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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宸溪骄傲道:“我就不改,偏要捉弄你,怎么?你敢反驳金主爸爸?”
  高忻无可奈何,只能丢下一句“万恶的资本家”然后就低头扒饭,根本不理他。
  此时,萧宸溪的手机信息铃声响了,是林致发给他的信息:老爷子回国了。
  萧宸溪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眼中似有闪烁,被高忻捕捉到了,他问:“怎么了?”
  他把手机屏幕关闭,“没什么,林致催我回一趟黑石,有生意需要我处理。”
  高忻心想:希望黑石的生意把你缠死,千万不要来烦我。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萧宸溪很快从高忻扑闪扑闪的眼睛里读出他心里的想法,微微眯起眼睛,“放心,就是小生意,我该来盯你吃饭的时候,还是会来盯你吃饭,把你心里这点小九九给我收起来。”
  心事被人当众戳穿,总归是件尴尬的事情,“咳咳,我多大的人了?还需要你盯我吃饭吗?”
  “呵呵,那可不一定,在我这儿,你就跟小屁孩儿没区别,小屁孩儿都没你幼稚。”
  高忻这只猫猫的毛又炸了起来,“你说谁是小屁孩?说谁幼稚呢你?”
  萧宸溪摊手道:“难道你不幼稚吗?小屁孩儿都会听家长的话,你听过我的话吗?”
  “你是我家长吗??”
  “是啊,我不是你的金主爸爸吗?儿子乖,叫一声爸爸来听听。”
  高忻把吃完的碗放下,双手抱胸,“你个王八蛋!我是个成年人,我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事业和梦想,我凭什么事事都要听你的?我有我自己的判断标准,不需要别人来指责。”
  在辩论下去,两人又得吵架,萧宸溪只能暂时服软道:“好好好,你对,你什么都对行了吧?”
  一听这话,高忻更急眼了,“什么叫我说什么都对?你这个态度就好像在敷衍我一样。”
  萧宸溪一看猫猫要发飙了,不想和他吵,只能找个借口道:“好好好,我错了,那个吃完了吧?吃完我就带走了,你继续好好工作哈,我就不过来打扰你了。”
  说完萧宸溪随便把保温桶收拾干净打算要走。
  显然此刻的高忻已经辩论上头了,跟着他的身后,埋怨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唔。”
  萧宸溪突然一个转身,轻轻吻住了高忻的嘴唇,把高忻的话给堵得严严实实,“你乖,听话点哈。我先去处理事情了,再见。”
  这突如其来的吻,来得匆匆,去也匆匆,宛如蜻蜓点水,高忻什么还没来得及挣扎就结束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剩他自己站在原地,也不知是不是在回味刚才的那个吻。
  萧宸溪出了公司就给林致打电话问具体情况,“老爷子现在回国了?”
  林致:“没错,咱们的人说这次老爷子在南洋见了不少老朋友,其中有个姓阮的好像也是当年老爷子夜总会的座上宾,据说老爷子当年把练习生送出国,多半都是送到他那里去。”
  萧宸溪:“派人盯住这个姓阮的,最好能抓到一些实在的证据。”
  林致:“嗯,我知道。老萧,现在老爷子回国了,他回国以后安远一定会向他告状,他也必定会盯住你,甚至是高忻,怎么办?”
  萧宸溪冷笑道:“那就让他们来试试。之前安远是断了条腿,要是再敢打高忻的主意,我不介意让安长在白发人送黑发人。”
  林致:“你真的能下得去手吗?他毕竟……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
  萧宸溪坚定道:“他不是!他是个恶魔,是害死我爸爸的恶魔,我要替我爸爸报仇!”
  第十九章 安长在
  安远在女朋友薇薇的搀扶下,慢慢在客厅里走。他这个女朋友也是演员,当初就是为了她才和高忻起的冲突。
  薇薇小心翼翼地嘱咐道:“阿远,慢点慢点,我们慢慢来。”
  安远覆上胳膊上的那只手,宽慰道:“没事,我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过两天我就可以陪你去逛街、去国外游玩了。”
  薇薇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安远,“你呀,还是小心养着吧。累了吗?我们坐下来歇歇。”
  安远坐在沙发上,把薇薇拉到自己身边,握着她的手,说:“薇薇,我妈妈走得早,我从来没见过她,从小到大,我身边最多的不是亲人而是仆人,所以没有人会真正关心我,薇薇,你是第一个。”
  薇薇羞红了脸,轻轻把头靠在安远的肩上,“阿远,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我为你做这些也是应该的。只要你不抛弃我,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这娇滴滴的声音宛如香醇又不浓烈的葡萄酒,饮一杯下去,勾得血液也与酒精共舞沉沦。安远忍的脸慢慢向薇薇靠近,他想把这杯美酒一饮而尽。
  “还真是患难与共呢。”
  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这声音洪亮中还带点上位者的慵懒语气。
  安远听到这声音,就像毒蛇朝他的耳边咬了一口,吓得他脸色都变了,连忙推开薇薇,拄着拐杖起身想往门口方向走去。
  不过中年男人矫健的步伐要比安远快,他刚起身,男人就已经走到了门口,身后还有一群保镖和管家。
  安远吓得立刻给中年男人下跪,声音颤抖道:“父亲,您回来了?怎么都不提前给儿子说一声,儿子好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