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骨相连的地方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噗呲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突兀的响起。
祁盛一手掌住余好的腰身,一手从她背后伸进前方摸她奶子。她俯着身子,不止长长的黑发凌乱的垂着,饱满有型的一对奶子也在凉凉的空中垂着。
豆大的粉红色乳尖挺立着,祁盛恶劣的将它深深按进乳肉里。
身体好痛,胸痛,膝盖痛,小穴也痛。
余好难耐地皱着眉,声音微弱:“不要了……祁盛,真的不要了……”
祁盛不理她,他还没肏够。拍了拍少女挺翘的屁股,手钻到底下去,沿着那条紧闭的粉红色褶皱缝一路向下,摸到蜜穴处,手指挑逗着小阴蒂。
他扯着那片阴唇,很用力的两手捏着向外扯。扯红了之后改为去捏顶端的阴蒂,拇指揉搓着,用指甲去刮蹭着,甚至恶狠狠的掐它。
他笑得一脸戏谑,迷朦的眼里尽是深不可测的欲色,他低低地俯腰在余好耳边开口:“水流这么多,怎么不要?”
余好扭着腰反驳他:“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腰很细,不盈一握,扭着浑圆白皙的屁股在祁盛眼前晃,表情又是不自知的媚和妖,勾得他想将她肏死在身下。
可她说的那句话意思不就是说,只要是个男的这样对她,她都能眯着眼咬着唇张着腿流着水,在别人肉棒下浪叫发骚。
祁盛胸膛紧紧贴着余好瘦弱的脊背,他掰起她的一只腿,在惊呼声中肉棒插进极致湿润的小穴里,他咬着她洁白的耳廓,声音含糊不清又带着一丝狠意:“正常?难怪你他妈在那男的身边笑那么开心,当时湿了吧,嗯?喜欢他?讨厌我这样对你,想要他来上你吧?”
祁盛想到当时余好那副言笑晏晏的样子,心里蓬bo的怒气就久久消散不掉。他特意买了罐运动饮料在那儿等着她,结果呢,眼睁睁的瞧着她扑入那男的怀里,两人抱得死死的,眼瞎看不到他。
余好是他的,只能对着他笑,何况她从来不对他笑。
她也只能被他压在身下肏,肏得高潮连连痉挛不断。
这个姿势很难受,祁盛的话语又粗俗不堪,字字句句尽是贬低她,将她说成一个谁都能上的ji女。
余好头低低地垂着,在这一刻眼泪几乎要落下来,她难堪道:“我和他只是朋友。”
她手费劲地撑着,小穴被肏的几乎没有感觉了,只能源源不断的吐露着黏糊糊的淫水,这具身体淫荡至极,她自己都唾弃。
“你……能不能放过我……”
头脑充血,手已经撑不住了,她无力地扑倒在冰冷的桌上,身后人的动作依旧不停,她最终还是哑着声音向祁盛求饶。
“我还没射。”祁盛眯起狭长的眼,哑声道,“你说你是骚货,我就射给你,好不好余好?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他永远都是这么恶劣,永远高高在上,将她踩在脚底下。
他赤红着一双眼,将肉棒从狭小的甬道里缓缓抽出来,红嫩的、萎靡的穴肉粘着棒身被一起带出来,只剩粗大的蘑菇头顶在滑腻的穴口处。
余好朦胧着双眼,双腿大张着,小穴被肉棒肏得如今成了一个小圆一张一翕着,阴唇上泛着晶莹。
她不说话,祁盛眯着眼正准备顶胯继续插干。
余好害怕了,她软糯着嘴唇微张:“我是骚货,放过我吧……”
刺激得祁盛没忍住,将硕大的蘑菇头捣进去,笔直地朝着那个柔软的地方碾压着。
浪潮排山倒海般涌向余好全身,她身体泛着粉红,两条腿伸得笔直,小小的甬道剧烈地紧紧缩着,一股透明的水流从里头喷出来,溅湿了两人的小腹。
她,被祁盛肏的潮吹了。
祁盛只觉得一股说不上来的快感从他尾椎骨处快速扩散至全身,他被余好的穴夹得腰都麻了,眼神也花了。双手掐着她的大腿,肉棒深陷娇嫩的蕊心,长长地、久久地喷射着乳白色的精液。
寂静的器材室里,祁盛闷哼一声,肉棒深嵌花心,他在余好耳边如恶魔般低语:“再让我看到你勾别的男的,我他妈真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