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里会是‘第一天门’。”夏阎真对韩零露说道。
第一天门,就是天门的第一家武馆。
它的位置就在当年夏阎真、夏阎浮居住过的别墅区。
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著名的旅游景点。
进入参观是要买门票的。
当然,本身作为武馆的职责依然也在。
在成为旅游景点的同时,武馆依然对外开放。
和其余的天门武馆只要交钱就能买课学习不同。
第一天门收学员非常严格,只收那些非常有天赋的人,偏向于未来图书馆的招收标准。
当然,既然是旅游景点。
第一天门有一部分,包括一些训练室,训练方式等等对外开放,可以让大家参观并且上手试一试。
这个景点,游客往来络绎不绝。
买了门票后,夏阎真和韩零露排队进入。
“完全找不到当年的痕迹了。”
夏阎真东张西望,看不到任何熟悉的场景。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韩零露说道。
“再去里面看看。”
现在还没到他以前住处的位置。
夏阎真和韩零露顺着人流继续往里面走。
来到了第一天门对外展示的部分区域。
宽敞明亮的大房间,一共分成三块。
一个是表演区。
一个个年轻的俊男美女们穿着天门的白色武道服,整齐划一地打着非常漂亮的动作。
不过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些动作以好看为主。
主要是为了表演,给游客们看一看。
这些人也不是武馆中的学徒、教练,而是表演者,算是工作人员。
真正的一些实战动作,还是要看旁边的游客体验区。
看他们兴冲冲地戴上护具,被真正的武馆教练指导,挨打。
也有人有备而来,想要加入武馆,展现着自己的实力。
最后一个区域自然是观众区了,大家可以在这里看表演。
游客体验区,也是表演的一部分。
表演除了好看的群舞之外,还有对打。
其赏心悦目程度,不亚于在看精彩的动作电影打戏。
外行看热闹。
对于很多普通人来说,这样拳拳到肉的打戏可比灵能者的战斗精彩多了。
至少他们能看清。
不像一些灵能者的战斗,唰一下,连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结束了。
又或者各种光影绚烂,刺眼无比,看都看不清。
天门武馆具有庞大的市场和支持,除了有教无类外,和武馆的主流战斗方式是分不开的。
拳拳到肉,近身作战的战斗,普通人也能观赏一二。
“走吧。”
看了一阵子表演,夏阎真没有看到多少剑枪七势的影子。
至于他给陶希定制的“训练方式”。
那东西,显然也不会在这种对外表演的地方看到。
夏阎真打算再深入一下,看看以前住过的地方怎么样,已经拆了还是……
他和韩零露又深入了一些,就停下脚步。
前面是游客止步的区域。
除了铁门紧闭之外,还有专门的人守着,防止有人好奇心爆棚偷摸溜进去。
铁门和看守人员,自然拦不住夏阎真两人。
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两人轻轻松松就溜了进去。
“这里有点熟悉了。”
走在两边绿树成荫的道路上,夏阎真环顾四周。
这里依稀有几分当年的样子。
“哈!这别墅……哦,已经改了。”
很快,夏阎真就看到了一栋别墅。
这个别墅不是他住的地方,而是夏阎浮婚后的住处。
有一点点当年的样子。
“我原本想要感叹下物是人非,结果内心毫无波澜。”夏阎真说道,“看看另一个还在不在吧,不在就撤了。”
韩零露点点头:“嗯。”
“嗯?”
不过没走两步,夏阎真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他看见有人跌跌撞撞地从别墅外面花园院子里跑出来。
还有一群人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看一下。”
夏阎真拉着韩零露躲到树后。
“跑啊,快跑啊。”
后面出来的男男女女跟在最开始出来的男子后面起哄。
最前面的那个年轻男子,大概二十出头,穿着天门的武道服,不过破破烂烂,身上还有不少伤口,流着鲜血。
跑起来跌跌撞撞,脸色狰狞而痛苦。
“你们,不得好死!”男子怒骂一句。
“呵……”后面为首的年轻人肆意狂笑,“不得好死?你做什么梦呢?也不看看我姓什么,老子姓夏,天门的夏!二夏的那个夏!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在这里玩弄你们这些‘天才’吗?因为我就是要你们知道,你们这些所谓的天才,在我夏家面前,就是狗屁!
“你跑吧,最好跑到外面的旅游景点,那里有很多人,肯定能够救你!哈哈哈哈!”
“为什么天门会姓夏?”
夏阎真转头看向韩零露。
天门不应该姓陶吗?陶鄂的陶,陶希的陶。
姓夏是怎么回事?
又不是夏朝的那个夏。
夏朝那家伙连孩子都没有。
“不知道,不过……既然第一天门在这里,会不会你的后代和陶希的后代共同运营着天门。”韩零露说道。
不然第一天门没理由在这里。
“我哪来的后代?”
“你哥的孩子,夏平安啊。”韩零露说道。
“啊……我把这倒霉孩子给忘记了。”夏阎真见夏平安的次数不多,一时半会还真没想到他夏家其实也有后人。
“陶希不是领养了一个女儿吗?后面两家联姻好像也正常。”韩零露猜测。
“不过怎么看上去一副鸠占鹊巢的样子,陶希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夏阎真说道。
如果陶希死了。
天门的陶逐渐变成了夏也正常。
可陶希没死。
就在夏阎真疑惑之际。
一道流光飞剑瞬间而至,掠过最前面逃跑的年轻男子。
男子向前栽倒,双脚和身子分离,鲜血喷洒出来,痛苦地哀嚎着。
后面追着的人停下脚步。
那把流光飞剑斩断男子双脚之后溃散。
从另一边走出来一个女人,也颇为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脸上带煞,双眼中有着不太正常的红色。
“夏无忧。”
走出来的女人也不看被她斩断双腿的男子,看向那群人说道,“你又在这里玩你的变态游戏了,难怪我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让人作呕的味道。”
“艹!”