  伴随着一声闷在喉间的惊呼,齐司礼将那颗硕大的伞冠挤进花芯,然后用缓慢却坚决的力道向前推挺,直到整根柱身都埋没在湿热又紧致的穴道里。
  “嗯……”
  难以言喻的快感让男人发出情不自禁的低吟,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女孩身下那张淫乱的小嘴。那里原本是那么狭小,现在却明目张胆地吞吃着他尺寸巨大的粗长性器,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齐司礼轻巧地将肉棒从花芯内缓缓抽出、再慢慢插入,动作迟徐得磨人,却使二人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结合时的动态感。他执迷于观察穴口边层迭的粉嫩媚肉随着他进出的幅度而颤动的模样,它们被性器的直径撑成夸张的正圆,边缘的皮肉由于抻扯过度而微微泛白,仿佛预示着扩张的极限。甬道内壁紧紧吸附在柱身上,进入时会从深处浇灌出一汪滚烫的淫水,撤离时会用各处的软肉绞缠着他不放,宛若无声的挽留,引发舒爽的痒意。
  如果早知道做爱是这种感觉,他真的不应该隐忍这么久。
  男人的腰臀不由自主地加快挺送的速度,就像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一样。齐司礼再次叼起女孩的乳尖舔吸,双手按在她被藤条捆绑着的腿根上,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唔唔!……唔……唔嗯……”
  被植株堵塞的唇齿间漫溢出意义不明的娇喘,男人闻声朝她看去,却意外地对上了一张因情欲而迷乱的小脸。
  粗壮的藤蔓让女孩的齿关无法闭合,有几滴分泌过剩的涎液已经顺着她的唇角流淌而下。面色潮红、眼神失焦、下巴微微扬起、喉间哼吟不断,看她如此放荡的表情,齐司礼明白,这张总是聒噪的小嘴里再也不会说出任何抗拒的句子了。
  “说的什么?”
  藤蔓从女孩口中撤离,男人含着女孩的乳头向她询问。沾染着滑腻唾液的藤条绕上女孩的耳廓,时而沿着外侧的曲线拨弄,时而钻进耳窝。
  “哈嗯……好大……好棒……呜……齐司礼的……喜欢…喜欢……”
  “呵……变得可真快……”
  接连不断的淫语闯入银发男人的耳膜,他莞尔低笑,下身冲撞得更加放肆了。
  他喜欢激烈地交配,因为每当他发狠操弄他的雌性时,都能感受到花径内壁骤然紧缩、颤抖着攀附在他性器上的力度与触觉,让他获得令人头晕目眩的无上快感。
  娇嫩的乳头被他吮吸得有些红肿,男人还是缠绵不休地在上面嘬出清脆的啾啾声;交合之处被拍打得噼啪作响,似乎抹消了女孩的最后一丝羞耻之心。
  “嗯啊!齐司礼……里面好舒服……哈啊啊……呜还要……操我……”
  污言秽语变得越来越露骨,让人听了感觉耳根发麻,齐司礼轻咳一声以掩羞涩,低语着嗔斥道:
  “咳……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呜呜……可是我真的好想要……齐司礼的肉棒插到很爽的地方了……再用力一点……嗬嗯……”
  “知道了……”
  几句赤裸的荤话惹得他本就亢奋难耐的性器愈发挺硬,男人咬紧牙根答应着,用猛厉而迅速的节奏满足起她来,每一次抽插都要整根进、整根出,直撞得女孩娇弱的小身子在树丛上不断摇晃。
  “我听得见……不用一直重复……”
  机器运转般快速的啪啪声中增添出几许暧昧微妙的水渍音,男人又接着补充道:
  “除非你想让我再发情一次……”
  尽管灵族发情期的时间间隔通常不会如此短暂,但如果这只笨鸟再不停止勾引他的行为的话,他真的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忍得下去了。
  凶狠的操干使女孩迷失于汹涌的情潮当中,齐司礼一边保持着腰身挺送的频率,一边操纵藤蔓,使其在女孩身体上以色情的方式扭动起来。
  暗绿的枝条宛如海物的触须,蔓身不似自然环境下生长出来的那么粗糙坚硬,而是带着丝绸般顺滑柔软的细腻触感,被女孩的体温染得暖热。它们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与智力,巧妙又狡猾的地盘附上女孩莹白的肌肤,在那些显而易见的敏感点上缠绕蠕卷。
  后颈、乳头、尾骨、甚至肚脐附近,每个能让女孩发出骚媚呜鸣的细嫩皮肉上都攀有一株调皮的藤条。枝蔓不停地戏弄撩拨,偶尔划过小穴或嘴唇周围时,还要故意在两张小口里流淌出来的水液中搅动半晌,等表面沾得湿滑且黏腻后,再游走至那副妖娆身体的各处角落,把酥痒舒爽的快意传播扩散。
  不过男人并未就此罢休。
  一枝与他性器粗细相当的藤蔓从树丛深处涌出,它沿着女孩股缝的走向逐渐探进内里,找准那处已经被爱液晕染得泥泞不堪的后穴口,野心勃勃地盘旋推顶,测试着它的柔韧度。
  “啊!不要!……同时被玩弄的话……呜……会变得奇怪……”
  “刚才不是吵着要我激烈一点,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话音消弥,藤尖正对褶皱中心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同时换来了女孩高音调的惊叫。
  “哈啊啊后面不行!不要进去!呜……”
  “为什么不行?”
  后庭的穴道热情地接纳着入侵的异物,显然早已不是初次经历这般欺凌。聪明的狐狸很快联想到别的男人在他伴侣体内恣意宣泄的画面,剑眉一皱,他开始用藤条在她淫乱的小屁股里大肆抽送起来。
  “他们也碰过这里,不是吗?”
  他的语气里透出几分抑制不住的烦躁与怒意,前后穴内的巨物都在奋力操干着这个不听话的雌性,男人将薄唇凑上她的耳畔,反问道:
  “如果他们都可以碰,为什么我不能?……”
  分不清是欲火还是妒火的炙热情绪灼烧着齐司礼的心脏,潮涌而至的占有欲几乎快要溢出皮肤表面,男人身体上的动作变得愈发粗暴与迫切。
  其他人需要合力完成的事,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做到。
  如果她渴望的是堕入欲望与快感的深渊,那他成全她就好了。
  “昨晚才刚告诉过你的事这么快就忘记了?我说过,你是我的雌性。你后颈还印着我的标记……身上闻起来也全都是我的味道……”
  茸白的狐尾在男人身后快速地来回摆动,像是因为兴奋、也像是因为焦虑。他掐着女孩腿根的大手有些控制不好力道,音调被欲念磨得涩哑。
  “还想抵赖吗……”
  他问。
  “是不是因为咬在后面不够明显?那我就多咬几个好了……省得某人总是健忘……”
  两对尖利的犬齿倏而显现,男人言出必行,说罢就张口咬上了女孩的侧颈。尽管他锋利的齿端足以轻易刺破她的皮肉,但齐司礼最终还是点到为止地收住了力度,只是在上面咬出一个绯红的印记而已。
  舌尖沿着牙印的轮廓舔了舔,像是贴心的安慰,可惜安宁转瞬即逝,紧接着,男人便又在女孩的小身子上咬下了许多齿痕。肩膀、锁骨、乳晕,他没有放过任何自己想要标记的部位,越明显越好,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是狐狸的伴侣了。
  许久,齐司礼在一阵疯狂的交合韵律中抬首垂眸,欣赏起女孩身上杂乱出艺术感的斑驳红痕。
  他望着她的眼睛,低声问:
  “这次能记住了吗……”
  多亏有灌木的支撑她才不至于瘫倒在地,男人顶撞得太过剧烈,一对圆乳在金眸前面四处乱跳。女孩示弱般地频频点头,大张的唇齿里只顾着喘息,无法说出通顺的词句。
  “你是谁的伴侣……”
  “齐司礼的……我是……齐司礼的……”
  女孩口中虚弱地呢喃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她的眼眸聚焦他身上,里面倒映出一抹晃眼的银白,仿佛是他在主宰着她的整个宇宙。
  他偏爱这种被她重视的感觉。
  小腹中酝酿的酥痒跟随着女孩不断放大的娇吟蔓延至四肢百骸,男人腰臀挺送的动作逐渐紊乱,喉间漫溢出收控不住的闷哼低喘,只感觉包裹着肉棒与藤蔓的两条穴道也收得越来越紧了。
  “唔嗯……齐!…啊啊我要去了……”
  女孩叫床的音律忽而拔高,但白狐只需要从他们因灵族标记而联觉的通感当中就可以体会到女孩高潮将至的快感了。
  “我知道……唔……一起……”
  齐司礼的声音被肆虐的舒爽搅得支离破碎,性器的抽插颇有些昨夜发情时的架势,薄情又凶狠地在女孩花径内穿梭驰骋。他欺身吻上女孩不停呻吟的樱唇,将那些媚人的嘤咛用舌尖打乱,再吞吃入腹。藤蔓依然在她身体上与后穴里不间断地戏弄,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操弄了百十下,男人终于忍不住射意,嘶吼一声把肉棒直插进宫口,放任自己将压抑已久的精液在女孩体内释放出来。
  雪白的狐耳压向脑后,炽热又浓厚的白浊液体从马眼处喷涌而出,理所当然地填满了空虚的宫腔。女孩尖呼着被他送上高潮,整个身体都因快感而不停颤抖起来,穴壁不规律地痉挛着夹吸他的性器。
  在二人喘息着调整呼吸时,男人操纵藤蔓将其从她身上撤离。少了枝条的支撑,女孩立刻就向前倾倒着瘫软下来,好在齐司礼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
  性器还深插在娇弱的花穴中,银发男人任由女孩微不足道的重量将他压向地面,故意抱着她躺倒下去。后背着地,他让自己充当女孩的人形软垫,将她覆着一层薄汗的绵软身躯收进怀里。娇小的身形蜷缩在他身上,女孩搂着他的脖颈,腻腻歪歪地趴在他前胸上拱蹭,小手时不时摸上他的狐耳揉搓,他也无言地默许了。
  不知如此温存了多久,在齐司礼闭目贪恋女孩身上令人安心的香气时,倏而听见她用轻细慵懒的嗓音喊起他的名字。
  “齐司礼……”
  “嗯。”
  “这次不会又要一做完就翻脸不认人吧?”
  “……”
  真不知道这只笨鸟要抓住这个把柄念到什么时候,不过算了,偶尔他也想要听她在身边吵闹不休。
  没有言语,齐司礼只是捧起她还残留着潮红的脸蛋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的回答,全部都融入进这个缱绻而绵长的亲吻当中了。
  四周的花木以非同寻常的速度盎然生长,将二人沉溺于彼此的缠绵侧影淹没在一片缤纷的花海之中。各种各样本不该在这个时节、这片土地上绽放的花朵生机勃勃地盛开着,它们颜色各异、芬芳扑鼻,营造出一方静谧又梦幻的狭小空间,仿若白狐特地为伴侣布置的秘密花园。
  真希望时间能够一直停留在此刻,让他和他的笨鸟获得永恒的幸福。
  可惜他没有操纵时间的天赋,最终仍旧需要遵从命运的安排,面对冷漠的现实。
  当两人在霖岛世外桃源般的日子迎来句点之后,生活总归要重回于喧嚣浮世中去。在那里,他会遇见女孩的其他男人、也就是他的竞争者们,他们将在虚假的和平之下进行无数场不分胜负的明争暗夺。
  不过,他已经准备好了。
  曾几何时,他还是个意气风发的灵族将领,以寡敌众,千军万马也从不放在眼里。到了现在,他又怎么会在区区两个男人面前俯首示弱呢。
  他可不比他们差在任何事情上。
  隐匿多时的好胜心在白狐身体里复苏,他必需要保护好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些男人最好别太掉以轻心,否则他会抓住一切时机试图将她据为己有——仅为己有。不再分享给任何人。
  众所周知,狐狸是极其狡猾的动物。
  只是他更愿意把这称之为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